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去打听打听。”
贺今朝光是站在酒楼二楼,便瞧见了好几拨被殴打的民夫,原因是身上味道太重,影响了客人吃饭的心情。
从上到下,大家都是自己人,要不然如何能指望着在大直沽发财呢?
贺今朝抹了抹嘴,跨上腰刀:“高大哥,一会准备杀人了。”
士卒也可以穿贺今朝这身行头,唯一的区别是只有军官才能穿腿裙。
“晚上有几个仆人迷路了,听闻在总爷手里。”
对于白莲教,贺今朝也没什么法子,总之哪里搞造反,他们都得掺和一脚的。
以前天津受保定巡抚管,天启年间,就硬生生划出来,归天津巡抚管了。
“不错,要是能捞点战功,那也挺好。”
招待不足两千人,对于一个码头而言,那简直是轻而易举。
“贺老弟,你要记住,只要百姓还剩下一口吃的,他们就不会反的,就津门的百姓,实在不行还能捞些鱼虾吃。”
当今巡抚郑宗周也是他们的人,否则谁也坐不稳天津巡抚的位置。
贺今朝踩着踏板,带着护卫开始上岸,马重僖则是介绍道:
当天夜里,便有人想要偷马,全都被锤匪给擒住。
甚至一些穿的破烂的人,从他们门前过都不被允许。
贺今朝把自己的消息分享出来:“不错,山东临清关的河流水位下降。
天津东临渤海,九水凑集,运河南下,海河入海,自古就是水陆交通枢纽。
“这是哪条过江龙啊?”商铺里卖粮的掌柜的开口询问。
贺今朝再次与高迎祥碰面,双方就在酒楼之上吃饭。
“也不知道是大名府、还是广平府的兵马,卢象升竟然能够整出如此多的骑兵,当真是不简单。”
“总爷。”杨掌柜停止转动核桃,拱手道:“小人在此等候多时了。”
贺今朝身穿紫花罩短甲,两个胳膊都穿着铁护臂,穿着腿裙,手握腰刀刀柄,大大咧咧往前走。
“我倒是看着这些人的战马不错,得薅点羊毛出来。”
高迎祥见贺今朝凭栏而望,也凑了过来,然后王图被挡在后面,他有点烦那种狗腿子。
前些日子昌平副总兵左良玉浩浩荡荡的乘船而下,许多民夫充当纤夫,给他们拉船,也不曾这般威风。
“加快进程?”
第二天早上,贺今朝正在吃着早饭,就听到外面乌压压来了一帮手拿棍棒的人,带头的便是杨家掌柜。
当天夜里,直接占据各处客栈睡下,对于这帮如此凶横的大兵,倒是让许多被赶出去的人不敢言语。
桌子上有三个穿着绸子的人,坐在长凳上,喝着茶,手里转悠着核桃。
至于王图麾下的漕军,那都是自备干粮的,他也舍不得拿出钱来犒赏他手底下的人。
“我们的人也应该过去,免得全都被白莲教给掺和起来。”
“等我做什么?”
他们欺上瞒下,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官军算个屁啊!
也不知道现在养成这习惯了吗?
跑船的辛苦,也愿意喝点劣酒暖暖身子。
只有财富,是少数人的!
“总爷,大直沽有三件宝,庙宇、烧酒、台子高。”
“是啊,暴乱之前,只需要一场旱灾,这段河水下降,连鱼虾也捞不到,就该造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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