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啊！这样不就没完没了？

/>     瞬间，一股热气由腹间窜升，让我感到口干舌燥。这样不行！我怕会忍不住！“我想……”

    男子上下打量我，疑惑地问：“你是顺哥的手下？怎么没见过？”

    “对啊！许多电影都有这一幕呢！”丝丽儿的表情似乎很期待的样子。

    “你好大的胆，敢用这火烧我？”

    手握紧锦囊向前甩去！

    “没关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接下来换你了，巫祗。”

    可是巫祗只念了个字，手指向后一伸，点向巨汉的头部。

    豹女郎接着伸出手指，随手一划，空间像是被利刃划破般，出现一道裂痕，房间中的沙石和幽异的灵性体，都随着狂作的飓风吹向那破洞。

    “啪！”

    “废话，顺哥手下的人这么多，你见得了几个？还不让我进去！”

    “真是有趣的情景啊……”豹女郎的声音提醒我，事情才不是这样就结束了。

    巨汉冲势不减，撞上了墙壁，身体分为上下两块，血流满地……

    想到选民的恐怖，欲|火马上被浇熄。

    身子先靠在墙上，再偷偷摸摸地把手放到身后，将门把一转——可恶！果然锁着。

    当她再抬起头时，我吓着了。

    本来觉得把我们的目的泄露出来非常不妥，不过，丝丽儿的话引起这位惹火女孩的注意，让她不再紧紧黏住我；同时，丝丽儿说教的功力，更争取到缓冲的时间，想不到丝丽儿的多话反而带来意外的效果。

    吸了口气，再慢慢吐出。

    啊！难怪奇哥会这样看我，她们跳的都是性感的舞蹈，一个男人向她学舞技？一定被认为是变态了。

    不过，现在舞台上并没有表演，怪的是，台上竟然有一位穿着清纯水手服的少女坐在舞台上。

    依照过往的经验，这样的女孩都很危险，正所谓君子不近危墙，趁危险还没找上门，还是尽早抽身离去才安全。

    “怎么说？”

    “我想第四间好了。”她毫不理会我的意见就主动做了决定。

    因为巨汉的身子实在太大了，挡住我的视线。可是胜负却在瞬间分晓。

    “还是你打算放手一搏，在这里杀个天昏地暗！”

    “所以……”丝丽儿似乎是明白，又不大明白的样子。

    巫祗大喊过后，突然动手，她的手就像气球灌风一样急速涨大、向前伸长，巨大而充满皱纹的手掌直接要把我们抓住！

    地下室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还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就听到不少欢呼声，同时人群也向舞台移动。

    “也不是啦，想进舞池动一动，顺便向台上的人学两招。”

    “呃，喔好……”

    糟了，又怎么了？不成，要镇定，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说道：“干嘛！”

    不行！哪能让她牵着鼻子走，不过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孩，还怕她不成！我正打算用力地甩开她，两只有力的手掌却先放到我的肩上。

    在讲价的过程中，晓荭还不时暗示她让每一位男朋友（？）都很满足，想藉以提高她的身价。由于我本来就没打算用钱来买这种经验，所以她的暗示和挑逗并没有让我失去理智，不过我也没打算付她钱就是了。

    小心地把她放倒在地上后，再由她的口袋取回我的一千两百块，毕竟交易是谈好，不过没有实现的交易当然不能付钱。

    一道闪亮的金光由中射出，这光不像光，竟是一头游龙，先在空中不急不缓地转了两圈，然后突然彩光大作！

    士谦、哲人、佳琪还有那位卖魔药的混混！他们怎么会混在一起了？不对，是三个人押着那个小混混。真是糟糕，他们怎么往我这走过来？

    对于这种事，当然是没兴趣……

    豹女郎轻蔑地应了一声：“你还不配呢！”

    只是他的努力没得到任何回报，选民顽强的生命力只是延长他痛苦的时间。

    这里没有灯，加上那道门被关上，就成了一片黑暗。

    呼……再来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出奇不意在她后脑重重地敲了一下，晓荭整个人无力地靠在我身上了。

