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道:“说吧,怎么回事?”
一股剧痛袭来。
许久后吐了口气,放下账本,走过去解开卢通的腰带。
万易像是抽去了骨头,身子躺在怀中,头颅高高扬起,轻笑道:“让师兄占便宜,小妹心甘情愿。”
“一次太少了,最少也该有三次。”
“不可能。神魂极为神秘,凭他的修为还化不成欲鬼,而且没有鬼雾……”
“师兄察觉到了?”
“用我的血,帮师兄修行《玉轮造生经》。”
“没有法门。”
卢通呼吸有些急促,散去火衣,伸手一拉,直接拽入怀里,道:“我不是瞎子。”
谢商的腰带嵌了一圈黑玉,玉很凉,当时没有察觉异常,如今仔细回想似乎万易的气息很像,也和鬼气很像。
一息后,接过茶杯,茶杯入手发烫,可是心中却渐渐发凉。
“嗯?”
“嗯。”
“嗯……”
脾脏瞬间一痛,接着同样失去了感应。
万易笑了几声,探出一根手指抵在肚子正中,缓缓上移一直滑到咽喉。
许久,白星消散。
引出墨麒麟血种,运起《正逆血种》,炼出一丛白星,一点点纳入其中。
他收回眼神,瞥了一眼盘在茶桌旁的赤红大蟒,道:“你不怕万易不回来?”
良妖楼,最高处一间密室。
卢通咬了下牙关,吐出一口浊气。
“一页宗不会出手相助。银青是一页宗弟子,自己人不传,要是便宜我一个外人,事后很难和步家交代。”
话音尚未落下,万易猛地一口咬下。
卢通说完后突然想起一个画面。
他眼角抖了一下。
一条黑蟒爬上屋檐。
卢通盘坐一条高脚窄塌上,问道:“有大事?”
他动了几下嘴唇,试探道:“难道是……欲鬼?”
“谢商曾协助雾鬼攻破了一座城。他借口有人雇佣,暗杀了许多守城的修士。那次之后,‘自珍王’传了他一道法门,死后化为欲鬼。”
典四儿道:“老爷,谢商还活着。”
典四儿看着黑蟒。
卢通瞪大双眼,早已没有知觉的心脏,似乎又回来了,迅速抽了两下。
“这两天你和典四儿每日私下密谋,就是为了修行?”
夜色幽静。
湖水悠悠。
此时,画舫上的灯火熄灭,周围陷入黑暗,仅剩一片朦胧月光照射下来。
……
“自珍王是谁?”
“好。”
二人对视片刻。
卢通心头一紧,下意识蹙起眉头,想到典四儿又慢慢展开眉头。
……
一座高山上。
“对,也做了一笔交易。”
只是没想到竟然是此事。
万易舔了下伤口,抬起头,道:“师兄果然见多识广。”
他松开手掌,道:“白白耗费精血,对你有什么好处?”
棉布腰带。
“什么东西?”
后来腰带被典四儿拿走了。
典四儿叹了口气,挽上卢通的手臂,小声道:“早知道该说十次才对。”
他重新纳入血种。
典四儿坐在茶桌前,烧水、沏茶。
一只冰凉手掌按在胸口。
不一会儿,和亿万年来的每一天一样,太阳没有丝毫阻碍的升起。
头颅凑到心口。
旁边,典四儿坐在阴凉处,一边翻看账本,一边问道:“老爷,要是银子攒够了,我们找哪个宗门布置阵法?”
典四儿倒了一杯茶,起身递过,道:“老爷,欲鬼就是万易、万易就是欲鬼。”
对面,典四儿跪坐在长几后,神色十分严肃。
“先凑银子,说不定等凑齐了银子,事情又有转机。”
“什么?”
鬼王、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