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李火旺向着这边走来,娄知县的脸色瞬间就白了,连忙把自己的女儿拦在身后。
这时,李火旺的肚子里传来咕咕声,自己已经三顿没吃了,再不吃怕是要饿坏身体了。
“奇怪,这是为什么?这小子居然真的不知道?”李火旺敢肯定这人说的就是真话,这一轮下来换成自己都未必撑得住。
面对自己的女儿,娄知县自然是强硬不起来的。连忙和颜悦色的哄着她。“哎呀,乖女儿,你先去跟你娘用早膳,我一会儿就过来。”
符箓燃了起来,那烧剩下的灰烬并没有散开,而是缓缓扭曲,逐渐扭成了一个看起来像黑色皱皮婴儿的黑灰。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李火旺的心情变得极差,线索又断了。
又看了一眼那面目全非的绣男,李火旺转身向着狱外走去。
好不容易找到线索,李火旺自然可能放过,跟着这被一种捕头押送的绣男,向着牢狱走去。
他盯着那布包上面的花纹问道:“这是谁做的?”
“说!你同伙还有谁!现在躲哪了!你们为何要偷婴孩!!”
“大……大人,这是本官的女儿。”
正在劲头上的李火旺哪里肯歇息,眉头微皱的继续翻阅着手中的符箓册。
“哗啦啦~”随着金属撞击声,李火旺各种刑具包缓缓地在他下摆处打开。“说吧。”
一旁的捕头第一时间冲了下来,冲着那绣娘的胸脯用力摸了一把,紧接着满脸震惊的扭头对着娄知县说道:“大人!这娘们是个带把的!”
当这道符箓被诡异绿焰点燃,李火旺顿时浑身不自在地仰了仰脖子。
“嗯……这卦象……”眉头微皱的李火旺看着那颅骨上的裂痕,就拿着这符箓册上对照起来。
看了一眼旁边等待的娄知县,李火旺思索片刻后,从怀里掏出火镰,在黄符的一角用力一擦。
半个时辰后,李火旺念着火袄真经,开始给奄奄一息的绣男疗伤。
紧接着他就听到有些纤细的声音在说话,但是当他仔细听后,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我不依嘛,爹爹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那少女对着娄知县亲昵地撒着娇,就在这时,一声低喝把两父女吓得浑身一哆嗦。
“嗯……”绣娘低眉顺目的小声地回答,不敢抬头看一下。
那模样十分慌张的狱卒没办法,强带着笑容就去恭送李火旺。
“大人慢走,大人有空常来啊,大人……大人手真巧!”
“压……压进大牢,给我审!!给我狠狠地审!!”此刻娄知县气的声音都变了,两只手止不住的抖。
完全忽视了那典史双手递过来的烙铁,李火旺走到他面前,把自己脑袋上的斗笠摘了下来。
被酷刑折磨得精疲力尽的绣男,看到了李火旺的样子仿佛又有了力气,拼了命地往后仰,仿佛生怕李火旺吃了他。
“是吗?”李火旺从中挑出一把小锯子,用手把他的脑袋按在墙上,紧接着把锯子放上去左一下右一下地锯了起来。
没过一会,沧水县的牢狱之中,就响起了那绣男极其凄惨的惨叫声。
他现在才发现,这监天司的活跟自己之前想象的不太一样。
然而古怪的是,这书上并没有记录如何解卦,只是说把符箓纸重新烧成灰后咽下肚子。
李火旺一把推开了他,冲到那那少女面前,在她震惊目光下,从她腰间扯下一个花花绿绿的小布包。
娄知县听到这话,顿时大惊失色,第一时间看着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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