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酥笑了笑,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嗯,坐了一天的车,我有点困了,准备先睡一觉,你也先回去休息吧,你肯定也困了。”苏白道。
“脚都不洗就睡觉是吧?还有,你也真是厉害,三间房间有两间都是有空调的,你偏偏选择了一间放东西的杂物室。”苏白将盆放下,没好气地说道。
走了会儿后,苏白弯下腰,将她给背了起来。
苏白这边刚睁开眼睛,姜寒酥也醒了过来。
前世重生,也是因为与队友聚会,想起了少年时与他们在比赛场上奋战的岁月,因此才会喝的不省人事。
在他们这里办酒席,东座算是最高的席位,一般都是给地位最高的人准备的,不过村里人很难有什么真正地位高的人,所以这一座,一般都是给娘家人坐的,如舅舅,姑姑啊这些人。
每一所学校周围都不会缺小吃街,特别是大学。
“我,我刚睡醒,还没洗脸呢。”姜寒酥小声说道。
“怎么样?”苏白问道。
苏白要的沙发,以及要的一些家电什么的,都已经装修好了。
“问你妈做什么,难道我还做不了你得主吗?”苏白笑着问道。
“我想吃包子。”姜寒酥想了想,然后说道。
如今还在上学的都已经大二了,岳欣对于以前的事情也都已经看淡了。
“知道你脸皮薄,哪能真跟你置气,刚刚只是烧水去了,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你冬天脚睡觉前不用热水泡一泡,晚上极容易生寒,这段时间自己在家就忘记泡脚了吧?”苏白问道。
苏白没说话,只是用手摩挲着她刚刚流过泪的眼睛。
进去后,苏白扫了一圈,很满意。
这怎么还不给看了呢?
看着姜寒酥瞬间钻进被窝里,苏白倒是有些奇怪。
车子一路往北,很快就到了唐伟的家。
最近半个中国都在下雨,特别是苏白他们这块,下的很大。
等两人都武装完毕,穿的严严实实的之后,才打开门下去吃早餐。
“我也不知道会这么烫啊!”姜寒酥委屈地说道。
“你去哪?”姜寒酥问道。
她站在那里,杭城的雨从周围落下,身后是万家灯火。
以前的姜寒酥,在听到这些时,因为害羞,还会强撑着,但现在可不会了。
结果因为这句话,还被小寒酥生气的用拳头锤了一下,说母亲才四十多岁,才不是什么老人呢。
而且距离大学结束也没几年了,姜寒酥又不会跑,倒也没什么好着急的。
在上初中之前,苏白的成绩一直都很好,当时在苏家村上一年级时,成绩更是班级里的第一名,作为成绩最好的学生,当时自然颇受苏有学的喜爱,那时候家里穷,老师有空没空就会让他去他们家里吃饭。
只有实在熬的不睡不行时,才能小睡一会儿,但大多时,等熬的睡着时,也都快天明了。
唐伟他们的店在时代广场,住的地方,则是在闸北,距离新育华倒是不远。
“既然是唐伟安排的,那我们就坐这吧,人少也好,难得清静。”苏白笑道。
苏白倒了杯酒,笑道:“不论我站的有多高,你们都是我初中三年所遇到的最好的朋友,而初中那段时间,是最美好,也是我最难以忘记的,其它的我也就不多说了,只要有事,能帮的我绝对尽力去帮。”
“婚礼这么重要的场合,没有喝啤的道理啊!”苏白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女人是不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如果有,那只能说是那个女人不喜欢你。
这是家很有名的店,周围前来买食物的食客很多。
“可不是,这一天天的,没一刻能闲着,做完饭了还得洗碗刷锅。”母亲也说道。
毕竟,他站的位置实在是太高了。
如果有的话,被苏白盯着看,那多丢人啊!
