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通从门口第二块石头下摸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去。
二虎端着三眼飞弩推开门。
房间里一股浓郁酒味。
吸气猛,恨不得一口吸完所有空气。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动静。
走进厅堂。
大门紧闭,铁锁看家。
“头儿!死了,都死了!”
“记得,交给二少爷,要小心点儿。”
微弱亮光下,人影披着一身虎皮。
一个念头不禁冒出来:
厅堂正对面。
卢通立马停手,皱眉道:“怎么回来了?”
“二少爷、帮主、耿老爷……”
肩头破碎的螺山已经长好。
耿府。
可惜,好好的肉包子,塞进狗嘴里了。
卢通观察片刻,问道:“郑金鹏去了吗?”
又是两天过去。
完了,火被撩起来了。
“她也死了?”
卢通走到他跟前,蹲下道:“我要羊心藤,三株。”
卢通赤膊坐在水井边。
二虎在茶酒馆时,很少喝酒。
“好!”
耿老爷心机深重。
现在的耿夫人。
院子里,汤枝带着女儿站在树下。
信的内容很简单。
本以为耿兴是耿老爷的后手。
“没有!耿夫人就在灵棚里,长得……长得美死了!头儿,你去看不?”
穿着一袭华丽的寿衣,不过寿衣已经完全被鲜血染成暗红。
二虎一把抓回银子,开始原地踱步。
“对,耿府里水很深,感觉到不对立马就撤。”
采香楼日夜不休,月月评花魁。
那时候,正是羊山神墟生意最火热的时候。
等了许久,门外终于传来动静。
“头儿?”
……
郑金鹏还不能死。
他重新取出信,道:“还记得它吗?”
卢通面沉如水,心里古井无波。
“耿、耿府!”
“千真万确!我跟着帮主一起去看了。不愧是筑基修士,哪怕躺在棺材里,看着也威风!”
卢通摇了摇头,起身道:“叨扰两位,敢问这位可是耿老爷?”
卢通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还有来回的路程,不禁摇了摇头。
面如金纸、气息浑浊。
二虎接过信,折了几下藏进裤腰带里。
果然,扫帚配簸箕、王八找王八。
眼睛里的血丝不见了。
卢通的喘息声,听起来格外怪异。
“对啊,头儿,耿府可热闹了!全羊山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酒管够、肉也管够!”
就是告诉郑金鹏,耿兴还活着,而且手段很厉害。
卢通担心出了岔子,赶紧把信拿回来,道:“你先去,我在这里等你。弄……休息完了回来拿信。”
二虎点起油灯。
卢通简单交代了一句,直接出门。
卢通扔出一瓶丹药,道:“什么地方?”
卢通左手探出刺向后腰,右手抡起熔金棍。
“头儿,我还以为你走了。”
一个人影进来。
卢通回头看了一眼。
“头儿?”
二虎开始不明白。
羊山的双腿之间,心口之上。
死了。
卢通皱起眉头,盯着二虎,片刻后终于发觉了异常。
“是我。”
过了两息,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里瞬间冒出一堆血丝。
卢通道:“确定是耿老爷?”
有些半妖,体内妖兽血脉浓郁,同样会进入发|情期。
卢通回想起,汤枝说过二管家曾拍下一个花魁。
卢通感觉有些不妙。
“明白!”
二虎转身就走。
坐着一个袒露胸腹的女人。
“卢通,快,出手,杀了他们!”
而且是一把旺火。
眼睛里很多血丝;
卢通看着敞开的大门,摇了摇头,心里不免有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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