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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萨拉托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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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他说当他听完这个传说之后,他就再无心思继续调查了。他还说当他读四年级的时候,自己都可以编出比所有印第安神话都精彩的谎言。”

    邦德大笑道:“然后呢?”

    “这个你应该清楚的呀,”莱特说道,“这里原先是英军的重要军事地带。泽西百合花,也就是莉莉·兰特里以前经常来这里。当时在‘希望赌注金’比赛中,‘新奇’ 战胜了‘铁面人’。但自从大紫大红了十年之后,时局又发生了重大变化。看看!”说着便从兜里掏出一张剪辑。“这是最新情况,我今天早上从《华盛顿邮报》剪下来的。上面这个叫吉米·坎农的人是体育专栏作家,文笔非常好,待会看看他写的东西你就知道了。你拿着在车上看吧,咱们要赶路了。”

    莱特付完账后,他们就离开了。汽车一路颠簸,沿着蜿蜒的道路驶向特洛伊,邦德静下心来细读吉米·坎农这篇犀利的文章。当他读的时候,泽西百合花时代的萨拉托加,已变成一段尘封已久的甜蜜回忆。眼前向他招手的是二十世纪,而且正在咧着嘴对他冷笑。

    一直以来,萨拉托加斯普林斯被誉为黑社会的康尼岛。直到克福维尔他们上电视做节目,真是吓坏了这帮乡巴佬,把这些暴徒无赖赶到了拉斯维加斯。这些暴徒在萨拉托加作威作福已多年。把这里完全当作是帮派的殖民地,他们的势力范围遍及全国,只懂得用枪和棒球棍说话。

    萨拉托加已经从联盟退离了出来,其他赌博的小村庄也亦如此。将市政府置于球拍公司的监护之下。这里依然有许多正直的继承人,来自富贵和名人世家,经营自己的马厩,并且坚持古老的竞赛规则,集体倡导比赛的公平性。

    萨拉托加倒闭之前,警察会抓过往的游人,积累银行存款,靠凶手和作恶之徒的小费过日子。在萨拉托加,贫穷亦被视为是严重违法。即使是一个喝醉酒的人,在一家开设赌场的酒吧里输光了钱,他们也视其为一个重大威胁。

    不过,凶手可暂时逍遥法外,只要有钱去当地的一些场所消费。去妓院也好,玩密室垃圾游戏也好,都可以在那里大玩几把。

    出于职业的好奇心,我读了大量赛马简报。记者们呼吁重塑以往美好的宁静日子,好像萨拉托加虽然寂静无趣,却朴实纯真。其实以前它就是一个多么腐烂恶臭的小村庄呀!

    这些人有可能会逃出来,然后抄小道偷偷溜进农舍。这个动作很琐碎,玩家必须事先要有躲避被打晕的准备,同操作手打开骰子盖一样迅速。但是萨拉托加的赌场可没那么仁慈,你要是点子背被抓住了,他们就会量刑割你的手指。

    湖岸边的客栈二十四小时都在营业。一些大玩家们四处骗玩,还不会挨打。那些拄拐杖、坐着轮椅的人都是四处游荡的骗子,有人按日雇用他们。冬天,他们从肯塔基州的纽波特,游荡到迈阿密,穿梭于各大赌场,八月份又回到萨拉托加。他们大部分是在斯托本维尔接受教育,然后在那里学习各种小型赌博。

    他们都是流浪汉,也没那个本事去搞砸骗局。他们是黑社会的狗腿子,见好就收,一见形势不利就赶紧撤离。他们大部分现在在拉斯维加斯和里诺,因为颁发墙上营业执照的人,现在都是受他们老板的摆布和控制。

    他们的员工并不是布兰德利先生手下那种传统的赌徒,他是一位举止很文明礼貌的人。据说,他在棕榈滩的赌场一直都是积分说了算,最后积分都高到爆表了。

    据那些反对布兰德利的人透露,他们现在开始使用科技,利用一切手段让赌场永远都游刃有余。这让那些人一想起布兰德利,就追封他为圣人的人很高兴,其实他更是一位慈善家。他的爱好就是给富人带来娱乐,虽然这种娱乐是佛罗里达政府所不允许的。但是相比掌控萨拉托加的那些虱子,人们为了纪念主情派,赞美布兰德利,那他也是实至名归。

    萨拉托加的赛道就像是一堆摇摇欲坠的引火柴,天气闷热、潮湿。还有一些过时的运动员,像阿尔·范德比兹和乔克·惠特尼。这是他们的比赛,但是真有点大材小用了,对于教练员同样也是。比如比尔·温弗里派“本地舞尊”去参赛。你要是敢提议让骑马师去拉马,他们肯定会揍得你满地找牙。

    他们很享受在萨拉托加的生活,若是看到查理·卢西安诺便不再对这个土里土气,却曾经繁华的城市感兴趣,他们肯定会很高兴。因为这样,那些恶棍就可以欺诈剥削这些过路人了。在手抄书的时代,赌马业也慢慢偏离轨道,变成了强盗恶棍。有一个叫基德·坦特斯的人,在停车场被人抢劫了五万美元。那些强盗竟然说如果他交不出更多的钱,就威胁绑架他。

    坦特斯知道查理·卢西安诺手下有一个很强大的赌场,所以跑去找他帮忙。卢西安诺告诉他这就是小菜一碟呀。他担保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找赛马赌者的麻烦了。经允许,坦特斯就去了赌场押注,他的名声一直很好,可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才能保全自己。

    “和我搭伙吧,”卢西安诺告诉他,这话是一个字不动转述给我的,“没人敢动我卢西安诺的合伙人一根手指头,别说抢劫了。”

    坦特斯一直自认为,在做所有政府允许的合法生意时,很受人敬仰。但他最后还是妥协了,一直到死,卢西安诺一直都是他的合伙人。我问一个合伙人:“卢西安诺,最后有没有给这些赌马业者任何津贴安抚呢?”

    “卢西安诺只干拉拢的活,”那人说道,“但是自此之后,坦特斯也算是得了一个大便宜,从此再没人敢惹他了。”

    这是一个恶臭到令人作呕的城市,天下乌鸦一般黑,又有哪一个赌城不是这样呢?

    邦德看完后折起报纸,放进口袋里。

    “看来离莉莉·兰特里那时越来越远了呀。”他稍作停顿后说道。

    “对呀!”莱特冷漠地说,“吉米·坎农并没有假装说,他知道大亨或是他们的继承者又卷土重来了。但是,现在是他们说了算,就像斯潘兄弟。他们也参与赛马,同惠特尼、范德比兹,还有伍德沃三大家族竭力竞争。看吧!现在又整出一个‘闭月羞花’的翻版。他们企图借此净赚五万美元,总比在一个赛马赌者身上敲诈出几美元,要见效得快吧。萨拉托加的很多地方现在也改名了,连泥浴里面的泥都变味了。”

    马路右边有一块很大,若隐若现的路标,上面写着:

    在萨拉托加停住你的脚步吧。

    这里有舒适的空调房、惬意的席梦思床,还配有电视。

    萨拉托加斯普林斯离此仅五英里,欢迎入住豪华的萨加莫尔饭店。

    “哼!就是说我们要自带刷牙杯,他们的马桶是用消毒纸直接封起来的,”莱特很刺耳地说,“我们都可以偷这些床。以前汽车旅馆就是隔几星期丢一张,他们现在学精了,用螺丝钉把床牢牢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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