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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神秘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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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陀螺仪可以保证这一点。实际上星期五我们不会有任何闪失。到时候在海面上会有装在一只橡皮筏上面的雷达导航装置来控制航向。在导弹头部装有雷达接收器,可以接收到海上传来的信号,对导弹进行自动导航。当然了,”教授咧嘴笑了,“如果我们要在战争中使用这种方法,最好在莫斯科、华沙、布拉格、蒙特卡罗等等这些我们要攻击的目标内有导航设备的信号提供支持。这可能是你们部门的任务了。希望到时候你们走运。”

    邦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最后一个问题,”他说,“如果有人想破坏导弹,最简单的办法是什么?”

    “有很多办法能破坏它。”教授说,“往燃料里掺沙子呀,往气泵里加沙砾呀,在外壳或尾翅的任何地方开个小洞呀。在这么大的动力下,在高速飞行的情况下,任何小小的纰漏都可以让它完蛋。”

    “非常感谢,”邦德说,“看来你不像我那么担心摧月号。”

    “它是部很棒的机器。”教授说,“只要没人刻意破坏,它会飞得很好。德拉科斯干得不错。他是个很好的组织者。他组建的工作团队很棒,而且都愿意为他卖命。我们真该好好谢谢这个人。”

    邦德做了个赛车手似的换挡动作,在查林岔路口把他那部大型汽车转进左道。他想走奇勒姆和坎特伯雷一线车流较少的道路,不愿意去阿什福德和弗尔克斯通那边瓶颈般的道路上挤。他在三秒内加速到了八十码,然后一直保持这个挡位,保持转速表以稳定的数值驶向莫拉什的道路。

    然后他又把速度升到了最快,满意地听着排气管的轰鸣声。他不禁想,今晚德拉科斯会以什么样的态度接待自己呢?他听M说,M在电话里提到自己的名字时,德拉科斯沉默了片刻才说:“哦,是的,我认识他。我倒不知道他跟这件事也有关系。我很有兴趣再见见他。让他来吧,我等他吃晚饭。”然后他就挂了电话。

    军需部的人对德拉科斯有自己的看法。跟他打交道的过程中他们觉得他是个工作很投入的人,全身心地忙着摧月号工程,以工程的成功为自己的生活目标,逼着自己的部下超负荷工作,跟其他部门争夺物资优先使用权,催促军需部要求内阁答应自己的请求。他们虽然不喜欢他那盛气凌人的架势,却对他的专业知识、工作热情和投入程度颇为敬重。而且他们也和全英国的人民一样把他看作国家可能的救世主。

    邦德加速沿着笔直的道路经过奇勒姆城堡时想,他能理解这些,而且如果要他和这个人一起工作的话,他必须让自己适应这个人的英雄形象。如果德拉科斯愿意的话,他愿意把“刀锋”的事都抛到脑后,专心保护德拉科斯和他的伟大工程不受外敌的伤害。只剩下三天左右的时间了。安全预防措施不怎么强,但德拉科斯不会喜欢强化安保的建议的。要加强安保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深思熟虑。深思熟虑既不是邦德的强项,也非常不符合他所了解的德拉科斯的性格。

    邦德抄捷径走了老多佛路,开出了坎特伯雷。他看了看表,6点半了。开到多佛还需要十五分钟,然后还要沿着迪尔路开十分钟。还需要制订什么计划吗?那起双重死亡案件不用他插手了,谢天谢地。“由于理智不健全而导致的杀人和自杀事件”是验尸官做出的结论。那女孩甚至都没有参加庭审。他打算先在无缺屋停下来喝一杯,和酒吧老板聊几句。明天他打算去就塔隆想要告诉部里的那些“勾当”刺探一番。现在对这个还没有任何线索,塔隆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找到。他说不定会被安排到塔隆的房间住呢。不管怎样,他有很多时间去仔细读一读塔隆的报告。

