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气密性很是值得怀疑,但是至少,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也只能是这样去尝试。
不过他很清楚地记得,医生就是这么做的,没错。
其实李重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么做。
“那是因为如果不用水银,这玻璃管就要做得很高。但也不是不可以尝试一下……这水银的密度是多少来着?”
李重便让孙思邈的徒弟,给李承乾去送信,然后让李承乾去给他父皇送去口信,再让李二,派一位大唐最好的工匠来。
“你这边又怎么样?”
发明这东西的人,也就是李学士,却不知道这东西的用法。
对!
“这密度是什么意思?”
也是把把脉跟听诊器结合起来,甚至还亲自跑到一些患有气疾的病人那里,用听诊器去测试听诊器的效果。
这让李重百思不得其解。
说完,李重便定在了那里。
这示意图……
孙思邈看了看他的示意图。
由于硫化汞是固态的矿物,这样不管是运输,还是储存,就都方便多了。
工匠名叫老六,因为他在自己家中,排行第六。
这气要慢慢一点点地放。
就像是他经常去求别人给他看药方一样,很多时候,这药方都是人家祖上的不传之秘。
孙思邈:“……”
甚至他发现,若是把听诊器跟把脉一起使用,这更有利于他更加准确地判断病人的病情。
在听完了以后,便道:“虽说老夫也能通过把脉,来发现脏器的问题,不过,李学士你这方法,也不失为一个简单取巧的办法。”
但由于他不是专业的,因此,好像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
还别说,李承乾这心跳跳得还挺有力。
因此……
然后很快就了解到了,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会把水银弄成辰砂,也就是硫化汞。
只能说让人耳目一新。
之后李重便又道。
李学士这种,应该就属于是那种不传之秘吧。
可能是放气?
见孙思邈那么好奇,李重便顺便给他讲了讲原理,“这水银呢,就存放在这里,这里可以打气……”
不过就算是得到了一个这样的工匠。
而血压计除了玻璃的部分,其他都慢慢地一点点被李重给摸透。
他也没想过要多精准,他只需要一个相对值即可。
孙思邈便道:“你说的血压计,有想法了?”
只能说……
在跟李承乾讨论完了侍卫的问题后,李重便披上披风回去了。
见李重皱着眉头。
李重说完了以后,又跟那工匠道:“你如今做出来的这个,好是好,但还是有一些杂音,你回去再尝试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增加铜管壁的厚度,或者说缩小铜管的内径,让听到的声音,更加清晰些。”
比如说听到什么样的声音,大致判断就是什么样的病。
三天后。
还是让李承乾去做吧。
——那你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老夫更想知道的,其实是你这是从哪里学的。不过……
李重便回道:“有点不想动。”
“可能是我学得比较多。”
“那你不能不用你说的水银?既然你把水银说得那么危险。”
年轻人,多跑动一下,更有利于锻炼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