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这个小女孩是活佛！？

    是她在叫我？

    小女孩口中的哥哥该不会是指我？

    这我答不出来了。

    “这怎么可能！如果可以，就刷新奥运的世界纪录了。”

    “好啊，你要哪一只？”

    “其实你的力量不仅于此，只是被理性与知识所限制，让你认为自己不可能办得到的心态，才限制了你的力量。”

    小女孩笑了笑，又问：“那万有引力是怎么来的？”

    这个小孩就是当时的佛子？

    “喔……”

    “如果是你就有可能。别忘了，祸虎的体重可是上吨的。所以说，你只是欠缺‘我能够办得到’的这种决心。再说，风身亦是如是，种种科学的理智蒙蔽了你的灵性，如果能够放下知识和常识给你带来的有色目光，世界会大不相同；届时，不用这位小天使为你施以印契，亦能更自由自在地运动风身，真正地顺应风、运用风、发挥风的妙用。”

    又听到了？难道我真的有幻听了？咦，不对！虽然很像丝丽儿那种灵力波动的声音，但是音调不一样。这个声音显得较为稚嫩，而且是实实在在的声音。

    麦当劳副理的插手让我冷静了不少。

    “小妹妹，你找我吗？”

    “哎呀，虽然我是念尘，却也无法看透这个世界的创物主，也无权干预这个世界的法则。我也没跟它进行接触，如果你有幸遇见它，不妨问问。”

    丝丽儿露出一脸无法理解的表情，这小家伙真麻烦。明明就看了一堆电视剧，为什么对人情世故还这么陌生？偏偏又对一些奇怪的事特别在行，难道她的小脑袋瓜是选择性地吸收常识吗？

    小女孩摇摇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怎样？好看吗？”

    要是以前的我很可能会发挥爱心，好好地陪她……可是，自从碰上了那么多事情，尤其是那位小男孩选民的事件还历历在目的情况下，我的态度渐渐变得趋向明哲保身。

    “武成同学……”

    谁跑过头了，我是要由大楼另一边的楼梯离开啦！

    似乎有效。她好像怕了，小小的脸蛋露出害怕的神情，然后就放手了。

    几位好事的同校男同学甚至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走过来，天啊，我是招谁惹谁了，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小女孩继续说道：“跟你说了这么多，最后给你的结论是，有六位神之使可能被打败，甚至被消灭。不过，最初的一位也是唯一不是由人所转化而来的一位，就别想消灭他，因为他代表着这个世界的法则，当世界的法则不存在时，也是世界被消灭的时候。虽然他降临于世，也得遵行这个世界的法则，但是千万别动他的脑筋。”

    由于是星期二下午，只有三堂课，第八堂课正好是空堂。想到昨天家教课的惨状，心里就觉得相当灰心，虽然已经从家里带来一些高中的课本和讲义，但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踏实。想来想去，还是再到旧书摊买些参考书加强一下，顺道挑几份考试卷让他们做测验。

    这个小女孩是有一点超能力没错，可是她说的也未免太夸张了。

    “小武哥哥，可以陪我一下吗？”

    “第一，我想知道臭和……明宝大师在我身上动的手脚是怎么回事。”

    知道所面对的是什么之后，让心情变得更加沮丧和沉重。

    这可不妙，要是大伟向我问起洁宜心情不佳的原因……这还真难回答。

    “啪！”

    “才不会呢，我妈妈说，小孩子是不能说谎，做人也要守信用。既然答应要回答你三个问题，当然会回答，即使最后这一个是附赠的。”

    敷衍性地应对丝丽儿的质问，快步地走到校门口：心想着，只要快点到人多的地方，就能以此为借口不回答丝丽儿问的问题。心中的烦忧已经够多了，还得加上丝丽儿偶尔插一脚，扰我清净。为什么想要一个人独处，还得特意挑人多的地方？大都市的冷漠也算有它的好处……

    小女孩笑道：“就这样？”

    “我来自念尘佛国。”

