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我是。”
确切的说,他如此期盼。
左昌非但要去,还要表现的热切。
正是因为现在局面复杂,所以左昌才显得安全。
左昌如此心想。
城主府的管家一比手,带着左昌,朝着隔壁宅邸走去。
日期也不是今天,而是一周之前。
左昌循着地址,看到了白嫖而来的房子——
他转头看着血蔷薇,问道:“一开始不跟我说鸠摩烈的存在,是怕我有负担?”
他日左昌负荆请罪,痛陈哀思,再当面把苏东坡的十年生死两茫茫给抄了,一经吟诵,文气冲天,异象丛生,实乃传世镇国之词。
“唉。逃避本来就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犯下的错,需要用真诚去弥补。见里现在知道了我的身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左昌看着百米之外的日式庄园,难免惊讶:“那是……见里大将的宅邸吧?”
左昌奇道:“谁啊?”
见里飞鸟拥有碾压性的力量,如果她真要把左昌碎尸万段,根本不需要搞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直接把左昌绑了,左昌敢说一个不字吗?
王管家笑容满面,上前递出一张请柬:“左昌先生,我奉钱城主的命令,恭候多时了!今晚上城主府设宴,请您赏脸一聚,这是请柬。”
鸠摩烈送来的文件袋中不单单有支票,还有一张房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法,这房契上写着的是左昌名字。
他说道:“见里大将是天王的第一任妻子,应该知道很多不为人知之事,要是能采访她,那是最好不过!那我们——走吧?”
“见里一开始一定不知道我的身份,否则即便她当时不动声色,也不可能说什么‘迷梦惊觉,泪湿枕巾’,什么‘爱而不得,求而不能’。”
那是天王枕边人。
“……不着急,不着急。”
两人走到见里宅大门口,静立等候,等待通报。透过大门,左昌发现了异样——
刚刚走到大门口,就有一人恭立在侧,左昌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说道:“阁下,您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
“或者,是因为我和真弓走得太近,她调查了我?”
倒不如说——
更离奇的是……
也许,两者皆有!
“这一波很关键,有鸠摩团副辅佐,我底气更足。”
“这么说来……是我后续采取的行动,被她看出了端倪?现在想想,我当初走的是急了一点,如果见里够敏锐,她有可能猜到什么。”
“请。”
血蔷薇点头应承,先行离开。
“那您就非去不可了!一旦错过,难免遗憾啊!”
他的大脑,高速运转!
一栋别墅。
他想走,但没有好的借口。
这种人不挖掘采访,人设岂不是崩了?
血蔷薇见左昌面色凝重,忍不住发问。
血蔷薇面有得色,问道:“将军,另外还有几个你的旧部,或许也可以招揽。要不,我找机会试探一下?”
左昌摇摇头,暂且沉默。
“是。我会尽快控制督察局。”
左昌接过请柬,奇道:“钱城主请我?我何德何能。”
“这……这么巧啊?”
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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