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骆文作为画商给‘画家’集团带来的便利,他只做了这几件事吗?不,还有很多,比如……”
“像这样的卖茶女,用好套路能骗的一些小年轻人财两空,那么一个真文艺女神呢?想来只能窝在小作坊造假糊口的李问先生,为了她连生命都能放弃吧。”
道路两边是报废汽车堆成的高墙,由外向内收窄,开始的时候阳光还能照进一些,等双方到了中央区域,宽度只剩不到四米。
李问说“画家”叫吴复生,口供里也问过吴鑫和画家的关系,而班加罗尔和巴色的伪钞买家也用吴先生称呼“画家”,那么“画家”姓吴的可能性很大。
便在这时,北边扬起一道沙幕,一辆军绿色皮卡车驶入汽车坟场,在距离他们一百多米的地方停下。
他的目光在阮文和吴秀清脸上来回好几次,表情特别精彩。
“林大哥,我……”
“那么子承父业的第一步是什么呢?继承技术吗?”
“不会用没关系,装样子总没问题吧。”
丹托快哭了,从马林寨到HK,但凡这哥们儿要他帮忙,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勾当。
林跃笑着说道:“不介意我讲一个故事吧。”
“下来。”
当然,这里面也有他信不过HK警方的原因。
“1985年,一个叫吴秀清的女孩子去了温哥华,在那边生活画画,然而她并没有使用本名,而是换了一个新名字,就是‘阮文’。”
林跃指指对面,意思是让丹托学那个把枪架在车门上的蒙面人。
“没错,是市场部。老客户需要维护关系吧,新客户需要开拓考察吧,你的伪钞再好,再逼真,没有推广也无法快速变现对不对?”
林跃警告道:“我劝你别动歪心思。”
“别急,时间还早,我想跟这位先生聊两句。”
林跃看了一眼被胶带封住嘴和手,只能用眼神交流的阮文,一把拉住想要走过去的吴秀清。
蒙面人说道:“只要你没通知警察,可以。”
夕阳西斜,霞光漫天,生锈的铁丝围栏被风吹得咔咔作响。
“只有一个混迹在名流圈的著名画商,才能用自有渠道和资源快速捧红一位画家,这就是名人效应,或者说流量效应,只要作品的质量过得去,宣传推广跟上,要把‘阮文’这个名字捧红应该不是什么难题,何况……还能用买画来洗钱,无论是走欧洲几家公司的帐,还是老客户捧场,总之每次开画展都能卖光,而报价也越来越高,吴小姐出名的同时,‘老画家’制造伪钞赚的脏钱也得到洗白,转移到吴小姐和骆文的个人账户,只要后面来个结婚仪式,钱还是‘画家’的。”
“NO!”
“走吧,吴小姐。”
而站在她的立场上,很想知道林跃对于“画家”集团的情报究竟掌握到了什么程度。
嘭~
丹托抓狂的时候,林跃丢过去一把M4。
“画家”姓吴,吴秀清姓吴,这仅仅是一个巧合吗?
“这样一来,必须有专业技术过硬又足够聪明的新人加入才行,那么这个新人是谁呢?”
第二天。
“对,就是李问。”
天地良心,来到这里他不仅不知道,还更糊涂了。
吴秀清侧过脸去狠狠瞪了他一眼。
嘭~
两个男人带着头套看不清相貌,但是两个女人里年轻那个……分明就是他的老板阮文小姐!
吴秀清点点头,没有说话。
林跃看着吴秀清的侧脸:“他就是你曾经的未婚夫,画商骆文。”
他下意识接在怀里,低头打量一眼差点没吓瘫了。
“这个问题先放一放,我们来看一下关系图。吴秀清小姐是‘画家’集团掌舵人,华女是管家,四仔搞运输,波仔保安部,李问、吴鑫电版印刷,如果把它看成一家公司,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你们不觉得这件事太恰好了吗?”
这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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