    虽然听进脑中，但是却不甚明白。当然，这代表我很笨，只是，这种超现实的东西是如何运作的，都还弄不清楚，叫我怎么能理解呢？

    我果然太累了，现实生活的压力，还有超现实的压力，终于把精神压垮了吗？不行，我要振作！选民算什么！我就不信运气会这么差，一天到晚都会被我碰到。那几个高中的小鬼又算什么！敢不好好上我的课，看我不把他吊起来打，好好教训一番，显显当老师的威严。

    “这……你不会觉得奇怪吗？”

    可是当她抬起头来，与我四目相对时，那张脸哪是哭脸，分明就是强压笑意的表情！这么说，她是因为想笑，强忍着身体，才会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不就是在化妆。”

    “嗯，我知道，报纸、电视都有广告，炒得满热的。”

    丝丽儿先应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天真无邪、没受到智识与理性污染的小孩，本来就很容易看到平常被人类忽视的东西。”

    “……你为什么要化妆？”

    ……还是说，佛子的形象是一种附身的状态？就像是家乡太子庙的神童那样，能够召唤神灵附身。

    “是的，这就是成为选民的法则，也算是以物易物，用一定的代价换来内心最深处的希望。付出的代价越大，换来的力量也越大。”

    “……可是，不论有再重要的事情，也比不上我可爱的小妹妹。”

    “你别太在意，反正你心里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找我帮忙？果然没好事，千万别再中她的陷阱，不论是什么也别答应。

    “你好贪心喔，这明明就是两个问题？难道看我是个小孩，就想占我便宜吗？”

    “来，你自己试试……”

    她说完了。

    “所以你就逃避了？”

    “小武，来份快乐儿童餐啦！你吃东西，我拿玩偶。”丝丽儿在我耳边叮咛着。

    丝丽儿，你就不能给我几分钟的安静，让我好好地跟眼前的小女孩谈谈正事吗？你这个小……

    这一回，我可看清楚了！额头上的红痣、这张脸！不就是去靖安会那晚碰上的小和尚，不对，是佛子，他《她》怎么会是个在上小学的女生……

    “嘿，我果然很有化妆的天分。”

    可恶这个红绿灯好久，绿灯怎么这么慢，还不来！果然，不妙的言论由身后传来了过来。那个小女孩竟然睁眼说瞎话！

    “天杀没良心的，竟然放这么可爱的妹妹不管！”

    她却机灵地把饮料弄倒，然后无辜地哭喊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啦。”

    “神之使，顾名思义就是神的使者，而选民就是神之使挑选出来的人民。”说完，小女孩就笑着看着我。

    小女孩竟然委屈地说：“哪有，我问你，我是怎么说的？”

    “……那你先说说要我帮的第二件事是什么？”

    “这代表神之使是不可消灭的？”

    “小妹妹怎么了，是迷路了吗？不要哭喔，乖，来，姊姊请你吃糖，告诉姊姊是怎么回事。”不知哪个女孩子正发挥她那过剩的爱心。

    小女孩的话一定让我红了脸，更让我讷讷地说：“不然……算两个问题好了。”

    她像是没听见我的话依然不放手，甚至还道：“我们得谈谈。”

    小女孩疑惑地应道：“我哪有叫你去偷东西？”

    “其实选民也没多么了不起，只是拥有再生的特性与些许的异能，只要能给与适当的打击，要消灭他们并不难。这方面，你所接触过的靖安会就处理得不错。至于七位神之使中的六位，也是由人转换而成，他们是这个世界法则的裁判与执行者，本身属于这个世界的人恐怕无法消灭他们；就像篮球比赛中，球技再好的队伍也无法打败场上的裁判，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比赛场上的对手，那又怎么能以他们为目标？”

