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苏白在很小的时候,只要参加这种酒席,就能在酒桌上喝的酩酊大醉。
先这样僵持着吧,他母亲这关,如今自己还真没法解决,而解决不了林珍的问题,他们就算是重新在一起,以后也还会因为这个问题再次闹矛盾。
没过多久,新郎跟新娘走了过来,开始对他们这桌的人敬酒。
煮菜的师傅有好几个,都是用大锅烧的,端菜送菜的服务员也不少,都是本地的一些年轻人。
“哦,哦。”姜寒酥小声地答应了一声,然后拿着汤勺盛了一勺米酒。
敬过酒后,这场酒宴差不多就已经到了尾声。
苏白笑了笑,从兜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问道:“那给你吃这个呢?”
到了姜寒酥时,就少了一半。
“胡说什么呢,好好吃你的糖。”苏白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特别是知道了分手的原因,是林珍以死相逼之后,苏白的心又软了一些。
况且自己喝酒没什么意思,但一群人在一起喝酒,又是这种农村的喜宴上,苏白的酒瘾就会特别的大。
苏白听着无趣,就在那玩起了手机。
“小姑,我吃饱了,让我抱着她吧。”苏白道。
而且按照这两日来苏白的观察,他们两家不只是有关系,关系应该还很不浅。
这算什么?
周围的大妈们在聊着村里一些有趣的事情,比拼着谁家儿子又赚了多少钱,考试又考了多少分。
这多年戒酒,一旦开闸,诱惑力可要比之前更要厉害。
这种感觉,就只有在农村参加这种酒席时有,在后世就算苏白叫上一群朋友在一些酒店里喝酒都没有这种氛围。
结果姜寒酥是怎么做的?她不仅没有第一时间解释原因,就连其后的几个月里,她也根本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哪怕是解释之后再说分手,苏白都没有现在那么生气。
就连见面也避着他,完全一副从此天涯是路人的样子。
苏白想跟姜寒酥说些话,但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去说些什么。
“林姐,你看你有没有认识的姑娘,有认识的话给我家这侄儿说说,我这侄儿长的够端正吧?而且今年开窍了,知道了上学的重要性,现在还在市一中上学呢。”或许是喝了些酒,苏蔷又忍不住开始想给苏白说亲了。
“他还在上学,不合适吧?这要是影响到学习就不好了。”林珍道。
但就只是这么一点,对于姜寒酥来说都很难喝下去。
只是大多时候,他都在睡觉,以及玩手机。
敬到苏白这里时,给苏白倒了半杯,苏白一口气喝了下去。
他成绩为什么下滑她不知道吗?
她啤酒沾一点都不行,更何况这几十度的白酒。
姜寒酥望着苏白从兜里掏出的棒棒糖,怔怔发呆。
即便苏白知道事情大概跟姜寒酥的母亲林珍有关,但是他还是想姜寒酥能亲自跟他解释一下分手的原因。
这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菜上了十几个,姜寒酥却没有吃多少,因为她抱着橙橙,全都在给她夹菜了。
相处了这么久,自己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连一个解释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