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村上君,我果然还是想收到你的礼物呢。请你,费一点心思吧~”
“……原来是这个啊。”
“……”中野爱衣愣了下,“是真的吗?好好的为什么要送我花?”
把台本合上,磨豆机还是任由它放在那里,她换上鞋出了门。
“村上君。”
不再逼他短时间内下定决心;
村上悠把在四国打麻将赚路费的事,缓缓和中野爱衣谈起。
这个季节,这种小店,自然没有冬植春开的花。要想买到郁金香,恐怕只有去大花店找找。
八点过十一分,初秋的夜晚。
“滤纸没了,我去买一些。”
“是啊。”
“村上君,花就算了。现在温度高,郁金香买回去很快就会坏掉。13号那天我们不是去北海道吗,就当是给我过生日才去的好了。”
“四国两次除外。”
“嗯,你们要吃什么吗?”
中野爱衣夺过【杏杏】的狗绳。
“辛苦了爱衣姐。我去给你热菜。”
“需要我陪你吗?”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嗯?”
不过想到今天下午的聊天,他真的是去遛狗吗?还是说找借口逃避看台本呢?
中野爱衣下了坡,走到他身边,跟着一起往前走。
逼他离开樱花庄这个舒适圈;
干脆走走吧,就当饭后散步。
优柔寡断的男人是非常差劲,但如果是个村上君的话……
“谢谢凹酱。”
不知为什么,她身后东京都原本晦涩的银河突然大放光明,“哗啦”一声倾斜而下,直冲着坡底那人心坎去了。
自己的确已经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那么,为他考虑一下吧。
“真的?”
“你要买花吗?”中野爱衣问。
中野爱衣站在坡上,在夜色下回头。
“村上君你可真坏啊,”中野爱衣露出灿烂的笑容,“连老人的钱都不放过!”
如果能遇到就好了。
“还没想好。”
为什么和村上君独处,就下意识把手缩进袖子里、蹲在地上像小孩一样抚摸含羞草,现在说话语气又变得这么、这么娇气呢?
“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两人回去的路上,中野爱衣说:
中野爱衣这才发现自己的【杏杏】也不在。
“你上来,还是我下去?”她略微大声,语气却又轻柔地问。
而自己也一直尽量保持稳重,成熟。
就像是在炎热和清冷之间,找到了那巧妙的平衡。
“这样就好。不过村上君,你虽然打牌厉害,但还是少打牌,而且一直让业内人士输,难免会有对你有意见的人产生。”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看棋谱是为了不想再输给别人。”
“这样啊。”
“这件事就别提了。”
“我出去一下。”
“我可只赢了路费,连给你买帽子的钱都是自己出的,怎么能说坏呢。”
店主老婆婆正一边打毛衣一边看电视,看到两人进来,招呼了一声就不再管。
走到坡顶,还没下去,村上悠也好,【杏杏】也好,就在坡下面。
“这就是你最近开始看五子棋类书籍的原因?”
克制自己流露出对一个人的喜欢,比克服惰性还要困难吗?
“正经麻将馆,不赌钱的。”
“走,杏杏,我们把村上君丢在外面!”
一人一狗正好掀开【藤田麻将馆】的门帘,出现在街道路灯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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