    不！也许不失一个好方法。

    不能说！丝丽儿，这一点点迷汤，你不会马上就喝下去了吧？

    我快吐了，血腥的味道熏得我好难受。

    什么？咦，怎么数量没减少？

    走过去打算开门进去，那位守门的男子瞪了我一眼。

    以我现在的实力，奋力一击之下，要在这面墙打洞应该有可能。只是要破墙而入就要一击成功，然后突入，让里面的人反应不及，才不会让人逃跑。

    烁然地冲向那个干干扁扁的选民！缠住了她，也把抓住她的巨汉弹开！

    总之，先跟她虚与委蛇一番，看看状况再说好了。

    也不知怎么来的，绿色的烈火就由她口中冒出，袭卷而来！火焰来得好快！好突然！来不及躲！才觉得完蛋，火焰却没烧过来。

    倒楣的事总是接二连三，这种沙灵偶完全没有运动家精神的观念，不但没等我爬起来，还直接坐到我身上，没有手指、像小叮铛的圆形手掌直接往我脖子移动。

    当我快步离开现场时，还听到后面两人在讨论要怎处置晓荭。那男的似乎打算来个“三人行”，算是顺便照顾晓荭的甜头。

    “喝多了吧？运气真是他妈的差，碰上一个醉鬼。好了，我走了。”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找个地方炼炼药丹。”

    身旁的豹女郎轻轻地跺足，地面随之震了一下，那位老太婆就由地下弹了出来，而那位要开炉的壮汉就顺手将她抓住，抱在胸前不让她着地。

    “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断绝毒品的来源，好一劳永逸地根绝士谦和哲仁他们的问题。现在找到制造毒品的人就在隔壁，只要能把他解决，就等于把问题解决了。在这种地方，我总不能破门而入，所以要迂回突破，由隔壁的房间想办法进去。所以……”

    “你这小鬼！竟敢对我的记忆动手脚！快把塔势利安的配方交出来！”

    “可是，你不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起冲突吗？就算人出来了，你也不能怎么样吧？还是……”

    真是的，又害我浪费三百块！

    左右一看，天啊，是那两个只穿着内裤的健美壮汉。

    豹女郎态度轻漫，实在叫我暗中为她捏把冷汗。虽然现在还不知道这个豹女郎是什么来历，至少她现在对我还没有敌意，还为我挺身而出。光是这样，我就得担心她的安危，毕竟她要是被打倒，那位眼中充斥着恨意的老太婆就可以直接对付我了。

    我也不过等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有三个打扮妖艳的女孩来找我这位落单的帅哥（她们叫不认识的男人好像只有帅哥一种叫法）。不提那些打扮入时，甚至叫人脸红心跳的女孩，光是吊在半空中的展示女孩，就不时演出种种娇媚的动作，只要花点心思就能看到一幕又一幕游走在辅导级与限制级之间的画面。

    一般的等待是很无聊，不过在这里等那间房间打开，一点也不会无聊，甚至还得不时提醒自己别被这里的诱惑给迷住而忘了正事。

    她那凄绝的模样着实可怕，让我心虚地退了一步。

    看她笑脸迎人，好像很享受众人灼|热的目光。这根本就是自愿的表演嘛！多亏我还因为无力救她而心存罪恶感，结果却是这样！

    豹女郎依然自信无比，可是这东西绝对不是那种风一吹就会散掉的灵性体，即使是我也能由它们身上感受到强大的灵力，这样灵性体也能被驱散吗？

    太不划算了。下次碰到念尘那个奸诈的小活佛，一定要向她讨回工作费用！只请我吃一顿麦当劳，就要我涉足危险，还得增加这么多额外的开销，太不划算了。

    “怎么不对，价钱都谈好了，也把人带进来了……”

    “不对劲！她不像是人！”

    可恶，有完没完啊！一气之下全力侧踢！

    “对啊，大姊姊，这个小武虽然又笨又没用，可是还有点力气，不如让他来对付那个像木乃伊一样的老太婆。”

    “对不起了……”

    “呃……那就是没有了……”

    我紧张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舞台的灯特别打亮了！灯光聚在那位清纯的女学生身上，我的注意力也集中到舞台上。

    “又来了！小心！”

    这些牢笼有高有低，美女们个个身材曼妙，装扮暴露奇特。像是兔女郎、布料少了很多的美少女战士、三点式泳装的美女，甚至还有没穿实体衣服而用彩绘方式代替的美女。

    “唉，真是的。”

    她不是人……难不成是选民！

    幻像被破解后，我才看到她正念着咒语，双手不断结印。看这样子，方才的幻术只是在争取时间。

    四个人走进小房间。

    “我们找她当然有很重要的事！”

    还好这时丝丽儿发出惊人的一语，让我冷静了下来。

    走进去后，门马上就被关上。

    正当我打算转身离开时，一位高大的男子与一道和装潢融为一体的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里应该就是入口。

