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诺看出了娘子的担忧,便笑着安慰。
他现在的最纠结的就是……王皇后。
李诺恍然大悟。
“宗人府?”
和她同床共枕的是文宗?
陛下让他告老还乡,意思就是过往不究了,回家做个富家翁安享晚年便是,何必自尽?
一边是五姓七望的南宫世家。千年世家,历经数朝,根深蒂固,万万得罪不起。
李诺哈哈大笑。
不过陈琳并不在意,反而沾沾自喜!老子就咬你了,你能奈我何?
踏进太清殿,文左武右,分列两侧。
南宫擒虎装傻充愣,假装没听懂景泰帝的话。
陈琳正气凛然道:“罪其三,去岁秋闱,以权谋私,为其子南宫子烁作弊。如此恶劣之人品,若成主考官,岂不是被天下士子笑死。难道是我朝廷无人了吗?望陛下明察!”
张夫人,是张将军的结发妻子,不过张将军率军攻打魔教,不幸阵亡。
“你可别乱来啊?”
君臣对奏。
王皇后这几日过的很不好。
不管有没有人提醒,景泰帝都会反应过来。
当初他就觉得那个僧人有问题,可惜……当时秦王昏迷不醒,而秦王妃对他的态度……
散朝后。
这让李诺大为惊讶。
“他自尽关我什么事?也许是觉得没脸见人,所以就自杀了吧。”
当初将李樘押解进京,在中途却被人救走,想来也是文宗的手笔了。
“科举乃是重中之重,就定在四月初十吧。至于主考官人选……众卿家可有提议?”
“可惜我虽抓住了和尚,却被文宗杀人灭口,不然也能早点知道真相,将你救出来。”
南宫擒虎当机立断,立刻嚎啕大哭,开始打感情牌了。
江南和岭南,可是两块肥肉,自然是让朝廷各党派都相互争抢起来。
而另一边又是风头更盛、威名赫赫、正值当打之年的武安公,这就更加吃罪不起了。
陈琳当做没看见,继续道:“罪其二,强纳未亡人张夫人为妾!”
李诺拍胸脯保证道。
李诺心中一惊。
他没兴趣插手,也不愿插手。不然就会给人一手遮天的不良感觉,这是得不偿失的。
这点大家都能理解。毕竟武安公这是救驾之功,功不可没也。
叶箐雨有些担忧。
“臣,遵旨!”
这让她数夜没睡好觉。
终于。
景泰帝也是豪气万丈!
利益的互换与平衡,没有一两个月是很难达成一致的。
南宫擒虎不愧是老狐狸,抓住机会立刻进言,“臣虽老,但两眼还未昏花,日啖一牛不在话下,精力充沛,做这个主考官正合适,还请陛下恩准……”
见了李诺,他俩一脸的为难。
这几日,他当然没有闲着,几乎是将南宫擒虎的底裤都给翻了一遍。
而没过多久。
而主考官的人选,自然也就没有人和李诺争抢了。
民间的老百姓对这位不畏强权的陈大人纷纷举起大拇指呢。
景泰帝环视众臣,询问道。
“你说了不算啊,除非你能说服那几个老顽固。”
“娘子,我去一趟洛阳。放心,不会有事的,解释清楚就行了。”
青楼,谁没逛过?
“昨夜有人报官,说南宫擒虎自尽,我们刑部连出马,经查发现,这自杀是伪造的!”
这让他很迷茫。
虽然他自认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有心人真要追究到底,他也是难以自证清白。
李诺深吸一口冷气。
武安公,还是那么体谅下属啊。
而且,看陈琳那几乎吃定他的眼神,分明是掌握了一些证据。
他熟悉的秦王殿下,终于回来了!
这君,是景泰帝。
景泰帝面色不善地看向南宫擒虎:“南宫大人,你的私事,朕可以不理会。但若你真以权谋私,破坏科举公正,朕可就不念往日情分了。”
刑部这两个官差,也算是李诺以前的下属。
场上陷入了尴尬。
李诺大方承认道。
李诺信誓旦旦道。
而他,爱子心切,确实是动了手脚。
“臣的妻子,不分大小。”
“谁?”
“众爱卿免礼。”
“行,也不为难你俩,本公跟你们走一趟便是。你们先去外面等着。”
李诺不信!
那孩子算是谁的?
还有皇后肚子里的那个即将诞生的孩子……
景泰帝咬牙道:“人丹!”
故而张夫人就成了寡妇。而这个俏寡妇,却是被南宫擒虎给看上了……然后通过种种手段,威逼利诱,最终张夫人屈服了……
陈老狗,又特么地跳出来胡乱咬人了!
而这臣,乃是崔无悔!
一场闹剧,随着南宫擒虎的请辞而落下了帷幕。
可你一个礼部右侍郎出来打什么岔?
李诺眯了眯眼。
李诺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不说这个了,都过去了……子安,我且问你,你真要娶皇姐?”
景泰帝心中颇怒,他灵机一动,将球踢给了诸公,问道:“诸位爱卿,你们也且说说,这主考官人选,到底怎么安排?”
景泰帝眸迸杀意道:“你可还记得那个和尚?给我服用的就是人丹,用人丹慢慢将我改造成适合文宗夺舍的宿体!”
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李诺当然不会拒绝。
人丹改造宿体,然后进行夺舍,如此,便可长生!
“陛下,还有岭南总督的人选……微臣认为,户部左侍郎郑大人可担任……”
文宗占据了陛下的身体?
南宫擒虎这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李诺点点头。
景泰帝点头道:“是啊,那些老顽固倔强起来,我也是没办法。”
“你、你、你……好你个陈老狗,逮着人就咬!你这是诬陷老夫,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何事?”
谁叫他们在李诺手下混过。
“他杀?怀疑是我?”
但景泰帝,真会翻脸不认人?
而与之同时。
景泰帝撇撇嘴。
“血祭人丹?”
“是夺舍了亲生儿子李樘的吴王!”
他便板起脸,问道:“南宫爱卿,不日西楚使臣就要进京商讨两国结盟一事,还招待乃是重中之重,可还需要礼部来安排,你身为礼部右侍郎,若再做这个主考官,是不是太忙了?”
不识抬举!
陈琳拂袖冷哼,目露不屑:“臣乃御史,拥有闻风奏事之权。更何况,此事一查便知!你儿文心蒙尘,如何能考出秋闱第二?至于张夫人,若陛下恩准,请来当场对质便一清二楚。至于那十八房小妾,难等大堂,就算了。”
“原来如此,吴王和文宗是一丘之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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