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人没分多少,可是尝了点咸味还是吃得很是高兴,这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开次荤。
“哎!我的马!我的马!快跟上。”吕状元带着其他人假装焦急的向着马追去。
就在两人在篝火前争执着,吕状元忽然用手捂着了自己儿子的嘴巴,用手指向远处黑暗中的树林子。
他转身从车上的一个圆坛子里掏出一枚咸鸭蛋,小心拨开一个口子后,把那滋滋冒油的蛋黄送到孙女的嘴边。“来来来,囡囡,吸这个,这个香啊。”
他们跑得飞快,没一会工夫就把那些东西甩在了身后。
天已经黑了,吃完饭也没什么事情做,听着吕状元讲了几个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老故事,就要睡觉了。
小孩个头小,做衣服要不了多少布,自己兴许这次还能扣点下来。
走南闯北的吕状元也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了,可还是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有……有……有……有屎!”
看着她用刚长出来的乳牙磨着一小块馒头,吕状元越看越觉得欢喜。
在林间小路旁,暖和的火堆升了起来,被烤软乎的杂粮馒头送进所有人嘴里,粮食的香甜抚慰着他们那担惊受怕的内心。
“你怕我难道就不怕吗?”吕状元在心中对着自己小儿子狂骂,要不是这群人中,有一个俊道士以及几个道童模样正常,他怕不是早转身跑了。
看着孙女卖力地吮吸着,吕状元双眼顿时笑得眯成一条线。
“老东西说什么呢!讨打是吧,说谁精怪呢?”
“嘻嘻~”一道又尖又细的女人笑声忽然在他们的右侧响起。
“爹,那些兴许不是什么精怪呢,我看蛮像人的,而且那小道士还叫你老丈呢。”
“还有,记得买棉布别买麻布,秀儿的皮肤嫩,买麻布磨得难受。”
“废什么话,赶紧去睡。我老头子睡的少。”
“看你们吓得那熊样,出门在外的,碰上点邪门事算什么,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我告诉你们。”吕状元对着其他人说道。
刚要回绝,可看到小孙女身上松松垮垮的戏服,他的心又软了。
而且他也打算把这一点,传授给自己的小儿子跟大儿子,毕竟等自己老了,这个戏班子也要靠他们接班赶场。
这一跑就是一个时辰,看到自己的小儿子都跑吐了,吕状元这才吹了一个口哨让马停下来。
感觉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罗绢花马上开口说道:“爹,你看,翠儿都这么大了,是不是该有身衣服了?天天拿戏服套着也不是个事啊。”
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的瘦子,白头发的女人,躺在一人背上罗圈腿的怪人,甚至还有一人满脸都长满了毛。
伸手在里面摸索了好一会后,他数了五十枚铜钱出来。
“我晓得了。”罗绢花眉开眼笑地接过了铜钱,她本以为能要到买麻布的钱就很不错了,没想到这一次铁公鸡居然打鸣了。
今天守上半夜的人是吕举人,今天走了一天了,吕举人已经很累了,但是他还是强打着精神,盯着眼前的火堆,别让它熄灭了。
“五里岗!前面就是五里岗,不远不远。呵呵呵。”
这可是说是吕状元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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