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戏班子也讨足了赏钱,对方选这个时候出来唱戏是有原因的,因为这个时候,都在丰收,地主兜里都有钱,出手都阔气的很。
当天晚上,所有人看得都很尽兴,其中也包括李火旺。
谁知,这女人刚倒,旁边有个黑脸两边脸腮贴着两铜钱纸的男人,仰着脑袋摇摆的走上了台子。
当狗娃看到吕秀才正在井边打水,眼睛顿时一亮,他支开红儿后,满脸得意的向着他靠来。
“假的??”李火旺表情迟疑的看着,台上的将军踩着方步,警惕地围着那背脸女人转了一圈又一圈。
“话说,这大梁国跟别的地方就是不一样。无论是物质享受还是精神享受,那比别的地方都好上不知道多少,果然不愧是实力最强的地方。”
“爹,人家都能从嘴里吐火星子!我们拿什么比啊。”吕秀才打破了这份平静。
李火旺把手缓缓离开了剑,重新在屋顶坐了下来,“你们大梁国唱大戏的玩得都这么花吗?唱戏居然还能加恐怖元素?”
“锵~锵~台~”台上那插满旗子的将军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
“嘿嘿嘿~小子,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干啥去了吗?嘿嘿嘿~”
不过当天晚上没怎么睡得不止他一个,当庄子里的鸡打鸣了时,起得早的吕秀才就看到,一脸贱笑的狗娃搂着那红儿,从一个小林子来钻出来。
就在李火旺心中刚泛起一丝疑惑的时候,忽然灯笼亮了,可这一次灯笼里面的光却不再是红色,而是变成了诡异的绿色。
这时,白灵淼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焦急地喊道:“李师兄,那是假的!那是演的啊!”
这将军话刚说完,台子上的灯笼瞬间熄灭了,四周的一切变得乌漆嘛黑。
这恐怖的一幕瞬间让在场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不少孩子都吓得哭出声来。
吕秀才一言不发,提着桶里的水就向着屋内走去,可狗娃却不肯放过他,围着他不停的说。
“怎么比不了?末尾的那老生他唱功就没我好!”吕状元梗着脖子强行辩解到。
吕状元失魂落魄地回来了,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之前的气势,他那唱了几十年戏的自尊心被击了一个粉碎。
“好看啊,我不是笑台子上唱戏的,而是在笑吕班主,他这下算盘算是打错了,就他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怕是在大梁讨不到一文钱了。”李火旺看着远处吕状元那张越来越臭的脸说道。
那是一个女人,她背着其他人。双手那长长的水袖,如同瀑布般不停地抖动。
“对啊,而且不止这一种呢,他们能演好几种呢,今天这场还不是最出彩的么!”
根根尖牙从他嘴里成螺旋状吐进吐出,伴随着刺耳的敲锣声,点点火星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在漆黑的夜晚中格外的显眼。
就在李火旺看得入神的时候,那台上的将军身体一定,头顶的那两根长长的野鸡尾巴的翎子,随着他抖动脑袋开始呼啦啦高频抖动起来。“嗯~?来者~何人~?”
吕状元驼着更深的背,踉跄的向着自己的两个没用的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