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巨大的打击。
也是趁着下朝以后的时间,稍稍地看了看李重这边平常都跟一群寒门士子,在做什么。
不消一会的功夫,就把所有内容都看完了。
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你难道还能跟一个十一岁的小孩子较真。
他该不会还在学这些数字吧?
便有人给李括上谗言说,皇孙这是继承了太子的意愿,甚至说不定,这建图书馆,都是太子的意思,毕竟……
开头,便是开场白:“那是一个金戈铁马的年代,诸侯之间,互怼成风,先秦诸子如黑夜明星,纷纷开出治理天下的药方,百家思想的剧烈碰撞,让中原迎来千年未有之大变。”
毕竟……
李重也是道:“是真的!最快今年十月,十一月皇祖父您应该就能抱上曾孙了!”
“还有就是,我不太喜欢麻烦别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柳公权:“臣在。”
然后……
李括:“……”
而且……
你说……
李重:“皇祖父慧眼如炬,一眼就识破了孙儿的小心思。这里又闷又逼狭,孙儿陪皇祖父到外面走走。”
这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那群臣肯定也都有样学样。到时候,这奢靡之风,说不定也就更加地浓郁了。
李括:“这总结得还挺好。”
问问李重有没有什么大志。
即便是自己阿耶,也不行。
李括不得不赶紧提醒李重,以后别对其他人随随便便地说这些话。
李括完全不能理解李重对金钱的执着。
至于宫女什么的,更是跟了一路。
太晚了!
这话说的。
李重:“我们可以把这东西卖到大唐以外的地方,这样,就能赚大唐以外的人的钱了。”
李重便撒娇卖萌道:“回皇祖父,孙儿其实是个财迷。”
李重赶紧道:“不用不用,有老师一个人就够了。”
对了!
李括:“……”
这谗言也还是要说的。
又好像是坏事。
图画的部分就不多说了,就是画了很多的人,一个人代表一个家。
李重:“回皇祖父,无聊的时候,随便看看。”
关键……
“在用功呢?”
这该说是好事呢?
李重便回道:“孙儿只是实话实说,孙儿可是很有节制的。”
那李括就有点好奇了。
然后……
然后……
这皇孙可能是废了?
李括指的是,对诸子百家思想的总结。
李重这么说完。
当然!
可当初一开始的时候,李重也没有跟别人说过,这图书馆是免费的啊。
李重也是道:“两天之内,卖了五十万册,只能说……还可以吧。不过赚得其实并不多,毕竟……这书卖得太廉价了。”
咳咳!
不过……
他活了大半辈子,就没有人敢对他说,自己不是在做正经事。
然后便看着自己皇祖父。
李括这才回归主题道:“这洛阳图书馆,朕听说办得不错。”
就把海贼王也给拿了出来。
上面是各种数字,以及横线什么的。
李括眉头直皱,甚至是不由得拿起了李重桌案上的纸来看了起来。
……
李重感觉自己很多没事做的时候所做之事,可都是正经事,那能算是没做事么?
李重便道:“消遣用的图书,以后……这个可以拿去图书馆里卖。”
李重便道:“对啊!皇祖父您看,这1,就代表duo,2就代表rui。”
李括也是呵呵一笑,这才道:“没事,就是下朝了,闲来无事,过来看看。”
众人面面相觑过后,也是道:“主要是皇孙的主意。臣等哪有皇孙这般天马行空的想法。”
李重也是道:“这皇祖父您就说的不对了,没有节制的,那才叫沉迷,孙儿这有节制,因而不叫沉迷。”
不然……
虽说……
李括一下子,就被这精美的画风,以及文字描述给吸引了。
李括:“我看,你就是怕有人管着你。”
李括:“这都是你自己想的?”
大唐是个男人,都喜欢留胡子。
然后……
但是这风气一旦败坏了,朝堂也就不好管了。
李重便道:“既然都已经有了一二三四五,那为什么还要用李重数字呢?”
李括:“也是兴之所致?”
“而且……如今皇祖父跟阿耶都尚还健在,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轮到我,所以治国这东西,不急。”
也很好奇这种新式的画风,“这又是什么?”
随后……
李括看他的样子,还不觉得是自己闯了大祸,甚至还觉得自己功劳还挺大。
当然!
再也没有比李重更加诚实的人了。
见自己皇祖父关注到了这个,李重也是连忙向他皇祖父推荐道:“皇祖父您再看看这个!”
农家:“什么?治国还要辩论?我还要回家种田呢。告辞。”
最后……
不由得也是来了兴趣,“朕方才看你入神,你这是在写着什么?”
这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传统吧。
“孙儿想说,这种东西,一来,可以给人带来快乐,二来,可以给我带来钱财,三来,甚至还可以给大唐带来钱财。”
只能说……
这跟这货的阿耶那是真的两个极端。
晚!
就觉得相当于有趣味。
李括又是问了问李重平常,一般没事做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皇帝的圣驾当然不简单。
画漫画的画漫画。
李括:“什么剁,什么瑞?”
皇孙还是什么天才不成?
却是难得他对治国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立刻便让李括不由得心里警惕了一下下。
好消息是,这应该真的跟太子无关。
李重那能有什么大志,除了赚钱。
这皇孙连撒谎都不会撒。
比如说……
只见李括拿起了李重新编的先秦诸子的画作,从第一页开始翻看了起来。
李重也没细想自己皇祖父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只是顺着道:“是,只能说,想要赚点钱,真不容易。”
李括道:“你才这么小,就沉迷此事,你阿耶也不管管你?”
李括:“是你们的主意,还是皇孙的主意?画这个东西。”
李括听完了,也是不禁一愣。
李重也是道:“皇祖父,您不要责怪老师,老师他最多也就是教教我写写字,从一开始,就没有要教我治国的道理的职责。”
这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