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体系见状,也是不甘落后。
李诺已经从刘一刀的遗物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故而刘湘君并不亏欠他什么。
“那奴家走了,公子保重,后会有期。”
却见崔立言摸出了一张文纸,将其引燃!
“要你何用,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滚一边吃草去。”
李诺好奇:“不对呀,你不是有【如履平地】的神通嘛?我记得当初去安吉县救四殿下时,可是翻越了好几座大山。”
故而,在看到有人骑鹤闯入山巅后,众人皆是瞠目结舌,他们还真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胆敢骑鹤!
驱逐武夫何必这么麻烦?直接点名武夫体系不准参与文宴即可,何必等到现在?
“晴空一鹤排云上。”
高下立判。
而这两声鹤唳,莫说山脚下了,即便是山巅之上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更有一营御林军拱卫在山脚下,对这些人虎视眈眈。
李诺牵着马儿,慢悠悠地踱了过去,挤入凉亭一看,倒是看到了一则“公文”。
李诺翻身上马,一路奔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冲出了长安,来到了骊山脚下。
“子安,吾先前去了城西,又去了刑部寻你,你皆不在,吾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屌炸天!
刚才崔立言用战诗。
北月飞槐和崔立言两人姗姗来迟。
李诺摸了摸老马的脖子,轻声道:“马面,以你的脚力,登到山顶,大概要多久?”
突然间,李诺有了一个绝妙主意。
边上,有人乐道:“大黑夔,就你堪比熊虎的体型,也想参加公主文宴,你想多了吧?文宴是何种地方?那是给文人雅士们舞文弄墨的,不是让你上去耍猴刀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发什么了。
他又不是崔立言,家底哪有那么丰厚。
“什么?他便是李子安?昨日破了【佛国】,让密宗喇嘛齐齐下跪的那个李子安?”
叫什么来着?
难道也像大黑夔那样徒手攀登?
他把刘湘君“赎”出来了都没告知北月,而且刘湘君还要去渝州安家落户,也不知北月知晓此事后会不会跑去渝州寻人?
一部分江湖人见登山无望,便结伴离去。
这是巍峨陡峭的骊山,不是什么小山丘。
马妖如获大赦,立马撒开马腿溜达去。
“刘姑娘无需如此,其实你我之间谁也不欠谁的。对了,你不去和北月飞槐道个别吗?”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多谢兄台提点,我去也!”
李诺抬首凝望着山巅,这才回想起来,骊山山腰往上,仙雾笼罩,这一旦进入,很容易就会迷失了方位。
教司坊门口。
以他大宗师的内力,花上一两个时辰绝对能到山顶。
可这绝对将成为他人生上的污点,还不被北月飞槐他们笑死?
可是,他不会飞。
文会是在骊山之巅举行。
大黑夔面红耳赤。
“李子安,今日可没有汝发挥之余地。等汝爬上骊山之巅,估摸着白日都将落山了。”
灵鹤扬脖朝天,再次唳鸣。又振了振翅,掀起一卷狂风,直冲云霄!
难怪这些人围在山脚下不上山,敢情在场的绝大部分还没开始就已经被淘汰了!
李诺也是暗暗有些咋舌。
墨家传人,捣鼓了一会,一架飞行器腾空而起,带他飞天……
兵家的,法家的也都各显神通。
嘿!
李诺不禁有些好笑,他上前拍了拍大黑夔的肩膀:“兄台,逞口舌那是儒士的手段。身为武夫,将想法付诸于行动才是王道,徒手登山又如何?兴许这是公主对我等毅力、胆色的考验!”
“还有一个来月,不过移花宫有点远……咱们不如早些去,也好先探一探底。”
北月飞槐面色微微一变,立刻将崔立言出卖:“崔老弟胆小,吾是来于他壮胆的!”
那些从其它地方赶来的江湖侠客们,这会儿都在低声骂娘呢!
大黑牛?
而李诺身前,文气瞬见涌出,汇聚成鹤!
那么……
他好歹也是武道大宗师,在江湖上足以横着走。
……
太奢侈了!
“便引诗情到碧霄!”
李诺摆摆手。
能看到李子安吃瘪,他还是很乐意的。
他可没忘记今日的文宴。
据闻景顺帝曾对大臣们有过一句戏言:可惜朕这个女儿非男儿之身,不然立太子也是行的。
“行,我会将你的话转告于北月兄的。你去了渝州便好好过日子吧,也许不多久,我便辞了长安这边的差事重回渝州也说不准,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断然不会少的。一路珍重吧……”
这会儿,天色还很早,不过各路青彦俊杰都已汇聚于此。
“吾等也无须羡慕,其实体系也能上去,唯独武夫不行,武夫不会飞啊,也就大黑夔那个大傻个,真的去徒手攀岩。”
刘湘君一脸真诚道:“今日一别,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公子再相见。不过不管如何,公子大恩,奴家铭记在心,永生不忘。”
黑铁牛?
庆阳公主不会无缘无故设下这条看似很离谱,对武夫不友好的规则。
说未说完,却见一人骑鹤冲上山巅,身影于迷雾中渐渐显现……
但是,要你自己想办法登山,庆阳公主这边可不负责包机接送。
不然眼红的人来一句:儒圣骑鹤,你也骑鹤,莫非你想和儒圣媲美?
李诺才想到,也许,这也是一个考验,对武夫的考验!
老马看了看山巅,拉长了马脸,委屈巴巴道:“大人,饶了小的吧……”
而且骊山山势陡峭险峻,往上根本就没有山径可走,徒手攀爬可不容易,万一不巧一个罡风刮来,那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换了一身男装,背着一个包袱的刘湘君从里头走了出来,见了李诺,立刻鞠躬道福。
这一幕,也是慕煞了众人。
这场面,丝毫不比昨日在朱雀门大战密宗喇嘛的差。人数虽少了,但质量明显高了。
嘿嘿!
却见他黑着脸,大声嚷咧咧道:“骊山那么高,怎么爬得上去?公主举办的这个文宴,分明就是瞧不起我等武夫!气煞我也,我不服!”
“本少离那人不远,但没听清他念的是什么战诗?不过奇了怪了,武夫怎么也会儒家神通?”
底下人仰望苍穹,懵逼道:“刚才那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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