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内,卢通盘坐在床上。
“这次肯定是误会,我们去找塔主,让塔主和窦门塔的人讲清楚。”
卢通摇了摇头。
……
“就,就是,退一步大家都安生,这就是利。不退的话,因小失大,就是弊。”
他笑了下没有再开口,转头看向棚子。
“窦门的人,几次三番欺负我们,求旗头出手!”
“是不是真有人毁了人家的沙田?”
卢通点了下头,伸手示意,大声道:“方道友,请!每户一钱银子。”
“好。”
方欢带着五个手下、两条荒鬣狼,准时来到小屋外。
“你们被欺负了,自己不动手,让我出手?我是旗头,还是你家伙计?”
……
方环背后一个修士脱下袍子,抽出长刀,招呼旁边四人、牵着荒鬣狼上去。
“八成就是他们干的。”
赵西江沉默几息,道:“他们怕保不住沙田,按照各堡的规矩,离谁家近就归谁家。一开始压住了,能压一辈子。”
“老贵,带人收钱!”
“他们自己毁了田……”
“不知道,但是肯定是你们的人。半个月前,你们的人毁过一次沙田,当时的旗头是冯三冷道友。”
周围几人脸色变了变,纷纷看向卢通。
依稀可以看见,之前破沙动工的痕迹,甚至有的地方已经立起了墙,又被推倒。
他刚一走开。
卢通走到椅子边,在方环坐过的地方坐下。
赵西江出去了。
门外传来动静。
“我的沙田被毁了,你的人干得,一共三亩沙龙参、两亩焦麦。”
“拼什么拼,窦门的人当过沙匪,不想活了?”
“旗头,要不我去帮您收银子?每家一钱,保证一户都不落下。”
“一共多少损失?”
卢通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
两头近丈长的荒鬣狼,埋头在一口大锅里吃东西。
“我也是筑基。”
每到一户,荒鬣狼便咆哮两声。
一个神色憔悴的中年女人,欠着身子递过一钱银子。
棚子十分简陋。
“旗头,我知道是谁干的。萧家的老大、老二,他家房盖了一半被推了,暗地里报复。”
“备好了,走,我陪道友一起过去。”
卢通嘴角露出笑意,道:“上一次你们也有刀,为什么乖乖掏银子?”
不赔,以后窦门塔有借口过来找麻烦;
“什么?”
“明天一定给道友交代。”
没想到这么小的摩擦,窦门塔出面的竟是九狼之一。
一行人、狗,大摇大摆地离开。
“只有他们会干这种事,窦门塔不让他们盖房,他们想报复。”
年轻人二十上下,眼神很凶。别人说话时,一直咬着牙关,一声不吭。
赵西江焦黄脸皮皱成一团。
“大家都是杏山堡的人,不能打打杀杀。”
四根木头插入沙土,上面盖一层布或者草席。
说完起身离开。
“谁干的?”
沙匪,一般不叫名字,而叫匪号。
……
“上一次姓冯的向着外人!只要旗头帮我们,这次跟他们拼了!”
一行人走到棚子附近。
“祭狼塔旗头卢通。道友怎么称呼?”
第二天正午。
方欢看了下左右,又回过头扫了手下一眼。
身后站着五个赤膊修士。
他笑着道:“对面以大欺小,我不会坐视不管。剩下的,你们自己给自己做主。”
脸色各不相同。
“上次没有找到凶手?”
“方道友来此,有什么事?”
“看来你什么都清楚。”
以前当过沙匪,如今入了堡,还留了匪号。
塔主窦罔手下三十六个心腹,号称“三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