    不祥的预感由心中升起。

    这些事有的可以跟丝丽儿讨论，有的却不适合。而且，她还信誓旦旦地说那位女娲不可能是邪恶的存在，因为与“神”相似的存在体是没有善恶的分别，有的只是信仰者的误解。在丝丽儿眼中，“神”是唯一最高贵的存在，虽然她所有的智识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有那位女娲的存在，但是她马上就给自己找到了解答——那位女娲获得了“神”所赐的绝对权柄，让她变成接近神般的存在。因为是神所选上的存在体，所以女娲不可能是邪恶的存在。

    应付了一下丝丽儿，她才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眉间的观音痣太显眼了，而且我的皮肤过于白净，这种像美玉般的肤质实在少见，所以也必须加以遮掩。不过，你真的想问的，不是这种旁枝末节的小事吧？”

    这女孩果真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相对的，越是拥有奇特能力之人所需要的帮忙，一定也更困难、更麻烦。我自己的麻烦已经够多，哪有精力再去招惹别人的麻烦。

    “……好吧，第二个问题是神之使与选民究竟是什么？有办法将他们根除吗？”

    我的叫声引来许多目光的注意。

    虽然不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不过，一个小学生能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为了明天的家教课，我可没有时间陪一个小女孩玩家家酒。

    而心情跌到谷底的我也懒得反驳她，于是她又继续说。

    对于丝丽儿这种偏执的想法，我当然无法苟同，可是也懒得跟她辩论，因为那只是自讨苦吃。

    “好吧。我应承你这件事就是。”

    她的身体抽搐着，似乎真的很伤心的样子。

    小女孩把头发往后拨，让整张脸全部露出来，而我还是一脸疑惑。

    “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没关系。反正我想知道的也都……算了！我现在觉得，知道得越少也许反而是一种幸福。”

    果然一对又一对充满忿怒的神眼全往我身上集中。

    压低音量，我气呼呼地道：“喂！你在搞什么！到麦当劳干嘛？”

    这时，小女孩含着泪跑过来，扑到我身上，唱作俱佳地哭叫着：“对不起，哥哥，人家会乖乖的，不给你添麻烦。请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为什么？”这句话不经大脑冲口而出。

    “这是因为有质量的东西就会互相吸引，这种力量称之为万有引力；而在地球这个巨大的质量体之下，东西就会被吸往地球，所有就有了地心引力啊！”

    看着她与丝丽儿玩在一起，热心地教小天使化妆，完全忽视我的存在的态度，终于叫我忍不住地开口了。

    “天使姊姊，我们一人一只猫猫好吗？”

    “不就是有地心引力。”

    问题不在这里吧？丝丽儿根本不明白我的难处。

    “别看了，就是你。我等你好久了！”

    经过几位教授的摧残……不对，是用心指导一天的课程又结束了。

    “才不是勒！因为看到大伟了，所以……”

    “那你还叫我去偷东西，还是偷印度的古文物！”

    “真是乖女孩……”那个女生好像深受感动的样子。

    不像！大大的不像，虽然在靖安会没能仔细看清楚她的长相，而在回宿舍的途中，又是在暗路上相遇，可是，像她造型这么特别的人，是很容易吸引目光，让人多看几眼。

    “你现在最担心不过是会再被选民找上，那么我就将你的风身顺一顺，让风不会外泄。如此一来，选民也不会因你所拥有强大的灵力而自动找上门来。”

    小女孩说得天花乱坠，我听得半信半疑，也不知是真是假。天底下真的有这种好处吗？

    她翻起盖住额头的浏海，照了照镜子，才满意地说：“好了。”

    “哇，好可爱喔！大哥哥你也看看。”

    口中吃着汉堡、喝着饮料，两眼不时打量小女孩。

    “没有吗？夜间视物、飞奔超越机车、临危飞踢，还有练武神速，这都是云体的实在表现，甚至力斗祸虎。你敢说没这些事情？”

    “很、很好看……”

