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眼睛闪了一下,迅速掩下嘴角笑意,做出惊愕表情。
“不冷。”夏玉瑾想了想,还是自知之明地穿上披风,与她并肩坐下,扭头看去,见叶昭放下了长发,松松散散地挽着,掩下那双剑眉,在夜色朦胧下,皮肤也没那黑,似乎平日多了些柔媚。她穿着件宽松素净的白色中衣,宽袍大袖,颇为飘逸,再往下是……
何况武学之道,一通百通,只要和肢体相关的功夫技能,叶昭都是天才。她身体柔韧性极高,各方面力量极强,一点就通,一教就懂,能举一反三,更重要得是她不怕羞!喜得海夫人连连夸赞,回想起当年在翠红楼时,教那群不开窍的黄毛丫头时的艰辛,很是感叹。
今天在军营里,兄弟们出谋划策,以亲身经验来传授她种种御夫之术。其中有个姓海的都尉,他的妻子当年是漠北具平镇里最红的花魁,在他还是普普通通的穷大兵时,慧眼如珠,认定他绝非池中物,并为他浴血死战,保护漠北的恩义所感动,自赎嫁他为妻,为他操持家务,照料家里,还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当时战士的性命朝不保夕,寻常女子都不愿嫁与为妻,海都尉是很感恩的人,飞黄腾达后不忘糟糠,请封让她做了五品诰命夫人,夫妻感情恩爱,传为佳话。
夏玉瑾决定用话题来打破沉寂:“在想什么呢?”
叶昭笑道:“我早就知道你很好。”
大约晃荡了一个多时辰,吃了不少花生,蟋蟀急冲冲地来找他:“爷,回去吧。”
叶昭赶紧低头,长长应道:“哦。”
“好!”夏玉瑾跳起,在猪朋狗友狐疑的目光下,狗急地窜上轿子,镇定地指挥,“慢慢回去,不要急。”
夏玉瑾看见媳妇眼里绽放的恶狼光彩,深感不妙。
夏玉瑾见她表情如此正经,不好下手,再次怒道:“也不要太矜持!”
海都尉又是最早跟着叶昭打仗的兄弟,对她的实力心悦诚服,更是出生入死,换过命的交情。所以他知道叶昭难处后,也不顾忌,立刻拍着胸脯请命,把媳妇从家里偷偷请来,与将军携手步入内室,把让所有男人欲|仙|欲|死,从此看不上其他女人第二眼的功夫统统倾囊相授。
叶昭妥协:“你调戏吧。”
旁边,叶昭也在琢磨中。
“这里!”叶昭在榕树顶冒出头,提着酒壶,朝他挥挥手,“上来吗?”
夏玉瑾噎住,不屑道:“别胡扯了,你嫁我前能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夏玉瑾挺起胸膛,匆忙解释:“因为我宅心仁厚!是个好人!怕你离了我嫁个更混蛋的纨绔或老头!绝不是喜欢你这种不像女人的家伙!所以你不准蹬鼻子上眼,在外头伤我面子!否则还是得离的!”
叶昭脱口而出:“当然知道,我们本不是第一次见面。”
夏玉瑾愣了,他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她,按理来说,媳妇那么霸气的长相和气势,只要是见过的人都没理由不记得的。
他追问:“什么时候?”
最后得出结论:这媳妇也太不识情识趣了!
夏玉瑾欢快地在外头溜达着,连那些损友和迂腐文人对他的嘲弄都充耳不闻,心心念念地琢磨着,今天晚上究竟该怎么办?
干!她为什么穿的是裤子!
夏玉瑾悲愤了,他开始琢磨泼杯酒,然后以擦拭的名义,抱着媳妇把裤子往下扒了摸的情景到底算不算猥琐?
叶昭更流氓地回答:“来吧,老子刀斧入身面不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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