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秀家不吃这套,年轻人准备硬穿出去,只是保护秀家的都是旗本队的精锐,纵然1对1不能胜过,在长久的训练配合下,捡起路边的农户晾晒衣服的长棍,组成枪阵将庆次郎拿下。
“哎呀,粗鄙的名字怎么能入得了大人的耳朵,小的名叫庆次郎,承蒙大人关照了。”
“哎呀,我这种乡下人怎么能成为武士嘛,空有一套瞎力气。”
众人沿着记号来到一处偏僻的居民区附近,却见到身手不错的堪助被那名年轻人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是吗?光有蛮力的人可是制服不了堪助的哦”秀家和堪助在一起有半年了,对堪助的能力很清楚,如果这位名叫庆次郎的年轻人真的只是孔侑武力,绝对会被堪助制服。
“不,我不去,父亲再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不去备前。”没想到在人群中的庆次郎反应最激烈的拒绝道。
秀家如上次一样拜会了武家传奏菊亭季晴,学着上次秀吉一样,送上了粮食和钱,谁知这个文丑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织田信长领下养肥了,对这些东西有些看不上眼,对于秀家拜托的继承父亲官职的事情迟迟不做表态。
此时此刻随着织田信长驱逐室町幕府最后的将军足利义昭,幕府的权柄在织田领内已经毫无用处,信长直接向天皇奏报,而织田领内的统治者合法性源头也都来自天皇赐予的官职。
“我此次前来也不是为了抓捕庆次郎回去,他毕竟犯了事情,这两日守备队的人恐怕就会找过来将他带走,我看他又一番武艺,不去当武士征战疆场可惜了。”
眼看守备队越来越近,年轻人放开了压在身下的武士,从侧边夺路而逃。
两人交谈不久那名头目就让足轻撤去了包围,把地上倒地不醒的三人带上去见京都奉行,秀家知道面对他们的将士严苛律法的处置。
秀家用眼神示意随身的忍者堪助跟上去那个年轻人后,就被守备队包围了,他们显然认为是眼前这群人在闹市。
日本家纹千千万万,秀家接过印章看着磨掉一层金漆的印章,想来他的主人平日恐怕真的经常将它拿出来摩挲以追忆以前的光景,也足以看出他主人对他的喜爱。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庆次郎的老父亲,直接一脚将庆次郎踢倒在地上,自己也跪在地上祈求秀家原谅。回过神来的旗本众无一不是怒视着两人。
“说了这么久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备前、美作50万石名主宇喜多秀家,我很看重庆次郎,请你割爱,让他出仕于我。”
忍者作为日本最专业的情报人员,跟踪和留下只有自己看得懂的暗号是基本功,堪助就这样带着秀家和护卫小队顺着堪助的记号前进。花房正幸本想要制止一下,却因为老好人性格没有说出来,而是选择跟随秀家一起走一趟。
秀家在人群后拍着手说道:“身手不错啊,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嗯!我想起来了,上次来京都你也是在那里跳着倾奇舞,还是你来问我要的赏钱,我给了你一个小金判,还记得吗。”
历史上织田信长进入京都,颁布了严苛的律法,禁止武士足轻调戏妇女、抢掠财务等行为,违令者都会备除以斩首。
秀家是真的没有想到在如此严苛律法之下,还有武士敢于公然挑衅。果然是酒壮怂人胆啊~
“没有问题,殿下,请跟我来。”
“你才没有元服呢,听好了本大爷名字叫做前田庆次郎利益!”庆次郎嚣张的回道。
而幕府职役是幕府根据自身条件和使用目的情况,可以增设,删除的,就算职位性质重叠,在称呼上也是不一样的。举个例子,朝廷对备前的统治者称呼是备前守,而幕府对分封到备前的统治者的称呼是备前守护。
一路上走着的秀家不禁问自己,收了这么一个活宝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秀家编造了一个路遇武士欺负庆次郎被他们救下的故事告诉老人家听,老人家不住的向秀家表示感谢,并希望邀请几人能到自己的屋署喝一杯茶表示感谢,当即遭到了花房正幸的拒绝。
直到花房正幸旁敲侧击之后才明白,原来文丑丑也想要一套备前烧青瓷。好在秀家上洛准备足够,当即名健次郎回去取来,收到礼物的文丑丑立马变了脸对着秀家嘘寒问暖,保证帮秀家讨到官职。
不是秀家想在人群后藏头露尾的说话,而是花房正幸实在不让他上前了,他和儿子正成两人一左一右护在秀家身前。
“嗨,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呀。”也许是被庆次郎快速的变脸惊讶到了,秀家如是说道。
那名头目收了名帖和花房正幸确认着情况,中途在花房正幸指向秀家时候还严肃起来。
此时花房正幸从圆阵中走出将自己名帖递了上去,向那名头目解释起来龙去脉,中途还用手指了指秀家方向。
这是百年来第一个明确立法禁止劫掠京都的大名,后来在丹羽长秀和村井贞胜担任京都奉行时都严格执行了信长的法令,使得京都得以快速恢复成为畿内仅次于堺的大町,文化底蕴更甚。
说来也是,作为一国大名的秀家,怎么可能轻易到不认识的人家中还去,喝一杯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的茶呢。
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上次看过的脱衣舞表演秀散场,一名面上涂满胭脂水粉扮演旦角的年轻人领了工钱回去。
“庆次郎,你全名叫啥,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元服吧”
“老人家,你在找这个人吗。”秀家命人把庆次郎放开,随后叫住即将离去的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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