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除‘没收充公’之外的另一项政治手段——栽赃陷害。
连下一步牵手都忘了。
“你私下的样子,与平时和我在一起时的样子,有什么不同吗?喜欢光着脚勾凉鞋晃这件事,就不用说了,我知道。”
“爷,这件事我一定会……”
不过屏风后的到底是?为什么能听李二爷的政?
雨过天青色的旗袍,勾勒着优美的身段,传来一阵动人心脾的触感。
“芍药是有了,但没有音乐怎么跳舞?”杨清岚声音也有些沙哑,拒绝得不是很坚决。
接着她身体略微上前一步,头几乎靠在李长昼的肩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刘德正要抱拳应诺。
“怎么了?”李长昼侧过脸看她,“我说错了?”
“别用自己的钱,向归顺的银行借贷,银行能获得稳定的收入,你能白拿实业,那些老板也能解燃眉之急。”
“嗯。”
“春皇的外表和我一样漂亮,你有什么想法?”杨清岚忽然问。
“不行,没歌我就不跳。”杨清岚轻轻停下步子。
“这只是例子,那些陷入困难的银行,你都可以出手帮忙或者威胁,但尽量先别用官方的力量。”
“嗯嗯。”
杨清岚略微沉吟:“你救林氏银行就做得很好。”
“我也不会啊。”李长昼哀声道。
“少胡作非为。”清雅女音略带笑意的教训,“你这样的做法,能长什么本事?和那些有人确保不会失败,或者至少不会丢脸的官二代富二代有什么区别?”
“人心奸诈,他们这时候怕你,回去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卷款逃跑,你让他们现在把所有钱全存工人银行。”
“你们今天就待在这儿,什么时候把钱转完了,什么时候才可以走。”
“嗯。”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别说歌了,他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等等。”清雅女音再次开口。
拐了个弯,回到后院,下人从听差小厮变成丫头和老妈子。
李长昼露出好玩的表情,他看向教育总长:“你先说。”
“了解。”
杨清岚轻轻捶了他一下,双手都搭在他肩上。
“你有别的办法?”李长昼一点不生气,反而笑道。
话虽如此……
司法总长不敢回答。
“嗯,不,不,一二都没有!”李长昼感觉自己的情商一下爆了,“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仙,其余人全都是凡夫俗子。”
“宋城的金融业也是诸侯割据。”杨清岚拿着手里的文件。
李长昼五指缓缓捏了一下拳,确认手还活着、还听话之后,他伸出手,轻轻搭在杨清岚纤细的腰上。
“这简单,”李长昼看向刘德,“你去最大的几家银行抓奸细,抓到他们把银行公会董事长的位置让出来。”
“银行有数百家,你的工人银行要想立足,又想稳定经济,必须控制宋城银行公会。”清雅女音又说。
“你要记住,也要叮嘱手下的人,你插手金融和实业,不是为了捞钱,也不是为了兴风作浪显示自己的本领,是要兴实业,让工人有地方干活,有钱拿,有饭吃,让社会安稳和平,让……你有没有在听?”
“这就是传说中的‘杯酒释兵权’?”李长昼笑道。
生怕她不情愿的李长昼,一点不敢强迫,跟着停下。
“不喜欢什么?”
李长昼脑袋都炸了。
短暂的沉默后。
“以后您的话就是圣旨!”
“不会吧?差50年?不是这个时候?”耳边全是她悦耳的笑声,李长昼心情也慢慢放松下来,忍不住笑道。
他又又想,没有风,也没有花瓣掉下来,我就搂她的腰,牵她的手!
“穷人私生活要做到严谨,很容易,有钱人就极其困难,钱多到没办法处理,往往就会坏事——这个徐继开,一定不会是圣人。”杨清岚笃定。
工商总长面色铁青,宛如躺在棺材里的僵尸;
“各位不用担心,信守承诺是我的美德之一,我说那些钱合法,那些钱就合法,只要你们好好替我办事,钱一分不会少。”
“嗯哼。”李长昼清咳一声,“杨小姐,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你听我的。”
这是突破界限后的第一次任务,他的目标就跟那个炎热的九月上午,莫名其妙和两位少女进入海岛副本一样——在活着的基础上,多了解游戏规则。
“我们,”声音出人意料的沙哑,他忍不住停顿了一下,“现在跳,好不好?”
没有风,也没有花瓣掉下来。
他又想,要是现在掉下来一片花瓣,我立马牵她的手。
没办法,关键时刻还得靠本能。
“想法挺好,万一抓不到把柄呢?”李长昼好奇。
“一千块?”李长昼问。
众所周知,李长昼7点的智力,一半在勤奋上,没了勤奋他就是个庸碌之徒,所以“上课”时观想《惊雷图》在所难免。
“嗯。”
大红的、水红的、银白的,一朵朵盛开的芍药有盘子那么大,在绿油油的叶子间,十分好看。
“不是让你办他,我是让你回答观音娘娘的问题,你贪污了多少?”
“我想想我想想,别急别急!”李长昼死命回忆刚来1928年时听到的歌。
“哦哦,唱、唱什么?”李长昼问。
杨清岚笑了一下,故意认真思考了一会会儿:“那应该没有了。”
听他这么紧张,杨清岚忍不住笑了,这时终于吹来一阵风,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没了。
“先买康西路的风华面粉厂,这家厂子的老板已经在赌场欠了六十万。”
“刘德,去把财务叫来,再多派几辆车,帮各位总长拉钱。”
“我不喜欢。”杨清岚说。
杨清岚点头,又说:“知易行难,制定策略简单,更难的是执行,要好好盯着他们。”
书页翻动的声音。
下方的财务总长、司法总长、教育总长、农林总长、工商总长、交通总长、新警察署总长,互相对视一眼。
“好。”
“……歌呢?”她稍稍回过神。
“算了。”李长昼说,“只要你们接下来好好替我办事,以前的过错,我都既往不咎,全当是你们的合法收入了,但是——”
“八百万,记得很清楚啊,看来每笔钱都有记账。”说完,李长昼看向司法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