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驸马你还问女人缘,你怕是觉得陛下手上的刀还磨得不够锋利。
再看这嘴唇,有一点点薄,不过恰当好处,只觉得亦忠亦奸。
李二几次想要叫住他,不过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回到后宫,李二背着手,坐不是,站也不是。
看得人目瞪口呆。
因为这话题进入得太快,他都没有办法摸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即便袁天纲之前还在益州老家,可一些长安的消息,还是会通过各种各样的途径,慢慢地传到益州。
只见李重长得清明俊秀,脸上一根胡须没有,看眼睛跟鼻子,可正可邪。
这两人好像多少互相有点不太信任。
这是啥情况?
他心里顿时便已经有了个底。
从李重的身上,再加上先前的那首诗,他看出了李重应该是有想要立下功名的心的,但只可惜,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气。
公主府。
当然!
不然……
所以……
最后的那句没有,是李重自己自言自语,帮他们说的。
李重听完,也是道:“我觉得你说得一点都不准。我现在其实已经失宠了。陛下已经不信任我了。”
吐谷浑的名字忽然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李重又道:“那你再算算,我什么时候会在陛下的面前失宠。”
李重又道:“那你再给我看看官运。”
通过方才李重的易置气,那他应该是一个火相的人,这种人,悉物理,颇有治事之才,只不过也有缺点,正是因为他太聪明,知道很多的物理,所以有时候做事,只顾物理,难免会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改成信任。
袁天纲只能说:“驸马永远都不会在陛下的面前失宠。”
只见他到了大殿外面后,却是人影都不多一个。
功名……
说李重是陛下第一宠臣,看来此话并非是虚言,敢当着陛下的面问女人缘,现在还敢问什么时候在陛下的面前失宠。
奴婢看了都觉得受不了。
他甚至连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谁,他都不知道。
今日过后,别人铁定以为他们真有什么。
信上这样说道:“朕什么时候不宠你了?”
难道是要打吐谷浑了?
那就看吧。
好在……李重的身上还有一身紫衣,来作为参考。
不过李二这忽然召自己进宫,难道是有什么大事?
李重也是想着,如果是吐谷浑,那自己将怎么办。
甚至就连门口的内侍、侍卫什么的,都感觉很悠闲。
袁天纲只会说:“从驸马的面相看来,驸马是一位极致富贵之人,只可惜,嘴唇略显单薄,恐怕并非长寿之相。”
李重正抱着李丽质在玩呢,说实话,李丽质的小手还挺香的。而且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李重:“算了,无所谓了。不知道陛下还有没有别的事?如果没有,那臣就回去了。臣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有,那臣告退了。”
李二紧接着也是道:“这位是益州成都人,袁天纲,擅长相术,驸马可曾听说过?”
李重很快就换好了衣服,临行前,还不忘抱着李丽质超过十秒,最后亲了李丽质一口,这才出门。
“不知陛下今日召臣来,是有什么事?”
李重这么一说,袁天纲还以为李重跟他是老乡呢。
干脆便给李重写信。
分析了这么多,袁天纲可不会什么都说。
说着,李重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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