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然后坐在了路边。
姜寒酥接完电话,便急匆匆的走下楼。
不过她并没有按照苏白所说的那样只是牵着他的手,而是搂着他的腰,扶着他慢慢地往前走。
“没买怎么办?”苏白问道。
林珍点了点头,道:“别在那站着了,快进来吧。”
“她们都去教堂了。”姜寒酥道。
人啊就是这样,如果姜寒酥在这,苏白还能听话,但自家媳妇不在,这白酒的香味可就挡不住了。
“就这一次,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连啤酒也不喝了。”苏白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道:“对不起。”
“嗯。”姜寒酥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你想干嘛?”
……
林珍抬起头,看到了拎着礼物站在那的苏白。
“不用这样的。”苏白道。
“哦。”苏白道:“我喜欢用粉红色的。”
“那你也得生气啊!”苏白道。
下午一点钟走的,到了姜村时刚好是两点半。
沿着原先走过的路,在一个路灯下,她找到了已经坐在那睡着的苏白。
或许是因为昨晚姜寒酥买了醒酒药的原因,脑袋没有像以前那般,醉酒后会有剧烈的疼痛感。
等把苏白放到床上后,姜寒酥并没有停歇下来,而是继续下了楼。
对此,苏白也曾让姜寒酥劝劝她母亲,但姜寒酥也是这个态度。
“你没看电视里是怎么演的吗?面对不听话,在外面喝醉酒的丈夫,都是会生气地大骂一顿的。”苏白道。
林珍白了他一眼,道:“我让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了是吧?你要是真能那么听话就好了。”
“嗯,不亲了。”苏白抱着她,温声道:“以后真不会在喝酒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带到其它地方去?”姜寒酥问道。
“我,我不会骂人的。”姜寒酥道。
苏白付完账离开后,走在路上,脑子七荤八素的。
“是我的。”姜寒酥道。
本来苏白是想喝啤的,但在一群人的劝酒下,再加上来的基本上都算是玩的好的一些朋友,苏白也就把啤的换成了白的。
苏白喝了药之后,才终于知道她刚刚去做什么去了。
苏白用力地坐了起来,然后将身旁的女孩儿搂进了怀里。
他们中午又在这里吃了一顿,然后下午的时候,苏白买了一车东西,然后从公司开着那辆已经有段时间没开的车,向着姜集而去。
“不能总是这么乖的,我今天没听你的话,你要惩罚我的,不然以后怎么管理我啊!”苏白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
俩母女的性格都很倔,要不然,以苏白现在的身份,早就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
从药店买了醒酒药,喂着苏白喝下去后,她才用纸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坐在床上歇息了下来。
“别哭,怎么现在一回来就哭呢,没以前坚强了呢。”林珍擦着她的眼泪道。
一群人推杯换盏,很快就全都喝醉了。
过年那次聚会少了些人,而这一次则是全都聚齐了。
“喂?”姜寒酥问道。
旁边的一些私人诊所都关门了,她一直走到大汽车站,才看到一家24小时开门的药店。
他给姜寒酥打了个电话。
“哦,好吧。”姜寒酥抿了抿嘴,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不想干嘛。”苏白走过去伸开怀抱,道:“来,让我抱抱。”
脑袋不再昏昏沉沉,苏白起床,发现屋内就只有姜寒酥一个人,母亲与奶奶都不见了。
洗漱之后,苏白坐到沙发上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一想到你为我做的那些事,就生不起来气啊!”姜寒酥道。
“哦,那就不骂了。”苏白道:“帮我衣服脱下来,睡觉。”
只有结了婚了,才算是真正的一家人。
“早上叠的菜饼,锅里还有一箅子呢。”姜寒酥道。
“嗯,放心。”苏白笑了笑,道:“回去吧,路上小心。”
苏白走到附近的一家酒店,找到包厢推开门进去后,人都已经到齐了。
“不啊。”姜寒酥逃脱了,道:“你还没洗脸刷牙呢。”
苏白走进院子,将拿来的礼物放进了屋子里。
在亳城,他们还有一个家,那便是承载了他们高中三年青葱岁月的杏花胡同。
“哪有什么原因啊,就是想抱,不行吗?”将她抱到厨房,苏白把箅子上的菜饼拿下来,然后切成了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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