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知道对方的路数,李火旺也不着急。
李火旺倒了点仰头喝下,好在喝酒之前,他特意已经喝了不少水,能醉得慢一些。
李火旺拿出那面镜子,想着得与失,可这方面他并没有经验,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考虑。
马车上什么都准备好了,不但银子换洗衣物,甚至连干粮都备了好几种。
只要教好了,说不定黑太岁能在自己往后的事情上,能帮得上不少忙。
“不过嘛,以我看,这老小子怕是多半在吹牛,那套符箓册多半是有用,可未必有他说的那么厉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拓跋丹青轻轻一咳后,就开始说话了。
四周的热闹的人群让馒头很是害怕,夹着尾巴的它躲在马车下面,跟着马车缓缓往前赶。
紧接着李火旺拿出刀来,割下一大块塞进嘴里咀嚼起来,黑太岁的肉难吃恶心,可是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重新把车帘子盖上,李火旺对着蹲在一旁的馒头说到:“盯紧点,如果黑太岁乱动,又或者别人企图靠近,你就大声叫,我就在边上屋子里。”
想了想后,李火旺扭头看向一旁的拓跋丹青。
拓跋丹青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鱼皮塞进嘴里。
李火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道黑太岁只有到了我的肚子里,才能认字的吗?还是说因为我听觉过于敏锐,只有我能听得到?”
李火旺用手在馒头的脑袋上拍了拍后,转身向着客房走去。
看到拓跋丹青反手把门关上,李火旺把头上的黑纱斗笠摘了下来。
“哗~”车帘子被掀开,被五花大绑的黑太岁出现在他的面前,李火旺把手中的肉脯塞进的它那布满黏液的身体缝隙中。
很显然之前已经打过了招呼,他刚进去,各种美酒美食就端了进来。
被李火旺吃了这么多,黑太岁看起来并没有少多少。
“耳贤弟,闲事们聊完了,该聊正事了,你如果想往上走走,那也要勤快点不是?赶巧了,这南面正好有个事要你处理一下。”
一根蠕动的黑色触手从李火旺的肚脐眼里钻了出来,摇了摇后又重新钻了回去。
“呵呵~耳贤弟啊,好久未见,甚是想念啊。”嘎吱一声,门开了,一身锦绸的拓跋丹青走了进来。“别站着啊,赶紧坐赶紧坐,都是自家弟兄,还客气什么。”
李火旺在古香古色的雅间内等了没过一会,屋外就响起了拓跋丹青那特有的笑声,人未到声先到。
端着酒杯的李火旺讥讽地看向远处的红中,果然不出所料,之前这家伙用的陈瞎子的身份也是偷来的。
“什么样的符箓册?”
李火旺也不知道这样教,自己肚子里的黑太岁能不能学的会,可至少要试试看,多几种尝试也不是坏事。
“都是司内兄弟,还客气啥,你真要谢我,以后有什么好事记得哥哥就行了。”
别说发声了,连反应都没有一个。
打开窗户,看着下面热闹的坊市,李火旺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三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