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金丹大妖。
“鬼地方!”
“很好!什么时候出去杀狼,提前过来一趟,我去盯住对面的大修士。”
他、典四儿、典老大等,每人都带了许多酒。
熊鸟,尖喙、蓝颈,肉翅短小,双腿异常粗壮,头上有一顶墨蓝色骨冠,里面藏有剧毒。
黑压压一片。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进去过!”
卢通再次落在湖边,拱手道:“卢通,敢问各位如何称呼?”
卢通笑了下,心中不太在意。
“记不全,妖城太大了。”
赤膊修士气势一顿,咬下一口肉,不再吭声。
卢通立即回道:“尚可。”
他思索了一会儿,敛去杂念,问道:“你还没说,筑基境有多少厉害角色。”
不过这个还不知道姓名的同门修士,多半是话粗、心黑、人坏。
“有几个很厉害。以前圆光剑宗也立了一座山,十几年前被苍山狼屠了,有三头狼兽一直活到现在。”
卢通看向篝火上的半只妖兽。
卢通从空中落下,站在泉边,拱手道:“擒气宗卢通,见过诸位!”
“破!”
“都说说看。”
赤膊修士没有理会,继续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过了一会儿,酒快喝完了,才道:“金丹还是筑基?”
卢通心中一紧,记下这只妖鸟。
卢通眼神一闪,问道:“城里有多少人奴?”
卢通端起酒坛,喝了一大口,道:“颠山妖城,有多少厉害角色?”
“他们实力如何?”
三个男修分别留下一个名字。
吃喝时,嘴里还在嘟囔。
“废话!”
话好听,人未必好;
“有。”
说话十分粗俗。
六人一妖侧目扫了一眼,全都没有理会。
卢通撕下一块肉,放入口中,慢慢咬了两下,问道:“道友犯了什么错?”
“还有呢?”
“狼兽中的两个金丹大修士。”
金丹大妖张口吐出一团沙子,在半空化作一个沙球,道:“试试。”
一块碎肉掉在怀里的骷髅上。
赤膊修士把肋骨捧在手里,道:“这附近有一只熊鸟,四丈多高,血气如炉,去年吃了我们一个同门师弟。”
“死完了怎么还是二十一支?”
水中的六人、一妖纷纷抬起头,水下也浮出一对硕大的蛤蟆眼。
四丈高,堪比一座三层酒楼。血气如炉、含而不漏,表明每一寸血肉都饱经祭炼。单凭这具肉身,哪怕没有神通、妖法,已经足够抗衡最厉害的筑基境修士。
“不一定,死来死去的,多的时候一两百,少的时候一个也没。”
“很多。”
赤膊修士吃完肉、喝完酒,拍了拍肚子,站起来,问道:“你带了多少酒?”
“多谢!”
一个五彩花影瞬间窜到半空,抬腿踢出一条丈长火蛇,火蛇一头钻入沙球中,又从另一端钻出。
一艘船上坐着一对儿男女修士,另一艘独木舟上盘坐着一个女修。
“善礼、善义,我家老爷九年前死于傻蛋之手。”小船上的男修道。
赤膊修士一口干完酒坛,道:“还有吗?”
“多的是。”
话粗,心未必黑;
“还有一头斑豹。他们一般不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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