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修士,还是妖兽,略有修为后几乎各个千杯不醉。
先下血甲虫,肥羊被血甲虫害得卧床不起,这时鸟毛再上门卖秘传的“丹药”。
“嘣!”
蹄子、鸟毛配合了很多次,知道怎么一步步刮干肥羊家的积蓄。
卢通瞬间就安心了。
外面安静了一下,七嘴八舌地响起各种声音:
弯弓、搭箭,用法力激发箭矢后面的符箓。
卢通喝了一小半,鸟毛喝了一多半。
“就是桌子倒了……”
但是鸟毛问了租赁铺面的茶水费后,死活缠着蹄子换过来。
“哦。”
他伸出手指着鸟毛的脑袋,大声喊道:“十!插!”
过了几息,从嘴巴一直到肚子,全都是火辣辣的,像是胃里点了一把火,火苗顺着喉咙从嘴巴里冒出来了。
鸟毛的笑声戛然而止。
最后不少家户人死了,钱也花光了,落得个家破人亡。
事后瓜分东西时,经常找各种借口占便宜。
“呼~”“呼~”
卢通捡了一个递过去,继续暗示:“快点吃,别耽误了正经事情。”
该动手了。
“一家卖菜的,就在你去过的马栏坊,是个壮小伙。虽然没有修炼过,但是学过拳法,童子身还没破,气血很旺。”
柜台旁边,大憨端着手弩,瞄准后直接扣下扳机。
“杀猪呢!”
老蜂酒色泽金黄,看起来像是蜂蜜,酿造的原料也确实和蜜蜂有关。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口开始剧烈跳动,堵得嗓子眼发胀。
卢通赶忙想借口应付外面的邻居。
鸟毛每边翅膀都祭炼了十根接近一尺的黝黑长羽,这二十根羽毛用起筷子来比手指还灵活。
一大桶黑油淋下去,鸟毛又扑腾了几下,浑身裹满了黑油。
第一次亲手杀戮,他深刻的意识到,这个世界与前世截然不同。
鸟毛点下头,边吃边问:“对了,这次的肥羊是哪个?”
还有隔壁面点摊的典大妈。
对面鸟毛有些醉了,眼球上爬满了血丝。
木制的柜台被撞出一个大窟窿。
一块肉顺着鸟毛的长脖子,从上面慢慢“滑”到最下面。
突然,大门被敲响,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连带着门板也开始晃动。
“我喝了点酒……那个……”
三尺长的无柄气剑迅速凝聚出来,包裹住箭矢。
大憨的猪脸没有任何表情,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盘猪蹄。
这种毒液并不致命,产生的效果和喝醉了很像,哪怕是筑基境的妖兽都能放倒。
大憨盯着鸟毛的后脑勺,嘴里的猪蹄子咬得“咔咔”作响。
外面的人听到猪叫声没有任何怀疑。
鸟毛极其抠门。
“大半夜的杀猪,你走火入魔了!”
卢通正怀疑大憨到底有没有听懂时,大憨转过身露出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神。
这是一个没有丝毫遮掩的、弱肉强食的残酷世界。
粘稠的黑油粘掉了大片羽毛,鸟毛扑腾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两腿朝天,死死地粘在地上。
“这次发了!”
鸟毛趴在桌子上,两尺长的脖子软塌塌地垂下去。
卢通被吓得一个激灵,撑着墙站起。
“……”
所以修士喝的酒里大多加了其他东西。
大憨泡好浓茶放在桌上。
不一会儿,老蜂酒喝完了。
身上的羽毛全都耷拉下去,两个大翅膀拖在地上。
卢通越说越顺畅,心跳恢复正常,一身力气也回来了,朝大憨招呼道:“大憨,把猪撵过来。”
卢通想光明正大的修行,鸟毛就必须死!
“谁?”
大憨不明所以,掀开后院的帘子叫了一声。
黝黑的铁箭头从鸟毛的后脑勺钻进去,又从嘴巴钻出来。
接着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马蹄子!大半夜的叮叮咣咣,让不让人睡觉了!”
随着这口气吐出,浑身力气也散得干干净净。双手控制不住的发软,手里的长弓掉在地上。
“好。”
卢通第一时间飞扑到墙角,胡乱抓了几把,抓到绳索后直接用力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