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咱们兄弟的福气!你打算啥时候动手?”
“嗯。”
卢通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摇头道:“都筑基了,还不收手?我们那时候说好的,突破筑基境后想办法加入一页宗,从此……”
卢通感觉短则三五天,长则半个月,王诚爹娘的态度一定会改变。
“嗯。”
“嘣~”
鸟毛没有结账,直接挑起担子走出茶馆。
自从那天分开后,他还是第一次和鸟毛碰面。
“卢掌柜?”
虽然大憨答应了一声,但是卢通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明天晚上射谁?”
“鸟毛,等攒够钱,我们都突破筑基境,你想干什么?”
连卢通都没有想到,他才第二次登门,马栏坊就开始有闲话,说苦美芹傍上了外面的大修士。
卢通不是蹄子。
大憨智商不高。
“头儿,叫它了。客人,得记住。”
卢通十分惊喜。
茶铺的生意翻了几倍,每天太阳下山后,都有一伙靠卖力气维生的普通人,过来喝壮火茶。
毕竟不怕死的多,不爱钱的少。
“对,很好,就是鸟毛。”
“大憨,看见门上的铁环了吗?”
瓶子里装着血甲虫的幼虫。
这几天每天下午,卢通都穿上最贵的衣服,带上大憨去一趟苦美芹的药铺。
“怕啥,这么多次了都没事,再说这里可是你的地盘。”
他有其他办法赚钱,不想再干这种过一天少一天的勾当。
卢通正坐在柜台后面,摆弄从王诚家借来的手弩,随口应道:“啥事?”
成年的血甲虫,体内有丰富的气血和灵气。
第一次见到鸟毛,卢通就有了除掉它的念头。
药铺的生意也变好了,马栏坊里本来信不过苦美芹的街坊,也开始找她买药。
茶馆里再没有外人。
卢通低下头,错开鸟毛的眼神,小声道:“我选的不是那个药师,她认识一页宗的弟子,见多识广的有可能知道血甲虫。你明天半夜悄悄过来,我们再商量。”
反复测试了几次,每一次大憨都准确命中目标。
卢通心里猛地一跳。
鸟毛满不在乎地扬起下巴道:“怕啥,最近茶馆这么多生人,多我一个不多。我今天去过那家药铺,你选的肥羊是那只女半妖?”
一群穿着粗布衣裳的老少爷们一股脑钻进茶馆。
鸟毛的声音越来越大。
随着外面街道上的灯火亮起,茶馆里的客人陆续离开。
本来就不大的手弩,握在大憨手里显得更加小巧。
卢通笑着点头道:“明天晚上,瞄准它的头,一箭要了它的命。”
大憨躺在地上闷哼一声。
蹄子、鸟毛害死了不少无辜的修士,两只家伙都该死。
卢通走到门板前看了下,长一尺的铁头箭大半截都钻进了门板里,威力足够射穿鸟毛的脑袋。
自古流言最勾人,寡妇门前的流言更是传得多、传得快。
卢通站在旁边心里有些忐忑。
一个熟客脱下褂子,露出精瘦的膀子,嘬了一小口滚烫的茶汤,长吐气道:“爽!这壮火茶一口能顶大叶茶一桶,喝上一碗能多扛五十袋大米!”
一碟卤豆干五文钱,成本两文不到。
卢通笑着道:“没见过世面,这就是加了点药铺的药渣子,你们放开了喝,喝十碗送一碟卤豆干。”
大憨端着手弩,巨大的猪头凑到弩后面,瞪大了眼睛瞄准。
垂在桌子下面的手,反复摩挲着冰凉的琉璃瓶。
卢通等了一会儿,见大憨迟迟不扣扳机,忍不住用手扶住脑袋,长叹一口气。
卢通赶紧安抚道:“我就随口一说,你以为我能忍住诱惑?这功法可是老天给我们的。”
“你跟踪我?”
但是实在害怕大憨记不住。
“卢掌柜大气!大胖猪,我们十个人是一起的,快上豆干。”
卢通愣住在原地,惊讶地问道:“你认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