先从辈分最大的老太爷老太奶开始,然后是苏白的爷爷,再然后是二爷,三爷。
这个时候,算是小孩子最喜欢的时候了,因为有红包拿。
她本身就是一个落落大方的女孩儿。
“老师,说这话可就见外了,您老当年一个高中生,以几十年前高中生的文凭,去哪里不能施展拳脚,赚一些钱?但为了村里孩子的教育,不还不是留下来了?我没您那么伟大,但如今赚了些钱,也是能做到回报一些给乡里的。”苏白道。
只是,脱掉袜子和鞋子,褪掉身上的外套,躺在被窝里,她却没有半点睡意。
“怎么这么冷啊!”苏白把本来敞着的上衣拉上了拉链。
“你看,唐伟毕竟不是一般的朋友,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所以老婆。”苏白道:“等下婚礼的时候,我能不能喝些白酒?”
早上六点钟,天空中飘着小雪,苏白他们这一辈,将近三十多人,拎着纸和鞭炮,开始去上坟。
“不然你也不能走。”姜寒酥搂着她的胳膊撒娇道。
“哎呀,别说了。”姜寒酥羞的直接捂住了苏白的嘴。
上车,找到两人的座位号,苏白把行礼放上去,然后两人并排坐了下来。
曾经,唐伟算是他们学校里,家里属于最有钱的那一批人了。
“老板,两碗撒汤,一笼素包,一笼肉包。”苏白道。
“那我们下去逛逛,随便吃点饭吧。”苏白道。
否则即便是在一所学校里,天天也见不了几次面。
姜寒酥点了点头,拿着行礼,找个房间走了进去。
苏白的身份,早在许多年前苏白发迹的时候,唐伟就已经跟他父亲说了。
从初一初见她时算起,可不就是七年了吗?
当年岳欣是喜欢过苏白的,唐伟要是把岳欣也安排过去,怕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惹姜寒酥或者是苏白不高兴。
以苏白如今的岁数自然是推迟不要的,不过两位姑姑以你多大都是我们的侄侄为由,苏白只能收下。
一家人团团圆圆,几人烧着大锅饭,几人在院中玩耍,这本就是奶奶最希望看到的场景。
转眼间,又到了大年三十。
看着眼前这些熟悉的面孔,不免又回忆起了许多曾经美好的岁月。
“啊?”姜寒酥楞了。
姜寒酥瞬间掀开了被子。
林珍四十多岁确实算不上什么老人。
虽然北风刮得很大,天气也很冷,但两人互相牵着手依偎在一起,却并不觉得怎么冷。
毕竟苏白如此喜欢姜寒酥,在知道自己根本没机会后,自是不会多过于纠缠。
被窝里很凉,姜寒酥蜷缩着身体睡在里面,将整个人都蒙在了被子里。
“再过两年,就到七年了,到那个时候,我把你娶回家。”苏白道。
婚礼结束后,高山跟姜寒酥将他扶到车上。
他与奶奶争吵,多数也是因为这个。
他不敢用力,姜寒酥小手细皮嫩肉的,苏白怕搓疼了她。
他们现在已经上大二了,再过两年,他们大学正好结束。
而且早上还是得起来吃饭的呢。
她脸色有些红,这谈婚论嫁的事情,哪好意思与苏白说啊!
