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墙上一阵混战,没有经过训练的家奴,如何抵挡得住训练有素的天雄军。
故而大明官军皆以为是紫金梁的人马,闯贼锤匪依旧活动在山西。
为何踌躇不前,反倒是要等自己的两千援军到了,才要统一行动?
军纪甚至都不允许他们作战期间饮酒。
贺今朝摇摇头:“盟主,我心善,看不得那些乱杀无辜的人,免得忍不住出手砍了谁。
贺今朝指了指自己道:“他们知道咱们手里有一股子轻重骑兵,想必是长于野战,短于攻城的,所以觉得咱们没法攻破城池。”
贺今朝连进城都没有进,与他们同吃同睡,底下的士卒自然也就毫无怨言。
况且这些人都是有家室的人,如何能随意进城抢掠。
若是卢象升早早从巨鹿赶到平乡县,贼寇能轻易攻破平乡吗?
左良玉不仅叫剿灭河北的贼寇,还肩负着剿灭河南的贼寇。
“你今天为什么也要坚持攻克平乡?”高迎祥摸着自己的胡须:
民夫们运输的都是粮食,哪有肉啊?
北直隶几乎都是勋贵等人的财产,京师所在之地,连得势了太监,也会在宝坻武清玉田遵化固安涿州等地圈田占地的。
高迎祥哼笑了两声,随即说道:“你这是在羞辱官军?”
“莫不是藏在巨鹿的卢象升已经往咱们这调动了?”
偏偏这种事还假手于明军总兵梁甫,传达命令的还是紫金梁,与他贺今朝有什么关系?
这次攻破县城,才获得了大批肉食。
卢象升望着河水忍不住叹息,国事糜烂至此,竟然让贼寇做大。
卢象升训练的这些士卒,便宜了紫金梁等人。
“是。”
他清楚的知道这些都是哪方势力的土地。
卢象升开始重新审视这帮贼寇,他们一直都没有攻克前三个县城,偏偏选择防守最弱的平乡县。
羞辱官军又算得了什么。”
这伙面临着请客,斩首,收下当狗的降卒,终于发挥出了自己的作用。
高迎祥摇摇头,他贺今朝要是心善,早就该被衙役整死,而不是敲死知县,举兵造反,杀他个天翻地覆。
贼寇攻克县城,此事一定会闹大的!
锤匪与闯贼之间大快朵颐,倒是没有人饮酒。
当真是知晓河北的消息,有备而来?
“嗯,他们发兵,只不过一路缓行,好像根本就不在意平乡县的失陷。”
待到人走了之后,高迎祥瞥了贺今朝一眼:“你不进城,为何?”
这便是投降当狗的下场。
城内的吵闹,总会是影响到城外,待到送出一批肉食后,士卒们可以痛快的吃肉,便全都闭嘴了。
听着贺今朝的话,紫金梁王自用哈哈大笑起来:
更何况城墙上大多数都是没有任何搏杀经验的青壮。
游击将军董维坤吧嗒着嘴:“卢大人,我麾下的五百骑兵,怕是只能起到牵制作用。”
卢象升摇摇头道:“我等就此安营扎寨,董姜将军派出哨骑,继续探查紫金梁的情况,要等一等朝廷的援军。”
故而叫来大批民夫。
贺今朝与高迎祥倒是没有率军出击,而是命令士卒四散在城门,免得有人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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