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旁边树林中。
监天司,坐忘道,现在又加入一个诸葛渊,既然坐忘道跟监天司没有拿到心浊,那心浊肯定是他拿到了,这人到底是谁?
“年轻人难免失手,也是正常,反正还有其他两个,记相大人不会怪罪的。”
一甩血,李火旺刚把铜钱剑背在背上,洪大从一旁走出来,看着眼前浑身黑触手蠕动的李火旺。
一根根触手从李火旺身体各处钻了出来,把心痴的四肢牢牢缠住。
李火旺听到对方说这话浅笑着点了点头,浑身的触手缓缓蠕动的缩了回来。
李火旺忽然有点了解监天司同事之间的关系了。
李火旺瞳孔瞬间缩到了极小。
迈着大步狂追的心痴,连忙向着远处赶。
“我早该猜到的,这肯定是诸葛渊的神通,没错,就是他,连他都来抢心浊,这天下怕是要变天了。”
然而很显然,有人比李火旺更着急,替他解决了这个麻烦。
“可记相大人说,这坐忘道要抓活,你为何杀了他?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可紧接着,心痴感觉到自己身体一颤,居然飘了起来。
可哪怕把手背挠得血肉模糊,他依然无动于衷。
记相却没有回答什么,表情焦急地喃喃自语。
看着拓跋丹青捂着嘴恶心的样子,这应该是一个人被硬生生的折磨成这样的。
洪大一甩那宽大的袍子,好似麻袋般,把所有阳寿丹全部罩住,紧接着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对方跟自己说过的寥寥无几的话,在李火旺耳边不断重复。
“难道……”李火旺的脑海中,瞬间想起之前那书生诸葛渊的影子。“可能吗?这怎么可能呢?”
他离开的瞬间,另外一位洪大还有心痴和尚也同一时间跳开了。
他死瞪着面前,三对模样完全一样的双胞胎。
李火旺额头青筋暴起,咬着牙把手中的铜钱线,死死的向着心痴的脖子里勒去。
“记相大人,从那抓回来的坐忘道嘴里逼问出一个名字,诸葛渊,听完之后就这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心痴的耳边响起,“你心眼小?我心眼也不大!”
“咱们走吧,赶紧去抓下一个。”洪大说着转身离开了。
地上满是血,被这血水包裹的,分别是一张人皮,一副骸骨,还有一身肉。
心痴越挣扎越厉害,当到达最顶点的时候,他身体死死的崩直后,忽然软了下来,他死了。
徘徊了一会后,记相直接翻身上马,理都不理其他三人,快马加鞭地离开了。
坐忘道之一的发财死了,被人杀死了。
感到剧痛的他低头看去,发现一只布满锋利骨刺的手臂,径直的插|进了自己的肚子。
任李火旺重新想起那佛骨庙的经历,眉头逐渐皱起,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火旺一甩铜钱剑柄,那埋入心痴手中的铜钱绳迅速地缩回来,重新变成剑身。
重伤的心痴嘴巴张开发出咳咳咳的声音,拼命的伸出手来不断向后抓挠着。
“抢心浊的不止你们坐忘道一家!现在你们告诉咱家!心浊是被谁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