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一巴掌重重拍去他肩膀上,拍得他打了个踉跄,然后兴奋道:“保证美得和仙子般,胸大腰细屁股翘!女红持家样样皆能,性情也温柔,从头到尾无可挑剔。怎样?兄弟够义气吧?!”
胡青:“这个……我是出家之人。”
胡青:“我是指你年少荒唐的时候。”
“郡王爷,你是有媳妇的人,你兄弟我可还没媳妇呢!”
常太仆的庶子道:“表姐表妹感情好,你娶了她哪能算糟蹋呢?”
“家里有母老虎的就别想妾室了,再美的妾室也不行啊。”
徐中郎侄子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你就回去和她说,要纳她表妹为妾好了。”
夏玉瑾给气得阵阵胸闷,连喝了七八杯闷酒。
徐中郎侄子问:“她给你纳的妾呢?”
叶昭尴尬道:“那时……胡作非为得厉害,全漠北……还有我没得罪的人吗?”
柳惜音朝他轻轻福身,拭去眼角泪珠,轻身上轿,轿帘落下时,再情深款款地看了夏玉瑾一眼,嘴角露出个若有若无的笑容,笑得人心猿意马。
夏玉瑾怒道:“一群死不要脸的,怎么想得那么猥琐?!我媳妇说了,她表妹要找个正经人家做妻子的,那么好的姑娘,哪能糟蹋了?”
夏玉瑾见势不妙,停下胡思乱想,急忙让蟋蟀去找个小轿,把柳惜音连人带丫鬟一起塞进去,让她们尽快回府,免得再生是非。
“你这混账姐夫,莫非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真是下流无耻!”
孙校尉撑着迷蒙醉眼,看了会,嗤道:“再水灵有什么用?我……我不过是去百花楼睡了半晚,我那媳妇就敢掀翻院子里的葡萄架,以咱们叶大将军的狠辣,她家漂亮小爷敢给她带绿帽?嘿嘿……葡萄架能从上京倒到漠北去。”
除非……
她琢磨了好几天柳惜音亲事,把朝廷里比较年轻有为的未婚官员列了个名单,从头排下来,觉得大户人家婆媳艰难,倒不如把门第放低些。胡青虽然官位不高,但是才华横溢,虽然喜欢捉弄人,却没有特别大的恶习,只要稍微勤快点,也挺擅长赚钱的,更重要的是家里人口简单,过去就是当家主母,绝对没人添堵,自己和胡青又是过命的交情,看在兄弟面子上,怎么也不能薄待了她表妹。
孙校尉忽然觉得自家婆娘的拈酸吃醋也比将军的“贤惠”强。
秋老虎摸着下巴:“干,这娘们真他妈的水灵,咋和郡王搅合上了?”
他们揪着夏玉瑾,拖回酒楼,不停起哄。
纨绔们都是情场高手,美人的眉目传情哪能瞒得过他们?
胡青给了大家一个“就是如此”的眼神。
胡青打了个冷颤,有点想转身逃跑的冲动。
秦河酒楼一家连着一家,大伙儿伸头探脑看热闹。
胡青喝了口酒,摇头:“不会。”
胡青想起刚刚和夏玉瑾呆一起的美人,再对照她前阵子说过自家表妹要来,心下了然。小时候住在一起,他也见过柳惜音几次,那时候她还没那么美艳,只是个文文静静,做事认真的乖孩子,经常被叶昭哄得团团转,跟在屁股后面跑。打战其间,他也帮忙寄过些礼物给柳惜音,也收过柳惜音送来的绣活回礼,还有她组织漠北的姑娘太太们一起缝制,送给将士们的御寒棉衣,觉得对方是个心灵手巧,端庄守礼的好姑娘。
大家听得捧腹大笑,唯陈胖子念着美人闺名,黯然伤神。
胡青有些狐疑,他抬眼看看努力给表妹说媒的叶昭,琢磨半晌,问:“喂……你有没有得罪过你家表妹?”
夏玉瑾愣了愣,身子却在寒风中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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