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鸢脸上羞意浓浓,娇艳欲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而四周的昙仿佛也是见了紫鸢的容貌而升起羞愧之心,竟速速凋零。
李诺急忙道。
哼哼哈嘿!
一时间,剑风呼啸,忽暖忽寒,地上的花花叶叶也是随风起舞。月色下,呈落叶缤纷之势,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烛光摇曳,黄光朦胧。
可是,他离家也不过短短数日,紫鸢怎么就住到他家里来了?
女人嘛,对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恋恋不忘的。
李诺赶紧回了自己的主屋。
一个是有妇之夫,一个是良家女子,断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花前月下畅谈人生了呀。
练了足足一个半时辰,她才让宝剑归鞘。
是绮罗!
叶箐雨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可是这味道不对啊?除了酒味,怎么奴家还闻到了丝丝芳香?好像是女子身上的味道哦……”
李诺这才松开紫鸢,且将她扶起。
李诺一头雾水。
绮罗总算离开了花园,回了她自己的屋子。
李诺尴尬道:“那个……你何时与我家娘子相识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李诺张开双臂,幸福笑道:“嗯,不容易啊,在皇陵山军营呆了好几天,可累死我了。来,让夫君好好抱抱。”
不过浪子回头金不换,而且紫鸢也已赎身从良了。
“……”
她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抽出宝剑,开始练她的《四季剑法》。
“再等等,那丫头不靠谱,没准又会出来。”
紫鸢黛眉一展:“箐雨妹妹傍晚时分来看望奴家,她还说奴家一定要多闻闻花香,这对病情有好处。”
她之前虽身处青楼,但却是出淤泥而不染。而她生命里,也只有过李诺这么一个男人。
李诺当机立断,将紫鸢抱得更紧了,然后猛得扑进边上的昙花丛里,还顺手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儒道神通——【一叶障目】。
李诺心中猛然一惊,暗道不好。怎么就忘了,这丫头可是有大半夜练剑的习惯。
很多事情都是在最后时刻功亏一篑。
绮罗又出来了。她提着木桶,去打了水,原来是要洗漱。
不过李诺并不知晓这一点。不然以他的大男子主义,岂会让紫鸢流落在外?
尤其是这极具诱惑力的婀娜曲线,只怕柳下惠来了也会当场缴械投降!
当然,他可不敢表达出来,以免给了紫鸢错误的提示。
“公子,还不快放开奴家嘛!”
好在密宗的那位文殊菩萨并不知晓李诺竟有一部无上佛法,不然他的佛心只怕会当场碎成玻璃渣渣。
李诺只感觉腹中有一团烈焰在熊熊燃烧!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自被那位“大人”从教坊司赎身后,她可是一直生活在西域巫族的土地上,更是习得了巫蛊之术。
紫鸢,拥有羞花之容。
这丫头,真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啊,又傲娇了!
但她又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青楼妓子。
风,终于止了。
绮罗练剑倒是练得爽快了,口中还时不时发出娇喝声。
难道自己走错地方了?
这又忙活了一刻钟,总算是完全消停了,而这时也已是夜半三更了。
未免擦枪走火,李诺只得在心中默念起《心经》。
按理说,哪怕她是渝州城的第一花魁,可也绝对逃不过沦为大人物玩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