    邦德专心开车,沿着海岸开到了多佛境内。他一路沿着左边开,很快就开出了多佛,离开了纸箱城堡。

    山顶上有一片低云,他的车前窗上滴上了几滴雨点。一阵冷冽的微风从海上吹来。能见度很低,他顺着沿海道路缓慢前行时打开了车灯。斯温盖特雷达站上高高的柱子闪着红宝石般的光芒,就像古罗马时期高高的灯烛。

    那个女孩?接触她的时候要小心点,还要注意不要惹她生气。他不知道她对他的工作到底会不会有帮助。作为“领袖”的私人秘书在基地待了一年之久,她一定很了解整个项目的内幕————也很了解德拉科斯。而且她和他一样有着受过训练的头脑。但他也要做好准备,也许她对他这个新来的会有所提防,甚至充满敌意。他好奇她本人看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在苏格兰场提供的资料上的她的相片上看到的是一个有魅力却相当严肃的女孩。她身上的那么点诱惑力也被一身无趣的警服给冲淡了。

    头发:红褐色。眼睛:蓝色。身高:五英尺七英寸。体重:九英石。臀围:38。腰围:26。胸围:38。显著特征:右乳房上部有一颗痣。

    嗬!邦德想。

    他在转弯处右转的时候已经把这些数据记在了脑中。有一个写着“金斯顿”的路标映入了眼帘,然后他看到了一家小酒店的灯光。

    他停下车,熄了火。他头上有一个褪色的金字招牌写着“无缺屋”。招牌被半英里外的悬崖处吹来的海风吹动,呜呀作响。他下了车,伸展了一下身体,走到公众酒吧间门口。门锁着。正在关门做清洁吗?他又试了试另一扇门,门开着,通向一个小小的私人酒吧间。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穿着袖套、神情冷漠的人。他正在读一份晚报。

    他抬头看见邦德进来,放下了报纸。“晚上好,先生。”他说,很明显因为看到有人光顾而松了一口气。

    “晚上好。”邦德说,“大份的威士忌加苏打,谢谢。”他在柜台边坐下来等着。柜台那边的人倒了两份黑瓶和白瓶威士忌,然后把杯子和苏打瓶放在他面前。

    邦德把苏打和酒倒进杯子。“昨晚你们这儿可倒霉了。”他说着放下酒杯。

    “糟透了,先生,”那人说,“很影响生意。你是媒体的吗,先生?一整天除了记者和警察在这儿进进出出,就没别的人来。”

    “不是,”邦德说,“我是来接替那个挨枪子的人的工作的。塔隆少校。他是你们的常客吗?”

    “除了那次以外从来没来过,先生。然后他就玩儿完了。他们要我歇业一周,而且公共酒吧间要上上下下重新粉刷一遍。不过我得说雨果爵士这事办得挺漂亮的,他下午给了我五十英镑弥补损失。他肯定是个有风度的绅士。这一点上人人都喜欢他。总是很慷慨,也懂得宽慰人。”

    “是啊,是个好人。”邦德说,“你亲眼看见整个过程了吗?”

    “第一枪我没看见,先生。我那时正在端啤酒上桌。枪响后我当然抬头看了。吓得我把那杯该死的啤酒都掉到了地上。”

    “然后呢?”

    “嗯,自然是每个人都吓得往后退了。这儿全是德国人,有十来个吧。地上躺着一具尸体,拿枪的家伙低头看着他。然后他突然来了个立正,高举左手。‘嗨!希特勒’他就跟战争期间那些混蛋们一样喊了一句。然后他把枪口伸进了嘴里。下一秒钟,”那人做了个鬼脸,“他就横尸在我那该死的地板上了。”

    “他打死那人后只说了那一句吗?”邦德问,“就喊了句‘嗨,希特勒’?”

    “就那一句,先生。他们看来不会忘记喊那个词,是吧?”

    “没错。”邦德若有所思地说,“他们当然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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