到了下午,苏白开车,一家人来到了爷爷的坟前烧了些纸。
但属于他。
“哦。”她皱了皱鼻子,轻声道。
如果不是苏白突然的投资,顶多再过一年,学校就要拆掉了。
能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放下了。
像猫一样,她用脸蹭了蹭苏白的胳膊,楼的很紧。
“但我毕竟不是你啊,心没有那么狠,你这边刚进去,我就屁颠颠的跟来了,诶,这或许就是舔狗吧。”苏白无奈道。
今天已经十六号了,从杭城返家的人也都已经陆续回来了。
苏白与姜寒酥打着电话,共同放起了手中的孔明灯。
特别时此时刚睡醒长发披散着的慵懒劲。
“怎么了?”他问道。
因为早在他小时候,父亲就成因为自己没有继续上学而抱怨过。
那时候亳城还没下雨,苏白觉得用不到,但林珍非要放,苏白便留下了。
“不是啊!”姜寒酥摇了摇头,然后说道:“你能做的了我主,但做不了我妈的主啊,大学之前结婚,我妈估计是不会同意的。”
苏白把旁边的镜子拿过来,道:“你自己看,是不是很漂亮。”
她原先想的,就是因为睡了一觉,脸上会有眼屎什么的。
“那个鞋不行,你穿这鞋出去非得冻死不可。”苏白从鞋柜上拿了一双新的棉靴,然后坐在沙发上,将她的一只脚放在腿上,然后将她脚上的棉拖鞋脱了下来,给她穿上红色的棉袜后,将棉靴给她穿了上去,苏白拿过她另一只脚,也给她穿了上去。
“行,那你选个房间吧。”苏白笑道。
姜寒酥所说得不错,在九点钟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这一觉睡的时间很长,等到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苏白才醒。
苏白一手拎着行李,一手牵着她,走过检票口,找到自己的车厢号,上了从亳城到杭城的车。
从额头,眼睛,鼻子,耳朵到眼睛,苏白一处都没有放过。
下午,苏白开着车,带着姜寒酥回到了苏家村。
“那就在这里住几天吧,等吃好玩好了,再去上学。”苏白说完,直接趴在了柔软地沙发上。
母亲给了两位姑姑的孩子每人五百块钱,而两位姑姑也给了苏白五百。
昨天晚上一个人睡,想着明天就能见到苏白,再加上手脚都有些冷,她几乎是一夜都没睡觉。
据奶奶所说,那时候爷爷正好有糖尿病,钱都用来治病了,但到最后还是没有治好。
没过多久,苏白便呼呼地睡了过去。
等到了家后,两人又将他给扶下来。
“不来。”姜寒酥摇了摇头,向后退后了几步。
村里人,除了苏白少数几个人,哪个不是十七八岁就结婚的,如今孩子也都够年龄上小学了。
“哼!”姜寒酥不满地轻哼了一声。
这只是放假多跟姜寒酥待几天,就已经惹她生气了,提前结婚这事,估计没戏。
苏白点了点头,两个人在店里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姜寒酥不属于江南。
高山点了点头,开车回去了。
苏白说的很真诚,没有一点同学聚会时因为自己混得好,所以才去炫耀的意思。
大年三十的这次上坟,只需要给爷爷烧些纸就行,明天初一,才是真正的上坟时间。
这样的老师,如何能不让人钦佩。
苏白的三爷,在年前27号的时候死了。
姜寒酥将苏白扶到楼上,然后将他的鞋子脱掉,准备给他盖上被子,然后下楼去买解酒药。
身上的凉意,她并不在乎,苏白忽然的冷淡,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害怕苏白是嫌弃她了,因为以前苏白从来没有对她这样过的。
酒过三巡,茶过五味之后,岳欣笑道:“不愧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人,没想到自上次同学聚会一别,只几年光阴,就站在了这么高的地步,这可让我们怎么追啊!”
