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夏玉瑾彻底崩溃,咆哮着问,“谁他妈说老子体力不好了?”
他每根骨头都在前所未有的叫爽,爽得眼泪都快飚了。
夏玉瑾习惯被人服侍,懒懒地撑起身,再问:“将军呢?”
叶昭哑了半响,继续道:“是我见过最猛的。”
如今夏玉瑾的小小叫阵,何足畏?
夏玉瑾气得七窍生烟,他咬着牙,森森问:“你在上面好像挺开心啊?”
忘记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夏玉瑾幽幽问:“你见过很多?”
夏玉瑾的汗水从额间流下,他抓住绣花被单的指尖紧得发白,不停颤抖着,无论再欲/仙/欲死,早登极乐,也不肯丢盔弃甲,认输投降。
夏玉瑾见她理解错误,气急败坏地想纠正:“是——”
话音未落,一个狂野的吻已经落了上来。不是往日的软玉温香,而是赤、裸裸的侵略,不容抗拒,不容退缩,让他想起皇家狩猎场里见过的猛兽按住猎物肆虐的场景,带着血腥味的刺|激,让心脏无一刻平静,激发着原始欲望,每一寸肌肤都在疯狂呐喊着想要,下身早已绷得不行,只恨不得不管不顾,马上进行禽兽之事。
“人呢?”他左右四顾,在床上摸了又摸。
叶昭被刺|激得本能发作,眼都红了。
看见他那么生气,觉得自己体力比绝大多数男人强很多的叶昭犹豫了。
这爷们的表情,爷们的做派,爷们的问题,到底谁是嫖人的?谁是被嫖的?
叶昭立刻抓住他的腰,猛烈起伏,让原本已白灼化的战况愈发激烈。
夏玉瑾怒道:“让她回来服侍我梳洗!”
为了男人的尊严,夏玉瑾继续拍着床板叫嚣:“再战!再战!老子让你看看体力到底好不好!”
夏玉瑾抬头看去,媳妇已经很可恶地穿戴整齐了,更可恶地的是穿了一身男装,梳着男人的发髻,大刺刺地坐在他床边。他却刚从被子探出来,头发凌乱,身无寸缕,光溜溜的,总觉得这样的情景让人有些异样,又想起昨夜疯狂的情景,有些讪讪的说不出话来。
海夫人教导,男人要叫出来才是满意。
小小差错不成问题,叶昭开始照本宣科来夸奖对方:“夫君粮草充沛,真是勇猛。”
将军不管是上战场还是上床,都要所向披靡。
他揽住叶昭的腰肢,揉了又揉,试图翻身坐起,狠狠咬上了她的肩头。
想当年,格勒斯罕木草原,蛮金名将哈尔帖自持悍勇无双,军前叫阵,叶忠问何人出阵,趁众将犹豫之际,年仅十六的叶昭应声而出,当即拍踏雪马,持蟠龙刀,直捣黄龙,一刀砍下敌将头颅,一战成名。
一靠之下,郡王应声而倒。
叶昭见他咬着唇不做声,有些不解,赶紧将教学资料翻来覆去想了两通,终于想起声色处有所遗漏,便扭着腰肢,低低地呻|吟起来,时不时轻轻叫声“夫君——你好厉害。”
“来了。”侍女捧着金盆急急走了进来,想起刚刚打扫时,见到将军的裤子和郡王的腰带在树下,其他衣物在内室,还有几件给撕开,东西一片狼藉,又想起将军刚刚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心情也很好,料想是郡王雄风大展,战况激烈,不由春情荡漾,钦佩与敬佩下,悄悄多看了他好几眼。
次日清晨,他悠悠醒来,因为消耗体力不大,并没有特别腰酸背痛,只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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