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他的老相识了。
楚望嵩满脸懊恼失望,随即手掌重重拍打案几,气道:“又失败了,竖子可恶,破坏本公子的好事!”
“这里不好吗?粗茶淡饭,亲力而为,却胜在自由。以后我们的命运可以自己做主了。”
郑潇泽娓娓道来:“不日前去了相国寺吃斋念佛的陈夫人可是很护这个弟弟。现在被李子安拿了天牢,只需只会她一声……”
无勇无谋,就这?还想迎娶庆阳公主?
李诺哼着小曲儿,骑马漫步在夕阳下,丝毫不知长安城好些人都在算计他。
当然,李诺也不在乎。
他倒也见识过这位陈夫人的泼辣。这种蛮横的妇人一旦闹起来,那就有好戏看了。
“陛下太小气了,授予勋爵太难了,除非能立下大功。只是北边两界山可不是人呆的,还是长安舒服啊。”
是江湖上最大的四个势力一起推出来的。
一名小厮急急跑来,附耳于郑潇泽耳边仔细嘀咕了一会。
……
“嘿嘿,好主意!看看李子安能不能挡得住这只母老虎吧。”
夕阳下。
【剑道三品】全力一剑之威,应该能唬住大部分人了。
郑潇泽摆摆手,示意小厮出去,而后一边沏茶着,一边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都说李子安性子刚烈如何,然而经过一年磨砺,这性子似乎有些收敛了,那个蠢货虽激怒了他,但也只得到两巴掌的惩罚,小命没丢掉呢。”
城南,清风楼。
他只是一直在利用这个楚嵩罢了。
郑潇泽装模作样道,心里则是浮现起浓浓的嘲讽。
郑潇泽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李子安和你大伯也算同生共死过,你这么对他,万一被你大伯知晓,可逃不过一顿毒打啊。”
“郑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吃茶。此计若还不成,文宴上定会教那小子夺取光芒……”
案几旁,一名锦衣男子悠闲惬意地吃着茶,面容淡定,与白衣公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楚望嵩撇嘴不屑。
拳头解决不了?
说到这,楚望嵩顿了顿,很不服气道:“只是谁能想到,这厮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和秦王搭上了关系,这会儿又救了小公主,还给大庆阳殿下写了诗,引起了关注,这一旦参加文宴,岂不是要压我等一头?就怕庆阳会成为他的贵人呢!”
视线掠去……
红雁给紫鸢递过两张崭新的对联,委屈巴巴道。
楚望嵩期盼问道。
“情况如何?”
“小姐,我们真要住这里吗?”
做梦!
紫鸢笑着笑着,笑容却凝固了。
楚望嵩面色不悦道:“镇南伯是镇南伯,我是我。再说了,镇南伯这个世袭爵位,却轮不到我来坐。原本家里还安排我去边关当个守备,但那有什么意思?我自是拒绝了,这些年可是沉下心来念书,若能考上进士,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不过最好的法子,还是成为庆阳的驸马,这便一步登天了。”
楚望嵩嘴角凝露不屑之意:“他弃文从武,本就自绝了官场,若无贵人相助,这辈子休要翻身。”
离他这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只隔了一个巷子口的地儿,也是搬来了一户新人家。
不消一会。
而清风楼自建立以来,都很“乖顺”,从未有过出格的行为,战斗力也不高,楼主百晓生也不过七品武夫,这也让朝廷对它放松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