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少跟我逗闷子!哪有耳姓的,你要不说实话,直接下去,老子懒得跟你废话。”
“啊啊。”一个四岁不到穿着开裆裤的小丫头,走到李火旺身边摇摆着他的裤腿。
“莫非这心浊只是他们要的其中一种罢了?他们要这么多天灵地宝到底要干什么?”
微微眉头一皱,李火旺懒得搭理这自来熟的人,身体向着旁边挪了挪。
李火旺一扭头,刚好看到额头贴着一块狗皮膏药的年轻人嬉皮笑脸的靠在自己身边。
见李火旺这态度,那人也懒得自找没趣,转身就准备向着船舱走去。
上下重新打量一会李火旺,船老大用手一挥,“这还差不多,下一个,你姓啥?”
“客官,您的菜好了。”上完菜的小二转身刚要走,就被李火旺拉住了。
“他们这从哪回来?”李火旺向着他问道。
等到天上的日头重新回到福船甲板,其他人这才如释重负地大呼一口气。
微微摇了摇脑袋,把这些跟自己没关系的问题摇掉,转身向着船舱走去。
“这我哪知道啊,不过城里都在传,他们是去海外寻什么东西。”
李火旺马上想起之前自己跟记相要找的心浊。那也是找东西。
不但看懂的规矩,李火旺还看懂了人,那狗皮膏药的喜欢出老千,但是那秃头带胡子的汉子牌技最好,愣是靠着牌技赢的最多。
这船很大,如同一座小山一样,仅仅是靠近就能把福船上的日光全部遮挡,船侧边,并排挂着一颗颗如同八仙桌大小的铜质狮头。
不止李火旺一个人在看,闲来无聊的其他人同样围成一团,观看牌局解闷。
“直娘贼!你这小子居然敢出老千!老子就说怎么把把都输!!”很快牌局变成了斗殴,但是一点都不影响其他人解闷的目的。
“六百子。”
随后几天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风平浪静得很是正常,只是对于李火旺来说,坐在这艘逐渐靠近杏岛的船上,他此刻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就在馒头小心翼翼张开嘴巴,准备把糖叼走的时候,一根触手迅速伸来,直接把麻糖卷走。
这船刚一出现,甲板上的所有人顿时趴在地上,身体抖得如同筛子。
“姓白。”
“呜呜……”蹲在角落的馒头把头伸了出来。
“呵呵,客官第一次来华亭城吧?这不是活的,这叫生腌,您瞧,其他客官都这么吃的。您可以尝尝看,不好吃不要钱。”
虽然刚开始有些不太适宜,但不得不说确实新鲜,那生腌的肉甜丝丝的,别有一番风味。
“同坐一艘船也是缘分啊,到杏岛可要花六天的工夫,进舱来一块打叶子牌吧,三缺一,刚好差一个呢。”
李火旺靠着船身,默默地看着那些人打叶子牌打发时间,看了几天他也看懂了,说白了,这种叶子牌,就是拿在手上的麻将。
吃饱喝足的李火旺倒头就睡,一直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李火旺翻身下床。“上船!”
看到李火旺看了过来,她笑呵呵把手中的啃的只剩半块的麻糖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