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看了村上悠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想不到种酱居然是村上君的书迷呢。”
“那是因为什么?”中野爱衣问。
“纱织姐,你得从这里饶过去,然后再……”
“思考【当你作为你的角色而活时,你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喂!你在干什么!放开我!痴汉嘛你!”
村上悠瞥了眼东山柰柰,回答:
“还有家庭教师!”玩着游戏的悠沐碧回头补充一句。
“我也要!”大西纱织喊一声,双手仍在悠沐碧指挥下疯狂按着手柄。
“可能。”
“发售这本写|真后,水籁祈在大家心目中的魅力就更大了。”她脸上是{你们真的确定要这样做}的认真表情,“比现在还要有魅力?这样真的可以吗?不会太欺负人了吗?其他女艺人还怎么……”
“真的要发售这本写|真集?让大家更了解我吗?”
很是有清朝军机处,军机大臣跪受笔录的既视感。
“漫画名字我都要想好了,《摇曳旅行》,怎么样?等漫改了,身为作者的我,就指名让你们配音,不赖吧?”
水籁祈在矮桌前坐好,双手合十,微微低头,“拜托了。”
“晚上吃的栗子饭。”佐仓小姐一边整理衣服,想着要不要现在去洗澡,一边没好气的回答。
悠沐碧指着自己,“我不出场吗?”
“你的角色克莱门汀,她自负、喜好杀戮、以折磨人为乐,但又喜欢用挑逗性的语言和动作,你抓住这两点,尽力去表现就好。”
“啊咧?这竟然是悠哥哥画的?!”
她双手摊开的姿势终于被打乱——佐仓小姐奋不顾身地冲上去制止了她的恬不知耻。
“那家伙可欣赏不来照片,你炫耀错人了。”佐仓小姐用看笑话的语气说。
水籁祈又摊开手,不可思议地打量樱花庄所有人。
“村上君,”中野爱衣笑着说,“又有新的工作了呢。”
“当然不是。”村上悠说,“这只是我的理解,你可以试着自己思考。”
“我没打算画我们,而是准备画女高中生旅游的事情。
“哪能啊。”村上悠说,“我真有画漫画的想法,诺。”
“怎么啦?”佐仓小姐说,“虽然村上的技术在我看来只是一般般,只有比较自然这一小小的优点,但怎么也不会让你流失粉丝吧。”
“黄鹤……算了,你就把它当成寺庙来理解就行。”
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要想做到“笔录”上说的,困难不会比军机大臣来的少。
“欢迎。”
“栗子,没错,是栗子的味道!”水籁祈肯定地说。
“这是当然。”村上悠说,“人终究不能拥有所有声线,这种情况下,要想驾驭角色,只有抓住其他特征——这是不管声线音色如何,都必须牢记的一点。”
村上悠给画补上最后两笔,让“他”自己手上的鼠尾草更加生动。
中野爱衣好笑地看村上悠一眼,替他叉开话题:“好啦,不想看就算了,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去吧。”
“咖啡师我知道,轻小说家,驯兽师是什么?”水籁祈满脸不解,看着东山柰柰。
“遵命。”村上悠干脆利落。
“人与人之间,角色与角色之间,他们大部分相似,就像一个模具,所有人差不多都能躺下去,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抓住他躺不下的部分,并进行放大。
“漫画?你能画漫画?”中野爱衣质疑他的画技。
“怎样才能抓住其他特征呢?”
“你管那么多干嘛?”佐仓小姐对水籁祈说,“不是来谈工作的吗?快说吧。”
这次来,就是和村上桑谈授权和分成的事。”
指点完悠沐碧,村上悠自己也拿出《overlord》的台本,在上面写心得,写小传。
“应该,不是吧?”
中野爱衣感到疑惑:“村上君?”
就像我写《届不到的爱恋》,我力争给每个角色赋予独特的一面,直到一段里全是对话,读者却能轻而易举分清楚这句话是谁说的为止。
“悠哥哥,我们只去了北海道两天,画漫画够吗?”比起小说,悠沐碧对于自己出现在漫画里更感兴趣。
水籁祈解释:
“什,什么楼?”
“村·上·君!”
由于的确很无聊,所以他开始画画,画北海道,画牛羊,画疾行的摩托车,画她们……
“凹酱!这里怎么过去?我怎么也爬不上去。”
“才不是!”水籁祈保持着双手摊开的姿势,继续摇头。
“真的假的?”
“唔。”村上悠从侃侃而谈中回过神来。
水籁祈松开杯子和自己的脚丫,摊开双手:
随着景点越来越少,她们不再满足东京这个地方,决定努力打工挣钱,最后去了北海道。
“悠·哥·哥!”
“没,没有啊。”她闻了半天,也没闻到什么味道。
“这只是入门技巧,要想成为出色的声优,语言能力、洞察力、注意力、想象力,乱七八糟要有的东西很多。这些先不管,这段时间,你先按照我刚才说的练习。”
“我说村上君,”东山柰柰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疑惑道:“你是不是,把我的头发画的太夸张了?这是什么呀?东京塔?晴空塔?”
“是这样的吗?”
“凹酱,一个角色只有声线这一个特征吗?”
中野爱衣笑道:“小祈想吃的话,还有剩下。”
刚才她就挨着村上悠坐的,如果身体有异味,那不是让人钻进洞里的事情了嘛!
“没错!”东山柰柰嘴唇缩成一点,瞪着大眼睛,气鼓鼓地瞧着水籁祈。
“有什么问题吗?照片我们都看过,很好看啊。”东山柰柰问。
村上悠笔一顿。
送走又吃又喝又玩的二人组,佐仓小姐去泡澡,剩下的四人因为过了中野爱衣规定的消食时间,所以都看起台本。
“我在想一个问题。”
“你真打算画漫画吗?”中野爱衣问他。
听完他的话,悠沐碧陷入思索,良久又问:
中野爱衣给两人端来水。
“是这样的……”鸭子坐在榻榻米上的水籁祈,有点费劲的把一大口水咽进喉咙,然后拿出一本册子。
“拿去用好了。授权、分成,都用不着。”
如何?”
水籁祈让开,恢复鸭子坐,手又下意识去玩弄自己的脚丫:
“有股味道。”
“嗯?”水籁祈刚准备开口嘲讽,却突然皱眉,在佐仓小姐发梢、脖子、腋下、胸口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