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火旺本来只是随嘴这么一说,没想到居然真的问出了一些细节。
看着自己儿子的样子,吕状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们吕家亏待了你,拿着,等到了集上,你想买点什么就买点什么吧。”
“爹,我求你别说了!”吕举人双眼有些发红,满脸的憋屈,一副有气没处撒的样子。
“虽然说师太给了你一封亲皮书,可他们未必会给师太一个面子,你自己当心点吧,我们之间有过节。”
嚼了嚼嘴里的食物残渣。妙心表情显得有些困惑。
刚一回头就看到偷瞄自己的尼姑把脑袋塞进食物里。
吕状元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儿媳妇每次受委屈了,总要演这么一出,不讹点什么不算完,自己早就看习惯了。
“我才懒得调心素的弦呢,别把自己给整疯了,我估计是静心师太下的手。”
“你连《大千录》都有,居然不知道那些玩意是什么东西?说简单点,他们是一群怪人。”
看着眼前尼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李火旺笑了笑。
“师姐,你以为我想啊,问题我也要有的选啊。”
自己之前居然会想到把东西送这些贪婪成性的尼姑保管,早就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局。
“那东西被我吃了,味道不怎么样,有本事你去师太那告我去吧!”
“这帮家伙不打坐也不念经,也不像其他人一样修炼功法,他们喜欢折磨自己,说这样可以取悦他们的牯神。”
摩的发亮的烟杆在空中被用力划过一道弧线。
“别把我想得那么小气,我回来是想问你点事。你知道袄景教吗?”
“牯神?不是巴虺吗?还是那东西有两种名字?”李火旺对着对方所谓的神名有些意外。
妙心脸上露出一丝不满。“没跟你闹呢!那帮家伙怪得很,你用过《大千录》,肯定对他们的修炼功法晓得一二。”
“这是……牙印?”李火旺用手摸着天书的一角,疑惑看向身边的妙心。
“哭!就知道哭!都哭几天?让你脸上抹锅底灰你不抹!我银子都那些大头兵抢光了!我哭啥了吗?怎么的?我那么多银子不比你清白重要?”
吕状元说着,拿出腰间的铜钥匙重新打开了放在马车上的大木箱子。
既然要去找袄景教,那么这些东西还有遗书自然不能放在这里了,路上说不定用的上。
——
脸庞圆润的妙音听到这话,顿时把五官皱到了一起,活脱脱像个包子。
“我不是告诉你袄景教的十字寺都在西面的大山里面吗?在哪块地界都一五一十地全告诉你了,你自己去找不就行了呗。”
腮帮子肿得老高的吕状元带着吕家班在路上赶着,灰头土脸已经不足以描写他们现在的样子,衣衫褴褛更合适,每个人的脸色很难看。
“没有,不是我啃的,这牙印本来上面就有的,我们安慈庵帮你这么多,你可别诬陷好人啊。”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偷了东西,但是李火旺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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