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每天光扫地就得花上十几分钟。
要换他,怕个鸟,不偷不抢,花真金白银买下的,还认识那么多高官亲朋,不补他一套相同大小的房子,谁来了,也不搬!
王立冬搬家后,原先的那套房子也没退,一直空关着。老两口听完女儿对房子的描述后,知道离他们家只有四五百米的距离,没有二话,拎上行李,来到了吉春农大。
等赶超出门后,付丽丽小声询问,“赶超和国庆买了几套房子?”
“太好了。”许嘟嘟高兴得又蹦又跳,“叔叔,我能住二楼吗?”
“三个月了。”
王立冬随口说了个数,“一个月10块钱。”
“嗯,回去骑慢点。”
“不知道,这事他们俩都不知道,是我们三的小秘密。”
“没问题,从现在开始,你什么家务活都不用干了,只管吃喝玩上学……”王立冬伸出手到了嘟嘟面前,“不过,请交钱。”
老两口喜得不行,老丈人甚至激动地飙起了眼泪,一下三个外孙……
“现在?”王立冬看了眼时间,都过了8点了,可经不住媳妇的央求,两人穿上大衣,出门时,正巧撞上上厕所的许嘟嘟,得知两人去看新家,还是大豪斯,兴奋大喊‘我也要去’。
丈母娘正准备答应,老丈人却摆手拒绝,“今天太赶了,等休息两天……”说着他看向王立冬道,“麻烦你和亲家母说一声,大后天我们去拜访她。”
人多好办事,没一会儿工夫,嘟嘟就在厨房水斗旁找到了赶超的手表。
付丽丽有些担心,推了推一旁的王立冬,让他进屋看看什么情况。
“三胞胎!好好好!”
等小丫头进屋,付丽丽看着他道,“你这样骗嘟嘟不好吧,要是被揭穿……”
十分钟后,一家子五口浩浩荡荡出了小院,走了三四分钟,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前。
三套小洋楼的原户主,一个是大白熊人,另外两个是大地主,名下都有几十套房子,以后不会有什么麻烦。”
“你每月的伙食费,衣服鞋袜,各种玩具,零食水果,还有我和你妈的照料费,还有你的学费……咱们关系那么熟了,给你打个八折,原价40,算你32元。”
……
这话正巧被王立冬听到,他走上前看着许嘟嘟道,“你真这么想?真想要当客人?”
付丽丽激动拉起他,“快带我去看看农大的小洋楼。”
王立冬抽了口烟,询问了‘表叔’这些小洋楼的来历,表叔也没隐瞒,告诉他都是箍红布片在前几年捞到手的,这阵子好多人都准备润出国,所以急着脱手。
确定老娘在他家常住后,他就找了房管局的‘便宜表叔’,这几年两人时常来往,关系处得非常不错。
“念完了,”王立冬把信递到周母面前晃了晃,“就七八行字,一口气就念完了。”
也有长信,不过多是描述贵洲的美丽风景、附近村里的趣事和见闻,和一些风花雪月。
晚上睡不好,白天就打瞌睡,老师已经批评我好几次了。再这么下去,肯定会影响我学习,到时候考试成绩下降,你可别怪我!”
“可以签多少年?”
“房管局!”
许嘟嘟惊讶道,“奶奶他们不知道?”
哈大离农大不远,两个小区也就隔了两条马路,付丽丽就提议父母先暂住农大一阵子。
王立冬转头看向媳妇道,“你怎么知道他们也买房子了?”
老两口立即听出了不对劲,“双胞胎?”
这天周日,吃好早饭,她拿起扫帚哼哧哼哧扫起了地,眼神瞟到正和奶奶一起坐在沙发上玩着游戏吃着零食的冯玥……
付丽丽正在小院洗衣服,忽然女儿气咻咻冲到身旁,还把手里的扫帚摔在了地上,她停下手询问,“嘟嘟,怎么了?”
许嘟嘟手指客厅,控诉自己受到了不公平对待,冯玥一天到晚什么活都不用干,吃了睡,睡了吃,还有就是玩,可她每天都要扫地洗碗……说着说着就掉起了金豆子。
“3套洋房?”付丽丽一双大眼瞪得滚圆,得知只花了3000块,直呼太便宜了,和白捡一样。
当天夜里,王立冬夫妻俩就坐上了赶往佳木斯的火车,上火车前,他还发了封电报到农场。
得知了他的要求,便宜表叔就向他推荐了几套非常不错的俄式小洋房,而且表示可以签长租协议。
清退郑策只退回原房主自住房,如果这人名下有50套房子,也仅只退一套房子,其他的,就当做贡献了。
“每次有什么好事,你都会拉上他们俩。”
说到这,许嘟嘟还装模作样张大了嘴巴,打了两个大大的哈欠……
现在房产私人不能交易,不过上有郑策下有对策,签一份永久租赁协议,另外产证也会交给买主。
王立冬拍了拍媳妇的屁股,“我特地挑了三套产权方面没什么后遗症的房子。
表叔见他心动,竖起一根手指头,“小洋房,一千块钱一套,平房一套只要500块。”
“我让叔叔给你们做一张双人床怎么样?”
“嗯,路上骑慢点。”
许嘟嘟看了看他,迟疑了两秒后,点了点头。
忽然,付丽丽有些皱眉道,“秉昆,我听到一些风声,不少被释放的人,正向上面讨要当年被没收的房子。
“咦,客厅亮着灯?”冲在最前头的许嘟嘟喊了一声。
“永久租赁协议。”
“下个月就能搬进来了。”
许嘟嘟眨了眨眼,“交钱?交什么钱?”
付丽丽笑着道,“都是男的。”
哈大也不例外,不少老师和教授成批成批回到了吉春,付丽丽望眼欲穿,终于在十月底收到了父母被释放的消息。
原以为就是短住几天,忍忍也就过去了,她可受不了和人常年挤一张床铺。
“行!”
一家人对新房都很满意,第二天全家就开始忙活起来,花了一个星期,把家里的东西全打包好。等房子修缮完,清洁卫生又搞了三天。
等几人坐好,丈母娘关心询问,“检查过了没有,男的女的?”
“我要过道最里边,靠南的小房间。”
“三个月?”丈母娘看着女儿的大肚子,怎么看都不止三个月,老丈人见老伴唠叨个没完,轻喝道,“回宿舍再说。”
“什么价钱?”
赶超抬头看到是他,解释道,“刚到家发现手表不见了,应该是拉这儿了。”
周母坐在沙发上,环视了一圈大客厅,大小和光字片老屋差不多,“秉昆,这房子一个月要多少钱租金?”
十月,乌云终于散去,全国上下一片欢天喜地,在各地农场农村劳动的,都相继回到了各自的城市。
周母不信,拿过信纸一看,小儿子没忽悠她。
“废话!我又不是周蓉冯化成俩的爹,没义务帮他们免费养孩子。”王立冬看了下手表,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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