    她安慰道：“你也别太在意，反正人类在这几万年来还不是这么走过来了，更何况，选民与神之使也不见得对你们有害。比方你见过的那位，在中国的神话中，不是有女娲补天的故事，若不是她，所谓的炎黄子孙不早就死光了，也不会有现在的你。再说，选民也不见得就像你所见到的那样，他们与一般人差不多，也是形形色|色，有好有坏。只不过人类最强烈的心愿、最激烈的感情与最深的大愿，都以负面的情绪居多，相对的也造成危险的选民占了大多数。若要说是非，倒也是人自己选的路，并不能怪神之使老挑出素行不良的人，只能怪人为什么不学好。”

    她嘟起了嘴，像是在怪罪我似的，然后由粉红色的小书包中，拿出像是卸妆棉的东西往额头上擦，再把头发往后拨去。

    服务生偷笑了一下，重复道：“两份快乐儿童餐，外加两只杰杰猫一共是二百九十六元。”

    小女孩一切了然于胸的态度让我觉得有点窝囊，不过只要她能对我心中的疑惑有所帮助，管她是一位叫张心尘的小孩还是什么念尘佛都无所谓。

    “你们看！这样美吗？”

    小女孩站了起来，抛过数卷试卷，又道：“相信拜托你的事情在这周就会有头绪，希望你能依照约定做你该做的事。”

    “谁逃避了！”

    小女孩拉着我的手，欢天喜地地说：“走吧，我们到楼上找位子坐。”

    为了预防万一，在她开口提出要求之前，便先说道：“你若有困难，在我能力之内的，当然乐意帮忙……”

    小女孩拿出一只小锦囊，道：“才不是呢，只要你找到人，然后把锦囊中东西取出，就会消除那人脑中有关‘塔势利安’的一切知识。”

    “丝丽儿，走了……”

    可是我这一转头，却看到丝丽儿正在校门口的花圃上，像是蝴蝶般在群花中飘动采蜜，根本不像是在叫我。

    “喔，好的……不对！”

    “不，你已经见过它的一部分了。”

    “你们要点什么呢，要来份一号餐和快乐儿童餐吗？现在点儿童餐加六十九元，就可获得一个可爱的杰杰猫。”服务生开朗而有活力地推销他们的产品。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若以你们的说法，嗯，就当我是神佛降世，还是活佛转生好了。”

    “没关系，大姊姊带你回家。我替你向爸妈告状，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种没责任感的人！”

    “……”话不是这么说，内心的事全被看光，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也很不自在，就像光着身子出门似的。

    “当然有，只是能够不识物质界的常理，真正大悟，却是难以达成之事。好了，关于云体、风身就说到这儿，依你的现况，还是多多锻炼身体，向小天使请益才是正途，要你顿悟之强，恐旧难上青天。”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神之使和选民几乎都曾经是平凡的人类，只不过神之使是由神亲自挑选，成为它的代言人。而选民则是由神之使所选中的人。”

    耐着性子，又转身回去。

    小女孩跳下来，走过来。

    “咦？你怎么了，为什么又转回头，是不是忘了拿东西。我说你也真是的，这样丢三落四的……”

    然后，我尽最大的努力装出生气的样子。

    “你真的能办得到？”

    她的目光好似能看透一切，却又显得柔和无比，这种眼神是上次以佛子打扮相见时的眼神。

    才要进入重点，丝丽儿却又插|进来，真是个麻烦的捣蛋鬼！

    “等等！你说什么，八千年前？喂，你几岁啦，八千年前？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都还不知道在哪，八千年前，唬谁啊！”

    她的话够让我好好思索一番了……

    说完，她就像平凡活泼小女孩，一蹦一跳地离开位置，直接走下楼去。

    “两份啊……可是我不……”

    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吗？

    “……好的。既然如此，我也该去做我原本要做的事了。”

    两人无视我的瞪视，居然在我面前就这么批评起我来。丝丽儿这小人儿，竟然还公然地贬我；这个小鬼头居然还用斜眼瞄人，用轻视的目光偷看我。这真是太过分了……等等，她在跟她聊天？

