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
而且,他从头到尾都未暴露过身份,故而店小二不认识他很正常。
紫鸢身边另外两女,一是她的侍女红雁,另外一个,则是刘湘君。
店小二一脸懵逼。
衙役们心里便有数了。
这些日子过下来,她们都已经适应了。
长安四霸之一的许云钏。
“也好。”
能被这位公子信任,他心里舒服极了。
他曾是麓山学院学子,经常与这些宣纸打交道,再清楚不过了。
看来,一切都是阴谋。
于是,他便产生了试探的心。
哪怕是在生死危机的关头,他都冷静无比,可事关娘子,他却是有些乱了方寸。
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爱?
按理说,老相好被人欺负了,他应该出来帮忙才对,可是他心中的疑虑还没打消呢。
李诺满脸惊讶。
可是,这个叶掌柜竟然接了他这一单。
这远远不够!
他们知道,这位许公子天天勾栏听曲,家里都已经娶了十八房美妾了。
衙役头头这便转身对紫鸢三女道:“几个姑娘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你们立刻收拾东西回去,这里不准摆摊。”
一切巧合联系起来,那么答案便呼之欲出。
准时那位了!
李诺离去。
李诺却笑眯眯地将店小二的指头一根一根按下道:“五万两都可以在朱雀大街购买一座王府了,不如打个折吧?你看五千两如何?”
剑宗弟子,身份超然。看看北月飞槐、楚笑风这些人,都高傲得一比。
贩卖消息,他当然也是有提成的。这一单下来,他能赚五百两,顶他十年薪水了。
“抱歉,公子,虽是小本生意,但奴家也知足了。”
他在离开时,故意说不需要立下字据,这便没有留下收取信息的地址和名讳!
甚至与他成亲,都怀有某种特殊的目的!
当初在渝州城的时候,清风楼的说书人在推陆翊鸿!
丢不起这个脸呢!
“娘子!”
那么一个绝世大美人,会怕自己嫁不出去?
想当初在醉月居,一掷千金的场景都时常发生,正当她们没见过世面吗?
城北这家,他这回也是第一次去光顾。
年轻公子打开折扇,笑道:“还真是个勤劳的小娘子啊,虽蒙着面纱,但本公子相信,定是一个美娇娘嘿嘿……”
一看就不好惹,非富即贵啊。
打了个眼色,他身边的狗腿子立刻掏出一张百两银票递过去。
那些可都是上等宣纸,只供应给长安城有数的大客户,绝不散卖零售。
李诺此时脑海里一片浆糊。
“公子……还真是妙人!”
绮罗和娘子情同姐妹?
一股窒息感传来,李诺突然感到有些头晕,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掌柜赶忙叫住李诺,而后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叠空白纸页,准备立字为据。
清风楼的掌柜刚好从内屋出来,见了李诺,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不过很快就回复了原样。
明明是亏本的生意,为什么还要接呢?
叶箐雨定然是有事情瞒着他!
锦衣公子大笑:“好好好,赔,本公子一定赔钱,这么多够吗?”
他走上前,笑呵呵道:“小林啊,哪能和贵客这么谈生意?这位公子,在下城北清风茶馆掌柜叶一笑,不如请进包间详谈?”
叶掌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堂堂大花魁……的侍女,岂会见钱眼开?
娘子和清风楼一定有关系,而且在清风楼的地位很超然!
叶掌柜笑道。
叶掌柜突然转变了态度。
叶掌柜大献殷勤道:“不知李公子想要打探什么消息?”
二楼临街的雅间里,李诺闲惬意地品着早茶。没过一会,便有一男子走来,对他抱拳道:“李公子!”
这是拿刀砍他的心啊。
将陈校尉送离后,李诺去柜台处结了账,不经意间问道:“小二,在下想打探西楚那边的消息,不知需要多少银两?”
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这个数,纹银五万两。”
李诺将这想法甩出脑海。
他就是享受这种被人恭维的感觉。
至于王宫内部,还是正儿八经的公主,三万两只怕也没多少赚头。
娘子,你到底是谁?
那纸的样式颜色,与这并无二致!
那么……
所以,清风楼这么做,还是在帮他!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忽然间。
怎么就一眼看上了他,和他成亲?
嘚。
“进来坐吧,东西都收到了?”
清风楼以打探信息为主业,能够查到他和陆翊鸿的关系也不是难事。
难不成想要坑他这一笔钱?
而且他还注意到,叶掌柜拿出那一叠纸张时的情形……
红雁不屑一笑:“十两即可。该多少就多少,我们可不贪你一点银两。”
“一言为定。”
这一切的改变,都是从他和娘子正式完婚后开始的。
长安城北,清风茶馆。
清风楼为何费尽心思帮他?
还真是灯下黑呢!
怎么会是她们!
听闻清风楼乃是江湖上几个超级门派共同出资建造的,可他和江湖门派的关系并不深啊。
这就让他感到有些讶异了。
李诺笑道:“我要的是最顶级的消息,有关西楚皇室的。”
这哪里是在砍价啊?
她乃西楚皇室公主。而西楚近几十年来可是一直闭关锁国,想要打探消息何其难也?
“一路顺风。”
李诺点出十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递给叶掌柜,随后便站起来往外走去。
陈校尉也没客气,接过后一饮而尽,眸光坚定道:“李公子大恩,在下没齿难忘。此番一别,定不会让公子失望!”
叶箐雨,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这次他出来办事,便带了一万两银票。
“在下定不辱使命。”
哪知红雁根本不领情,她怒道:“差爷,是这些家伙打翻了我们的摊子,可要赔钱才行!”
李诺沏了一杯茶推至陈校尉面前:“那我便以茶代酒,敬汝一杯。”
不对不对!
紫鸢啊紫鸢,你到底只是一个弱女子,还是别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