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时分。
“方道友?”
海寻梢看向白擎名。
“沙漠中没用,可以去水里。南边金池湖、北边截水湖,一步一景,总会有所触动。”
几人全都看过去。
卢通拿来碗、筷、茶、酒、各种卤菜。
“卢道友?”
白擎名也一脸疑惑,问道:“海道友?”
“啊?”
范顺听明白了,摇头道:“进沙漠之前,我们游历了半年,也是毫无寸进。”
若不是从谷管事那边听过一些两人的背景,他甚至怀疑碰到了擒气宗的同门。
海寻梢坐下直接道:“卢道友,你意下如何?”
“海家道友,海寻梢。”
“哦?”
“还有另外三人一起入沙,他们经验丰富,不会有差错。”
……
长相很英俊,脸白,手也白。
卢通端起酒杯,摇头道:“你们站的太高了,呆在客栈里看不见真正的世情。”
这个差事,明明是专门给他空出来的。
两人同时出手。
这事儿,应该成了。
卢通坐着茶酒馆,独自一人自饮自斟。
海寻梢随口打发了一句,看向范顺,似乎对范顺更加钟意。
“好。”
卢通瞥了一眼,心头顿时一阵荡漾,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卢通无奈地摇了摇头。
范顺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血冻,百无聊赖地盯着道:“这日子真够无聊的,这么下去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范顺有些兴趣,问道:“什么抬冢?”
他看向白擎名。
卢通脸色为难,心中却十分欣喜,暗中赞赏范顺识趣。
“我自有安排。”
“白老爷,好久不见!”
血冻,血气丰厚、温顺,入口如棉。
分别坐下。
杏山堡中,有实力代替方陌的没几个。
“走不开。”
竹丝,紫竹老而硬,用剑法剖成一条条极细的竹丝,蒸煮之后吃着像蹄筋。
两位?
“请!”
“噼啪!”
范顺轻叫一声,低头看着酒杯一动不动。
他取出茶具,开始烧水、沏茶。
海寻梢依次看了下几人,道:“后天疑冢入沙,需要一个道友抬冢。不知两位是否有意?”
“卢道友若是愿意抬冢入沙,海家愿意拿出完整法门。”
白擎名微微点了下头,道:“听蛮儿说,道友买的那本化妖法术是残本?”
“只好如此。卢兄去过截水湖,那边……”
白擎名介绍完,又介绍了一下卢通、范顺,道:“卢道友,事情紧急,我们先谈正事如何?”
“怎么在这里喝,我楼上楼下找了你一圈。”
卢通十分意外。
酒在空中化作两枚细小酒剑,一枚纹丝不动,另一枚表面泛着一层层波纹。
范顺整天无所事事,客栈的生意不上心,也很少出去。
范顺一口咬住血冻,喃喃道:“吴难啊,她的心静不下来,剑也乱了。”
“卢道友,若知道你也修了这道法术,早应该登门拜访才对!”
大骨棒,手臂长、咬不动。不过啃起来咸咸的,很下酒。
“没用。”
方陌脸色憋得通红,道:“旧疾复发。卢道友,我先告退,下一次再较量。”
白擎名也可以。
窦门塔的三鹰,底子不干净,肯定不会被考虑;
“海道友,请。”
方陌捂着屁股,抓着尾巴,乘着一股黄风飞走。
“等什么?”
本以为并不逊色。
范顺张开嘴,两枚酒剑没入口中。
“这……好吧,楼上请。”
卢通脸色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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