    她又笑道：“这可不成，你得把昏睡中的丝丽儿带回去。你要的试卷，我事先帮你准备好了，今晚你就好好待在宿舍休息吧！”

    “小妹妹，大哥哥真的很忙，没空陪你玩。你也该乖乖回家了，放学后不直接同家，不怕家里的人担心吗？”摸摸她的头，又道：“知道回家的路吧？大哥哥先走了。”

    “收您五百……找您二百零四元。祝您用餐愉快。”

    “有……有吗？”

    “不，没关系，我猜，你下一个问题一定是要问我的来历。就当赠品，再多回答一个问题好了。”

    她笑了，然后说道：“你总是会答应这件事的。”

    “什么！”

    “哈，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有东西遗失在那？你倒说说是怎么遗失的，哪时候遗失的。”

    “当然。虽然限制于这个肉身之中，但是我为佛的本质却依然存在。”

    她的话打动了我的心。

    听到这个声音，我马上转过身瞪丝丽儿一眼。明明就跟她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在有人的地方随便跟我说话！

    “哈……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

    她的话果然很有吸引力，让我非常心动。

    这小女孩……太危险了。待在她面前，我不就变得赤|裸裸的，什么也瞒不住她？再度对上她的眼神，心里打了个寒噤。

    “……可是。”

    依循声音的来源看去——一个小女孩坐在学校门口的花圃上。

    “我知道啊！”

    “呃，但是光这样我怎么找到会作那个什么大死力安的人？”

    “那为什么会有地心引力？”

    这小鬼态度变得真快，丝丽儿一插|进来，就又戴上天真小女孩的面具。

    活佛？要再早一点，我也许会被唬过，但是，看过女娲降临的情景后，她这样也算是神佛降世？恐怕只是一位灵力高强的小孩，耍点花招就想骗我，门都没有。

    “就这样？”

    我嘟起了嘴，道：“难不成你想赖过最后一个问题吗？”

    “就是有这可恶的男人，社会才会这么乱！”

    “喔……抱歉。一不小心就用他心通读取你的心思。”

    “你想知道什么？”

    “噗！你……”

    “我问的问题你真的能够回答？”

    有谁在叫我吗？

    这时候的我，脸上可以说写上“失望”两个字。

    “呜……”

    当我由另一个楼梯跑下楼时，丝丽儿用力地敲了我一下。然后继续她的说教。

    小女孩没有再开口说话，似乎在等我消化她的话。

    再瞧瞧丝丽儿，胸口还有在起伏，脸上还露出甜甜的笑容，好像只是睡着了。

    坐到位子上，我看着这位高深莫测的小女孩，她现在这种天真的样子，与之前假哭出言威胁，还有第一次见到她的那种神圣的形象，完全不同，到底哪一张脸才是她的真面目？

    “虽然是有点复杂的事，不过说穿了，只是要你找出‘塔势利安’的调配者。原本以为那个药方已经消失了，想不到近来那魔药‘塔势利安’又出现在市面上。我希望你能找到制造‘塔势利安’的人，然后把关于‘塔势利安’的知识消除。”

    “太过分，这种哥哥是怎么当的。”

    突然，心中想起了丝丽儿的话，还有在家乡的军事地道所见的一切，难道所谓神的一部分就是神之使，那位女娲神？

    “哇哇！哇哇……”

    “当然，难道你忘了。上次与这小天使见面时，以灵目视物的她不就完全无法察觉我的存在。这种事对我而言是很简单的。”

    “……那就照她说的。”

    “当然，一定在你能力之内。”

    “小武哥哥生气啦？我说就是了。”

    “好的，没问题。”

    “没错，就这样。”

    想到所遇到的选民的种种作为，无一不是残虐和悲剧，让我不由得问道：“为什么神要这么做？”

    奇怪？我怎么觉得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算了，这交易我也不吃亏，只要不认真去找就不信会马上发现到那个叫塔势利安的魔药。

    呃！那个小女孩怎么哭了！惊人的音量马上引来许多有爱心的大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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