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同期。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什么?”
没等两人出手阻止,最上和人端起来就往肚皮里灌,隔壁卓的中年大叔对着最上和人竖起大拇指:
“和人?!”
“北川,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少说两句。”
最上和人幽幽地长叹一声,神情颇有些落寞。
当最上和人幽幽转醒,刚与两位后辈说上几句话,店员小姑娘又端着两只装满啤酒的玻璃杯上来。
手机那头传来的陌生男声,令她微微一愣。
“是。我是最上,这是我丈夫的手机,请问你是……”
热闹的居酒屋内,穿着店员制服的小姑娘对着后厨高喊,看起来像是放学打工的高中生。
“那个……最上桑?”
“我还是先带他回家吧,十分不好意思。”
北川恭也点点头:“嗯,应该是。”
“总之先点单吧,生啤三杯。”
……
“啊!该不会是和夫人吵架了吧!”
过了一会儿,肉炖好了,饭煮好了。
“怎么会呢。”
“喂!北川,你这家伙,会不会对前辈说话啊!赶紧道歉!”一旁的白鸟优介捂住他的嘴,看得出来,他们俩私交甚好。
也许,他今晚不会回来了。
最上沙织摇了摇头,看着身边醉得不省人事的最上和人,不由得抿起嘴唇,低下螓首:“我才觉得抱歉,非常对不起,和人给你们添麻烦了。”
……
“啊这……怎么办?”
北川恭也倒不是在为自己开脱,他说的都是实话。
北川恭也与白鸟优介人都看傻了,他们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最上和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
原本白净俊俏的脸上,早已是绯红一片,双眼迷离,目光涣散,透明的汗珠自前额滚落,一路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颚,喉结滚动,嘴角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
“我是白鸟,和最上前辈是同一个公司的。”
“最上桑,真意外啊,今天会喝酒。”
北川恭也与白鸟优介纷纷摆手说严重了。
北川恭也又随意下单了一些烤串,那名学生模样的小姑娘便离开了。
电话那边响了许久,手心溢出汗渍,就连第一次接到主役通知是否合格的那通电话,都没能让她如此紧张。
米饭在保温,炖肉凉了,又煮上了。
“呐,北川。”
大概,是在害怕吧。
最上和人这一倒,便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谁知道啊!别问我呀!”
最上和人摆摆手,他无所谓岛国这类职场上的尊卑之分,因为这样的原因,使得他身边没有一个能够袒露心扉的人。
“怎么回事?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是这样的,其实,最上前辈他……”
想到这,她拿出手机,认为该主动和最上和人谈谈,至少,不能让他在外面留宿。
明明没有酒量,喝起来倒是一点儿都不带憷的。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八点。
“欸?夫人您一个人没问题么?”
北川恭也与白鸟优介大眼瞪小眼,任谁都没能想到会是这个展开。
最上沙织没有出声,等待着电话那头的白鸟优介继续把话说下去。
……
最上沙织上前扶住了最上和人的身子,此时的最上和人已经是酩酊大醉,处于不省人事的状态。
“小哥,喝法真豪爽啊!”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最上桑的家住在哪呀。”
完蛋!修罗场啊!”
最上和人回比一个大拇指,然后,又趴下了。
“先放置一会儿吧,等他醒来再说。”
“最上桑,没关系吧?”北川恭也特地多问了一句。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最上和人的兜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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