    这里的隔间似乎只是用木板加上一些隔音的材料，要打破它不会太难。

    进到小房间后，我马上开口问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如何？”

    回到吧台，本打算直接到舞池的另一边，不过调酒师奇哥却向我打了招呼。“我说，跟小舞同名的小武，你上个厕所还真花时间。正好错过小舞的精彩动作呢！”奇哥虽然迷恋小舞的舞，不过他并没有出魂的现象，也是ＰＵＢ中少数“正常”的人。

    “笑话，就凭你？”

    洁白娇嫩的肌肤大方地秀出，除去上衣后露出了小蛮腰，健美的身段展露无遗。她把水手服的上衣随手甩出，台下不少人争着、抢着，这种疯狂的态度好像台上的是位超级女星。脱去上衣后，让人看到罩住丰|满却又不致过大的胸部，是件二分之一罩杯的豹纹胸罩。

    跟她讨价还价只是觉得奇怪，怎么会有女孩这么大方地出卖自己？最后发现晓荭与我根本就是活在两种完全不同价值观的世界中。由谈话中，似乎可以感受到她把自己的身体当成一种商品，而与人做|爱则是出卖劳力的工作，就像水泥工帮人盖房子一样，都是辛苦工作在赚钱。而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就像卖东西要包装一样，吸引人的包装可以提升商品的价值感，也可以吸引到更多的客户。不过，我觉得她这位自营商并不大会做买卖，虽然不清楚行情，可是跟她做一次只要一千二，感觉上似乎有点贱价？

    看来这也没什么，很脆弱嘛。

    巫祗不只是眼眸，现在全身都散发出妖异的绿芒，她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

    “真不愧是巫祗，这里的结界是你设的吧？能让我搞不清楚是谁来到这儿、在做些什么，你还真不简单。”

    “腐·怨·葬·灵·偶。”

    说着说着，晓荭就贴到我身上。

    人是少了一点，音乐也不是那种很“热”，很“ＨＩＧＨ”的舞曲，而是带有颓废萎靡气味的外国歌曲，再说这里的灯光也比较暗。

    淫秽笑语随着小房间的关上而消失。虽然没引起别人不必要的纷争，可是却也让出了房间。

    “娘娘，这药还没成形，现在打开的话可就浪费药材了！”

    “要找的人就在隔壁。”

    “喂！小武，你太可恶了！”

    “是吗？”

    我以为豹女郎会叫那两位壮汉用蛮力把门打开，可是她却用那小巧的手轻轻地握住门把，也不见用力，应该是锁着的门就被打开。

    “娘娘万福。”

    巫祗叫道：“您倒说说，老身犯了什么罪，要娘娘亲自动手！”

    “碰！”接在喊声后面，大汉的头就爆开了，脑浆、血水四下飞散！

    来到舞池的另一边走道，我疑惑了。

    “喔！善良的天使小姐能告诉我吗？也许我也能帮点忙，能为这么高尚圣洁的天使服务，是无上的光荣，请您给我这个机会。”

    “好吧，我试试。”

    “这……我，等等，我可没说要跟你……”

    狂风吹动！天啊，这里真的是室内吗？这风打哪来，真的是由她口中吹出的？沙灵偶身上的沙石被吹散了，没一会儿全都消失了。只见到许多沙沙石石还有几道绿色的幽影，在空中随着狂风盘旋。

    这名豹女郎就亲密地拉着我往墙边移动。这个方向不会是要带我去开房间吧？

    虽然还不能确定这位被称为巫祗的选民是不是魔药的制造者，不过，也没时间可以详加确认，就赌他一把！

    “咳，你……不是……咳……要、要……保、啊……”

    “呜啊啊！”

    “……喔，真可惜。”随便应了一句，我就打算离开。

    “那么我们先走了呦。”

    “真是意外，想不到在这种地方会碰见你。”

    豹女郎用她纤细的食指在我的胸膛轻轻地、柔柔地上下划着，被她这么一挑拨，整个人好像都快飞起来了，加上她又紧靠在身边，清幽的花香味由她身上传来。这一点一滴的小动作，还有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种种魅惑，都让我心神荡漾，几乎忘了眼前还有一个选民的存在。