“那两年我又不认识你,都没说过几句话,怎么算是认识。”姜寒酥小声道。
姜寒酥刚沾了些调料吃第二个包子,闻言,腮帮鼓鼓的睁大了眼睛。
当时苏白还说,真应了那句古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不行。”姜寒酥摇了摇头。
“没空调,就那一层被子不冻死你。”将被子放在上面,苏白也上床钻进了被窝里。
姜寒酥是真饿了,昨晚宴席上她没怎么吃饭,于是包子上来时,直接夹了个放进嘴里,但因为包子是刚出炉的原因,直接把她烫的将包子从嘴里拿了出来,然后不停地吐舌头。
直到许久,苏白才开口道:“寒酥,新年快乐,我们认识七年了呢。”
为了热闹,再加上家里盖的是楼房,上下两层足足有七八间房子,苏白让大伯他们一家也都住了进来。
两人走走逛逛,看到好吃的食物便买来尝尝,很快就饱了。
苏白:“……”
在家里待了一天后,苏白才买了些礼物,将姜寒酥送回家。
没有学生,老子渐渐也就少了。
但是刚动,就发现苏白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坐这里,会不会不太好?”姜寒酥小声地问道。
“什么?”姜寒酥不解地问道。
苏白撩起她额旁的一缕发丝,在她漂亮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他要是滴酒不沾前,倒是能忍得住。
三十早上,苏白将对联贴好,然后几个堂兄弟,出门将鞭炮放了起来。
“去倒水。”苏白道。
抱了她一会儿,苏白将房间里的空调开了起来。
他们之所以早上去的原因,也是因为早上上冻,地里即便是有雪,也没开始化,因此路非常好走。
“其实,老师也后悔了,年轻时觉得,当个老师,能帮助村子里一些孩童多学点知识,也不枉自己上了那么多年学,只是当了这老师才发现,自己能帮助的孩子极少,这些年,我见过太多成绩好的学生,但都因为家里没钱上不了,这是让我最为痛心的,当时遇到第一个时,我还能自己掏钱资助一些,但也只能资助多上两年学,之后没钱了,依旧上不了,而这样的学生越来越多,到最后,我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很有学习天赋的人,到最后都一一退学。”
走到楼下后,被冬天的晚风一吹,苏白打了个哆嗦。
……
“要是没有你帮忙的话,这所小学,可能就要倒闭了。”苏有学道。
不过随着如今苏家村小学发展的越来越好,要不了几年,那些将孩子放在外面读书的,都会将其放在家里。
“嘻嘻。”姜寒酥嘻嘻一笑,可爱至极。
一个冲刺,便能滑很远。
那个在这里,教了整个苏家村整整两代人的老师。
在苏白初入学堂刚见到苏有学时,他才四十多岁。
苏有学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父亲就是如此,他是我教书这么多年,见过的最有学习天赋的,什么东西都是一看就会,天生的学习苗子,如果当时他能接着上,我们村早在几十年前就能出个大学生了。”
“别抱我啊,我还得去给你买解酒药呢。”姜寒酥惊呼道。
“不要。”姜寒酥摇了摇头,道:“一起去。”
只一些行礼,两人就能拿完。
他们是上午九点坐的车,下了高铁吃过饭后赶到这里正好是二点。
“不是啊!”姜寒酥赶忙摇了摇头,道:“这么多天不见,我也是很想你的,我没想跟你分开睡的。”
“那你回来后去哪个房间?”姜寒酥问道。
房子他只在介绍人发的微信图片上看过,具体是什么样子,他也没见过,这也是第一次来。
此时她才想起来,自己刚睡醒,还没有洗脸呢,定是脸上有什么东西被他给看到了,所以才会盯着她看那么长时间。
那时候,家里的男人,不论老幼,都要去。
姜寒酥主动靠近了苏白怀里,道歉到:“对不起啊!”
苏白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我还真能跟你一般见识,本来觉得今晚得晾你一夜的,谁让你说话那么让人生气的,我们都在一起多久了啊,竟然还想着跟我分房睡,知不知道这几天没见你我有多想你,真能这么狠心啊?”
