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烛宗的道友收走了。”
杜至行急忙道:“等,等下!卢道友,我无法起身。临江一刀从断水开始,练武场西边有个水槽,我让师叔教你劈水。”
卢通转头一看,皱起眉头。
临江武馆门口。
“还不去?”
大门紧闭,旁边开了一扇小门,门内传出一阵小孩的嬉笑声。
“嗯。”
仅剩百丈时。
卢通皱了皱眉头。
雾鬼围城。
卢通伸手轻轻朝水槽斩了一下,一柄尺长风刀落入水中,同样是久久不散。
老杵伸手撩了下池子里的水,看了一会儿风刀,道:“刀法不适合,停刀的法门很适合。”
城内不知道有几只欲鬼,万一碰上了得不偿失。
“在后院,我带你过去。”
木刀落下,水被分开,水草被斩断。
祖午神色瞬变,脸上皮肉绷起。
“仙长,今天收获不小吧?”
卢通收回视线,点头道:“厉害。”
旁边还有一口大锅,里面正在炖野菜。
老杵找回了一些面子,哼声道:“这也配叫刀光?”
“仙,仙长……”
他有些可惜地摇了下头,问道:“还能教刀吗?”
二人走了一会儿。
“请指教!”
卢通走在前面。
他忍不住笑了下,点头道:“行!留下吧。”
“能。”
“啊,仙长不一起过去?”
水流开始涌动,但是之前刀落的地方,像是留下了一把无形刀刃,仍然挡在水中。
“你什么刀?”
“瞧好了。”
槽内装了半槽水,水里长满了绿毛状水草。
他没有坐下。
老杵再次抬刀劈水,入水一尺后稳稳停住,道:“《临江一刀》一半的功夫在刀光,另一半在停刀。”
“鬼血呢?”
他心中默默摇头。
一个干瘦老头递过一把木头刀,道:“用这个劈。”
“这是临江一刀?”
卢通环视一周。
杜至行躺在床上,胸口、手臂、左腿,包了几层白布。
墙边,一条十丈长、一丈宽的水槽。
“哦。”
卢通转头看去。
祖午咬了咬牙关,硬着头皮道:“仙长,什么条件也不用!我豁出这张老脸,也让他们传你刀法!”
杜至行苦笑道:“道友见笑了。我不方便起身,道友随便坐。”
四处看了下,走到一幅画前。
“风刀。”
老太太顺手拉过来,道:“去!带他去见少馆主。”
“出城剿杀雾怪,结果里面藏了两只鬼。”
“谢仙长!”
卧房十分狭窄,除了床、书桌、柜子等外,只剩下一条过道。
《临江一刀》。
卢通、祖午,一前一后走在街上。
祖午一点也不放心。
“哇,大红鬼脸!”
卢通等了一会儿。
他递过猪腿,又多拿了两条一起递过去。
一动不动地站了片刻,突然抬手在面前挥了四下。第五下举起,口中发出一声沙哑闷哼,重重地斩下。
卢通岔开话头,问道:“临江武馆的刀法,和你说的那家三刀门,哪一家更厉害?”
“好。怎么称呼?”
他回头看了一眼,道:“放心,光天化日之下,没人敢杀你。”
他取出一条猪腿,道:“来吧,让我瞧瞧什么才叫刀光。”
离祖府越近,祖午心里越害怕。
他神色微微一动,很快敛起。
之前木刀挥过的地方,亮起四道亮光,轮廓如刀刃,与第五刀一起斩入水槽。
老杵一手扶住水槽,剧烈咳嗽。
水浪剧烈翻涌,其中五道刀光久久不散。
“你有爹娘,祖家还给你赐姓?”
“鬼死了?”
……
“杀雾怪、守城墙、找吃的、巡街,干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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