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怎么回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吕爷的人!老子弄死他!”
擦完后,又弯腰给他脱下鞋袜泡脚。
往着赌场走的,除了吕秀才,还有那些赌徒们,银陵城晚上要宵禁的,但是只要呆在赌场里一整晚,那宵禁不宵禁的也没什么关系。
等到外面的天色渐渐地黑了,吕秀才这才慢悠悠的醒来,闻了闻空气中香气,他翻身下床,坐在桌边就开始吃晚饭。
“什么月事?我问你裤子上的血呢!跟我谈什么月事不月事的!”
吕秀才端起碗来仰头喝了一大口,又再次四周引来阵阵叫好。
“好!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佩服佩服!”
两人来到赌场后面的小院子里,一个紫铜火锅正在咕咚咕咚冒泡,一片片的羊肉已经切好了。
他全然不顾还是早上,七盘八碗的硬菜地就上来了。等雕花酒一来,当即有个眼力见儿好的,连忙给吕秀才倒酒。
“那吕郎跟了这么厉害的高人的,肯定也很厉害吧?”
“那当然!我师傅!李火旺!!神仙一样的人物!砍了头都能自己接回来!什么邪祟妖魔,那只配给他当下酒菜!”吕秀才把胸口拍得砰砰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说他自己呢。
逵三金笑呵呵给吕秀才倒酒。“吕郎,洒家听说你过去跟过高人?”
刚路过陶儿,吕秀才忽然看得她裤子上有点血,脸上瞬间变得极其的愤怒。
按理来说他这种人不好在银陵城租到房子,可那逵爷手眼通天,找了几个保人。
等吃得差不多了,兴头上的吕秀才再次手一挥,“走!去胭脂胡同!账都算我头上!!”
他全然没有注意到,面前的逵三金装模作样地皱起了眉头。“吕郎啊,洒家这呢,有件棘手的麻烦事情,能否请你帮帮忙?”
陶儿停下搓衣板上的手,拿起木盆从锅里摇起早已经准备好的热水,就拿着面巾给吕秀才擦脸擦身子。
刚到了逵爷的赌场,吕秀才掏出李火旺给自己的五枚铜钱,放在手中颠了颠,脸上露出一丝得意洋洋,自己有这门手艺,一辈子都饿不着了。
倒在床上跟木头一样,哪有勾栏院里的姑娘花样多。
“咯吱”声门推开了,在院内井边,坐着一位洗衣裳的花衣裳姑娘,手脚十分利索。看起来勤快的很。
他也不饿,胭脂胡同的特色就是,买姑娘送驴肉饺子。
吕秀才吃饭的时候,陶儿没资格上桌,必须等他吃完了,才能吃剩下的。
折腾了一上午,吕秀才也乏了,溜溜达达的他向着自己的住的地方铛去。
经过陶儿的低声解释,吕秀才这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的。
这女人是吕秀才拿钱买下来的,名叫陶儿,模样一般般,腚又小,买的也便宜。
喝了一大口冬瓜汤,吕秀才用袖口一抹嘴,就准备去赌场赢钱了,可要快点去,要不然等宵禁可就被堵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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