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还没等坐下,便听到她毫不掩饰关切的问话。
“你换药不疼。”
平衡车带着一股风冲进房间,尖脑壳下面是气急败坏的老脸。
大厅里的人全都停下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酒吧里人头攒动,还没进门就能听到唐仁肆无忌惮的大笑,坤泰被一群警员围在中间,不断地甩动“秀发”,把杯子里的酒干下去。
翌日。
“咖啡还是茶?”
“有没有人讲过你生气的样子像一只猫?”
(这里被删了大约200字,因为某些不可名状的原因,那啥,你们理解就好。)
“跟我来。”
黄兰登彻底歇菜了。
当清洗过程进行到最后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紧紧盯着那道5CM长的伤口,神色黯然地道:“凭什么?这不公平!做错事的是他们,为什么最后背井离乡逃亡海外的人是你。”
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微微撅着的嘴,轻颤的鼻尖,灯光下好似披上一件朦胧的细纱,有一种诱人犯罪的美。
呼啦一声,旁边围的警员向后方散开。
新官上任的坤泰带着一干手下趾高气昂地站在大厅中间,等候局长到来。
林跃注意到她只戴了一副水晶耳钉,戒指和项链都没有戴。
林跃没有进去,就在门口站着,直到酒保拍拍阿香的肩膀,往他站立的地方指了指,才朝外面使个眼色,转身离开酒吧。
林跃道了谢,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完事迎着她的目光说出昨天与闫先生做交易的经过,以及黄金大劫案背后的故事。
“今天敞开了喝,所有消费都算我的。”
她愣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
便在这时,坤泰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局……局长,是……是托尼的电话。”
“好?哪里好了,一点都不好。”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声音里有浓浓的不忿与埋怨。
阿香起身走到外面,由咖啡机里接了一杯咖啡放到茶几上,又拿出抽屉里的白砂糖包撕开,一边用汤匙不断搅拌,一边缓缓倒进杯子。
“泰哥,谢谢你安排的船,到了几内亚我再给你打电话。”
“喂,托尼,你现在哪里呢?”
“你去给我弄点喝的,我慢慢跟你讲。”
“泰哥,我给你的邮箱发了一份文件,请注意查收。”
林跃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阿香都听傻了,完全没有想到这件案子背后藏着那么多龌龊。
“其实挺好的,那可是一百万美金,当一辈子警察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托尼,说话是要负责任的,我……我什么时候给你安排跑路的船了?”
林跃离开医院,先赶回家里告诉母亲赴美就医的事情,吃了晚饭后驾车前往唐人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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