    风怎么引领我走向墙壁？而且还有向下的趋势？

    她的热情让佳琪三人分别做出不同的眼神，有气愤、不屑，还有偏过头冷漠以对。

    一般来讲是那样，不过魔药的情况有些不同。只要用念尘给我的东西，就能使药方由这个世界抹除，等于断绝了货源。虽然可能还有些现货，不过我也没这个能力可以将所有的魔药找出来销毁，剩下的只能让它们自然消失。

    幸好她提的问题是有关眼前的选民，再加上她接下来的话让我心生警觉，才没被她致命的温柔所攻陷。

    “娘娘谬赞了。”

    “巫祗，你这不是犯规吗？没把保护者打倒就直接攻击被保护者，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中嘛。”

    看来一场特别的秀要开始了，真为那位女孩感到惋惜，一个好生生的女高中生就这样要被推入火坑了……

    想到还会有人因而受害，也只能无奈地叹气。

    没飞到天花板，金龙就化为点点金芒，四下散落，消失不见。

    该冒险救吗？还是避免节外生枝，而看着那位女孩落入火坑？不！先别想这么多。先把正事处理掉，来得及就尽力救人！穿过跳舞和闲聊的人，由风的指引，又走到地下室的尽头。

    情急之下，双手不停快挥，对这具沙灵偶伸过来的手掌又切又打的。沙子、石子在我眼前乱飞！它的手因而越变越短！最后只剩下几公分长。

    这可不妙，士谦他们才三个人而且还有个女生，而另外那边少说也有十来人，要是起冲突，怎么看都是士谦他们吃亏。

    一具又一具的青幽身影向我们移动，同时细沙碎石由地面涌起，渐渐充满这些灵性体的身躯，它们由单纯的灵性体转变为一具又一具的石沙人偶。

    呜……一定被当成急色鬼了。为了与念尘活佛的约定，我可把正直青年大好的形象都赔上去了，真是不划算啊！

    就见豹女郎身体夹在巨大手臂里，然后伸出巧手，往这不知是真是假的大手上一捏。这只巨手的反应就与常人突然被捏了以后一样，吃痛而抖动乱甩，同时手也放开。我跌到地上的同时，那巨手也跟着消失不见。

    “不，怎么会？你真的很不简单。不过，你大费周章又是为了什么？”

    大手握紧，像是立体投影的影像穿过她的身体，可是我却被抓住了！

    依照“风”的引导走出化妆室，重新回到热闹滚滚的ＰＵＢ。

    看他们就要离去而松了口气时，那女的却又喊道：“咦！这不是晓荭吗？怎么躺在这儿？”

    这时态度要强硬，就是在骗人也不能心虚。

    就在这时，豹女郎像是失望极了的样子，抱怨道：“这就是你的绝招？”

    “啊！这……怎么会！我怎么会记不起来了。”

    “也对啦，毕竟打架只会造成伤害，还会让家里的人担心。”

    一头金龙，带着千条祥光，瑞气万千，让人睁不开眼。

    我想，魔药的药方应该是解决了。想不到，念尘所请求的事竟然这么简单就完成。

    我得解释一下才行。

    这些女孩互相争妍斗丽，看得我心乱情迷，股间的分身好像因而涨起。

    说我笨，在学习运用风身上也许不能达到你的要求，可是我每天都抽出时间来练习，这怎么也不能算懒吧？而且我什么时候爱说谎了？基本上，我自信比世上大多数的人都诚实多了，就算是说谎，也只是些无伤大雅的小谎，难道要我当着一位长相不怎样的女孩面前，诚实地说你长得很抱歉？当然要说出善意的谎言。再说，我碰上的事说出来不但没人相信，还有可能被当成精神异常，也不想想是谁害我要编谎言的！

    想到丝丽儿说“她不是人”，就让我心里直打鼓，丝毫没有天降艳福的喜悦，倒有种被拖向刑场的感觉。而其他的男士根本不明白我的苦衷，一个个都用忌妒的神色目送我这个将踏入豹口的童子鸡。

    地下室的气氛又与上面不一样。

    “破墙而入？”

    丝丽儿还是像在审问犯人般地责问：“然后呢？这并不能证明你伤害这女孩，还把她的钱拿走，有任何的正当性！”

    这回巫祗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同时那些灵性体的变化再起。

    “疾！”

    丝丽儿已经不再责怪我，反而露出兴奋的表情问道：“接下来呢？”

    “我不是用了寻人的印契吗？”

