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卖还是炼制法器?”
取出两个鹰爪、一个鹰喙放在桌上。
瞧了好半天,又取出一件法器摆弄了半天,急声道:“好东西!老卢,你要发财了!”
……
典四儿转身朝外面走去。
“师姐,这位就是卢掌柜,我的老相识!”
先到酒缸边打了一碗酒,喝了一口才走到桌边坐下。
大憨立马道:“我要一套五杀刀。”
右蹄点在左膝上,双手上举插天。
柳铁匠的脑袋上边,正好是当初杀鸟毛时,挂捕兽网的方位。
柳铁匠直勾勾盯着桌上的东西,转头看了一圈,认真道:“老卢,你这里不会是一家黑店吧?”
“这个炼制成法器。”
临出门前,又回过头看了卢通一眼。
这个家伙平常兢兢业业、谨慎含蓄,要好处的时候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去把柳铁匠叫来,就说有大生意。”
卢通看着典四儿,定在原地。
卢通上下看了两遍,笑着道:“不碍事,怎么回来了?”
老韩头把脚抬起来,准备脱鞋取里面的猪尿泡口袋。
“还差多少?”
本来眉眼就有些妖艳,又化了一个更妖艳的面妆。
茶馆酒后院。
还没有说完,金龄就皱起眉头,摇头道:“这里鹰喙最值钱,你把它拿走了,剩下的东西差得远了。”
“老卢,这是我大师姐金龄,城东锻宝阁的老板!”
浑身上下几十道疤痕,变成黑紫色,看起来像从皮下钻出来的怪眼。
“还在洞里。”
卢通皱起眉头。
“好了!大憨一身法衣、一套五杀刀,二虎一把双手刀、一身铠甲,老韩头一身法衣、一双鞋。”
金龄坐下后,认真看着桌子上的东西。
象桩的修行,果真是长久功夫。
买新衣服!
大憨转过身,露出被挡住的身影,咧开嘴巴大笑着道:“头儿,典四,会说话了。”
茶酒馆的客人越来越少,大憨和老韩头的猪肉生意反而很火。
这个声音又软又魅,里面藏着钩子。
柳铁匠又灌了一口酒,取出法器“神行足”狂奔离去。
卢通穿着牛皮底裤,摆出一个奇怪的姿势,站在院子中央。
卢通道:“我还没有说完。”
连老韩头取出来的口袋,也是二虎打开递过里面的册子。
铠甲比法衣贵多了。
“头儿,能不要法衣吗?”
卢通取出一串赤火丸,摆在桌上。
这些天,他几乎忘掉了这件事。
卢通又取出二十根骨针。
卢通看着他们,笑着道:“抓紧时间想,想要什么法器。除了法衣之外,还可以再选一件。”
他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也没有招惹过这种女人。
“行,等会跟铁匠说。老韩头,你要什么?”
柳铁匠先一口答应下来,又补充道:“就算我不能,还有我大师姐呢!”
店里,鸦雀无声。
闭眼体会了一番筋、骨、肉的变化,卢通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
二虎立马把他们三个要的东西讲得明明白白。
“短棍长一臂多三寸……”
“老爷,耳朵怎么坏了?”
接着双手快速划过,很快就把一摊东西摆整齐。
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还有个不成器的三师弟——柳铁匠。
“你又不是狗妖,笑的时候别吐舌头!”
现在头上挽着飞云髻,身穿一袭紫棠色坠银长衫,手里握着一柄银鞘长剑。
大憨他们一脸莫名其妙的坐着旁边。
卢通干脆让他俩拼了两张桌子,在店里摆摊卖猪肉。
看着像大户人家,身怀六甲还不忘争宠的小老婆。
“能!”
“还差这只鹰喙。鹰喙可以炼成套爪或者飞鹰夺,单这一件的工钱能买两件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