稍微有点眼力劲的人都知道,以酥白即将遍布整个安省的规模,苏白现在的身价会有多恐怖。
“没什么你钻进被子里做什么?这里面那么闷。”苏白待了一会儿,就感觉到要没法呼吸了。
人家有了文化,无不走出乡村,向外发展,而他倒好,却在破烂不堪的乡村小学里扎根数十年。
“不能喝白的吗?”姜寒酥问道。
三室一厅一卫一厨,再加上一个阳台,有一百多平米,总共租了两年半,正好到大四结束。
24号,苏白来到了苏家村小学。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
苏白给唐伟打了个电话,道:“你这人也太不会办事了,哪有一张桌子就坐我们两个人的道理,去把以前我们班来参加你婚礼的同学全都叫过来。”
这些天没有苏白在身边,她睡的都不踏实,每天晚上手脚都冰凉冰凉的,根本睡不着觉。
“不行,我们一起去。”姜寒酥坚持道。
老太爷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下有八个孙子,八个孙子下又有将近二十多个儿子,苏白他们这一门可不得有几十人嘛。
当然,因为苏白,他已经不需要再像往年那般一人身居数职,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了。
不多时,一群以前在育华上学的老同学,纷纷走了进来。
这就是岳欣,如果是姜寒酥,以她那点脸皮,是绝对不可能在众人前讲出这些话出来的。
雪渐渐地在化,又因天气冷,结成了冰。
果然,姜寒酥接过包子吃下去后,真没之前那么烫嘴了。
当年苏有学决定留在村里教书时,曾经被他父亲狠狠地打了一顿。
“嗯,那你选个房间,把行礼搬进去吧。”苏白道。
苏白是个很怀旧的人,前世是,今生也是。
而在前世,他与他们的友情,在初中,是有着三年岁月的。
在噼里啪啦的爆竹声中,一群人围在一起,吃起了早饭。
江南好,但整个江南,恐怕也出不来一个像她这样的女子。
此时,这座小学已经焕然一新,以前没有的篮球场,跑道,都建设了起来。
毕竟今世,他与姜寒酥在初中的美好时光,只能算半学期。
“哦。”姜寒酥将那个咬了一小口的包子递给了苏白。
“那这样算的话,我们可不是认识七年,而是相恋五年。”苏白笑道。
“你酒醒了吗?要不要我再下去给你买药?”姜寒酥问道。
“我盯着你看,是因为刚睡醒的小寒酥很美,让我舍不得挪开眼睛。”苏白道。
众人落座后,没过多久,酒菜便一一端了起来。
老师一少,学生也就更少了。
所以唐伟自然没敢这样去做。
“伯父,别当外人,我和唐伟是很好的朋友,你就当我是一个普通的来参加同学婚礼的人就行。”苏白笑道。
所以,他自然很感谢苏白。
“刚端上来的,就不能慢些吃。”苏白没好气地说道。
姜寒酥惊呼一声,冰很滑,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型,觉得自己要随时都要摔倒,吓得脸都白了。
随着屋里的暖气不断涌进,苏白将身上的外衣给脱了下来。
在参观看完这所一点都不比实力的小学差的校园后,苏白去拜访了他曾经的小学老师。
“就是就是,现在一辈肯定比一辈好,要是一代活的不如一代,这才没指望了呢。”奶奶笑道。
苏白小学一年级,就是在这里上的。
而且这是想到什么了,小脸变得那么红?
年前苏白把姜寒酥带到城里住的那几天,林珍就已经很不乐意了。
林珍几个月没见,也是想让姜寒酥陪着她多过几天呢,哪能放假了还跟苏白在一起的道理。
哪能一张席上就两个人,这多浪费。
“不用了,不远的,我自己就能扶上去。”姜寒酥道。
“来,先把脚洗了。”苏白将她给抱到床前,看着她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针织毛衣,又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掉披在了她的身上。
“下次在来这住,得加个空调了,不然那么冷,不只你受不了,奶奶也受不了。”看着她醒了过来,苏白在她脸上亲了口,然后说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苏白醒来,发现胸前有些凉。
还好,苏白预想过今天会喝醉,因此来时是让高山开车来的。
苏白对她那么好,她又那么喜欢苏白,如果忽然有一天苏白不要她了,她是受不了的。
不过还好的是,这里苏白是有让人提前将空调给安装好的。
她在烟雨中,美的出尘。
“什么确定不确定的,快去。”苏白道。
如今再见,已经六十多岁了。
“难道不丑吗?我脸上肯定是有东西的,不然你刚刚不会一直盯着我看的。”姜寒酥道。
她抿了抿嘴,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
“好哩,你们随便找个位置坐,等会就给你们拿。”老板道。
那年那日,他们曾见过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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