    光芒构成的金龙又一次穿过巫祗之后，口中像是叼出一纸古老的书卷，然后就离开她的身体不再缠绕，向上飞升。

    接下来，嗯、这……

    咦？不对？怎么她主动又大方地脱起衣服了？

    “不对！”

    豹女郎使个眼色，一位壮汉就走向丹炉要把盖子掀开。

    巫祗露出了极为狰狞的面孔，她不像其他的选民还会变身，只是身上的妖异绿芒大炽。

    “……”这一瞬间真想把她变成天上的星星。

    豹女郎散发出强大的灵气，呈现出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气质。虽然她的打扮没变，可是却像换了个人似的。

    迎上三对意外的目光，该说什么好呢？

    那男的拉着女的说：“真是的，也不锁门，我们到别间去。”

    不过，下一秒我就改变这个结论，因为它的手又长出来了！也对，它被我踢掉的头不也长回来了，那手也跟着长回来，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趁着它在重生手臂的时机，我用力弹起！呜……我的腰！压在身上的沙灵偶摔倒在地，这一摔把它摔散了，变成略具人形的一摊散沙。这样就解决了？那好，剩下的就如法炮制。

    看样子，这两人好像是不期而遇，而且这位豹女郎的地位好像很高的样子。就在壮汉要把盖子掀开时，那个老太婆突然有了动作。

    “喔！原来如此！就像间谍一样，要伪装。可是，人家詹姆斯庞德都不用把女孩打昏，还能在谈情说爱中完成任务耶。你怎么不太一样？”丝丽儿的眼光中似乎浮现了“你很逊”这三个字。

    那位豹女郎却做出令我感到意外的举动，她居然主动站到双方中间，娇笑地说。

    这真是天大的误会，明明就不是这样的，可是……

    这时豹女郎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嘟起嘴巴，疑惑地说：“不会吧？这样就不行了，那祸虎败得还真冤枉。”

    就当是卖药害人的报应，让他延迟治疗的时机，多受点苦也好。

    男子笑道：“你也别急，顺哥也还没来。”说完，他就开门。

    “那没什么，就是有损失，我那山园里的奇花异草会赔不起？”

    走到排满许多小房间的那面墙，她又问道：“你喜欢哪一间呢？虽然已经没什么空房可以选了，不过还是挑个你最喜欢的地方才好。”

    “快救救他啊！虽然小武又笨又没用，可是他是我重要的灵力来源，不能让他这样就死了！”

    走没几步路，座椅上的一个人又吸引了我的目光。

    “还不快阻止她施法！”

    先是对望了几秒，那对男女才慌张地说：“啊！对不起，原来已经有人了。”我没应话。

    “那就来个现学现卖吧！”

    “呃……他们……”

    开玩笑，被沙石的人偶掐死！我才不要这种不光彩的死法！

    里面比预料中还要大，几乎有隔壁房间的三倍大。这么大的地方却没什东西，里面只有一只巨大的丹炉，还有一位罩在老旧深棕色斗篷中的人。

    “喂！想干什么？这里不开放一般人进去的。”

    啊！被打散的沙灵偶又聚起来了！头痛，这样不是没完没了吗？

    这就是选民的下场？在惊惧中死亡，然后成为黑暗幽魂的一份子，在永劫中永远受苦？

    我能说什么？要不要为了那个小药头生事，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可是看这状况，还是应一下话来得好。

    巫祗挑拨道：“你不是要用风把这些怨邪灵给吹走吗？你吹啊！”

    她笑得好娇好媚，可是越是美丽的玫瑰就越容易扎人。

    这里依然是鬼影幢幢，让看得到的人感到万分可怕。

    丝丽儿对这位夸过她的豹女郎还蛮有好感的，竟然主动要把我推到第一线去送死。

    “喔！太好了。”紧急中，我装作很高兴的样子，抢道：“既然你们是晓荭的朋友，那她就交给你们照顾了。”说完我就准备离开。

    “这种没有实体的东西有什么用？风一吹就散了，你不会想拿这种东西来对付我吧？”

    这时候，那位小药头却利用机会挣开哲仁的擒拿，跑向几位肩头有着老虎刺青的男子身边，然后有说笑地跟那群人交谈，眼神还不时飘向士谦。

    “你可以吗？”我担心地问了。

    脑筋急转……有了！“喂，快开门，是顺哥约我见面。别碍事。”

    他似乎还保有一点点的意识，可是体内冒出的黑气却开始吞噬他的身体，让他脸上出现人类的脸孔所能出现最为惊恐害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