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轻挑了对吗?”
“总部那边的事处理完了?”
“放心吧,我会把‘画家’和吴秀清盯死的。”
何蔚蓝有些好奇:“怎么了?”
阮文站在船舷内侧,湿润的海风吹得秀发飞扬,衣襟飘荡。
林跃拆开文件袋拿出里面的材料翻了翻,脸色变得很古怪。
……
“放下枪,都放下枪……”
何蔚蓝脸色一变:“你都知道了?”
“瞎贫。”
“你以为两枚火机造型一样,偷偷换掉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这里有情况的。”
“师兄,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已经派人盯着。”
“madam,你来了。”黄玲说道,她才去医生那边拿来吴秀清和“画家”的诊断材料。
“所以昨天晚上你以路过送宵夜为由,走时借我火机点烟,顺手换成李永哲那枚。”
吴秀清被送去手术台取子弹,医生说除了失血稍多,没有生命危险。
这时何蔚蓝手里拿的对讲机响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拐角走过来一个人。
林跃耸耸肩:“随便了,大不了脱掉这身警服。”
“总部那边让你注意的人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何蔚蓝说道:“阮文怎么样?”
……
她指的是吴秀清。
两周后,傍晚。
“别担心,这个问题交给我来处理。”
是警察!
林跃知道她什么意思,如今“老画家”和吴秀清落网,针对“画家”案的一系列调查正在重启,她作为吴秀清的傀儡,想要继续用阮文的身份工作生活已经是不可能。
阮文看到旁边游客望来,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说起来,这件事并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
“你帮了我那么多,怎么也要给你一个拨乱反正,证明自己的机会吧,这是我能给你最有价值的东西了。”
晚上九时。
“是。”
“阮文怎么样?”
……
“你感觉怎么样?”
“林警官,我看到桌上有阮小姐的检查报告,顺道帮你带了过来。”
“这么说来那盒雪茄管用了?”
阮文叹了口气:“可是无论怎么说,也改变不了我是她的替身的事实。”
“放心吧,我爸说了,他会帮你搞定的。”
“他们还想追究丹托非法持有武器的罪责,不过找遍现场也没发现那把枪,所以放心好了,对丹托的处罚最多就是驱逐出境。还有,我很好奇,那把枪……你到底把它藏哪儿了。”
林跃从后面握住她微凉的手,把头贴在她的侧脸:“还记得我们一起完成的那幅画吗?从头到尾,我的眼睛里只有一个阮文,那就是你。”
何蔚蓝点点头:“你看起来像是故意赶我走,而且我注意到你让巴托搞了一辆新车,没有使用阮文的车,应该是担心上面有我布置的追踪器。”
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往小轿车走去。
阮文的母亲吕秀莲受了点惊吓,现在病房休息,而林跃还在焦急地等待女朋友的检查报告。
阮文摸了摸还很平滑的小腹,转过身去搂住他的脖子:“你说的对,为了我们之间的那些美好回忆,叫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有人帮他解围。
林跃笑眯眯地看着她:“秘密。”
“老画家”情况要好不少,只要修养一段时间,等伤口愈合就可以转送收押所了。
林跃亲了她一口:“不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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