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好比说你们李家,要是这钱财入不敷出的,那你李家还能存在么?”
“于是……最后,等到什么时候,上层贵族们因为权力,开始争夺皇权,开始打击异党,那‘心怀百姓’的那一批人,就会得到百姓的爱戴。”
李重:“真笨!自然是从百姓那里搜刮,剥削,巧立名目而来。”
“都会出现一个情况,那就是皇帝、贵勋挥霍无度。”
“当然!不一定是他们全部。”
在足球城的行宫中,望着远去的背影问李重道:“殿下这是何意?为何两次叫了他们来,又什么话都不说。”
“通过土地征收上来的税收,往往是固定的。”
“但是商税呢!”
李子兴也是问道:“什么欺上瞒下?”
“只是……一百年前,你的祖宗,改变了这依情况。”
“朝廷不让我们活,我们还不造反,这百姓一造反,坐在皇宫里的皇帝还被蒙在鼓里,甚至……”
所以只能说是听一句,懂半句。
这话对他来说,可能并不会觉得很有感触。
“所以隋朝亡了,李密出来了,窦建德出来了,刘黑闼出来了,还有王世充,只不过……他们最后都没打过李世民。”
李子兴也是道:“那这与殿下您说的,要把他们打造成你将来登基以后的班底,又有何关系?”
“越是天灾频频,百姓饿死的,卖身的,也就越多。”
“他们只知道,钱不够了,那就找百姓要。”
“就算是现如今大唐的上层贵族再腐败,也还是能继续再坚持坚持。”
“这个国家,才不会出什么大的问题。”
“可当初,是全家都饿得差不多快饿死了。”
“古时候,一个国家,或者是一个朝代,往往到了要灭亡的时候。”
只见李重继续道:“总之……以前的朝廷的税收方式只有从田地里获得的地租,这地租,越是到了后期,也就不好收。”
“以前,买卖奴婢,只要给吃的就行。”
“最后还不是要找百姓要。”
“就拿大唐贞观初年来说,那长安城中还有饿死跟卖身为奴的呢。”
“你!你身为宰相,我不管你用任何的办法,都要给我去搞钱!”
“从而……逐渐地,获得天下归心,这隋末,不就是这样的情况。”
“可问题是……这地里的粮食一共也就这么多,一年,每亩地也就那么一二百斤。”
李重便拍拍李子兴的肩膀道:“那我以后不也得挥霍,那我也要钱,总得有人去给本殿下赚钱吧?”
“于是……如何?”
李重问道。
李重:“西汉末年,就快到东汉了。也就是说……差不多该亡国了。”
李子兴根本没有李重如此丰富的阅历。
这才继续说道:“一是犹豫,二是,你也知道,无商不奸,要是我对他们太客气了,他们说不定还以为本殿下很好说话呢。”
“只有当一个国家能够长时间地处在一个税收稳定的环境,如此……”
“怎么说呢!”
“难不成,还能从天上掉下来?”
“然后,由于百姓往往种地,并不能大富大贵,甚至,一到了灾年,抗灾的能力也是极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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