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诽:废话!我去拿部电脑来,你也不知道怎么用!
我忽然想起了以前一个药物检验员的邻居,他会细心照料实验动物,认真量它们每一次体温,严格饲养喂食保证体重,甚至柔声安慰鼓励它们恢复精神,然后一只只送进实验室弄死。
禽兽大人,是小的多嘴,我这就去告诉他海外怪兽繁多,处处都是草泥马,哥斯拉,千万不能出去,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白梓迟疑片刻,又将颈间银针推入一点,摇头道:“我刚刚将你的‘尸体’给他看过,告诉他药房火灾,因人员不足,救援无力,你不幸身亡。尸体被烧得厉害,不过某部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细节我还是留下了,所以他看了很久才肯定那个人是你,却没有哭,也没有说什么,大概……也是个无情的人吧,你错爱了,以后和阿冥好好过日子,别给我添麻烦。”
我动动手指,全身依旧麻痹得无法动弹,急忙放声大喊:“石头!救命!石头……呜……”
“嘶……石……”我恐惧至极,用全身力气撕扯着声带。
我倒觉得他不只是性格孤僻才被欺负,南宫冥那个多嘴家伙曾无意透露过……白梓小时候极貌美,第一次见面时候以为是女孩,大家都献过殷勤。我估计是大家发现弄错了性别,而且被这禽兽毒舌嘲弄,脆弱小心灵一起遭受剧烈雷击,然后群起怒之,不欺负这罪魁祸首还欺负谁?只是南宫冥圣母属性严重,对丧母漂亮小(男)孩心怀同情,把他给忍下来了。
他担心南宫冥也患上了父亲同样的心病?所以要对我痛下杀手?
我那丝奇怪的感觉,大概就来自于此。
我努力转动眼珠子,斜斜看去,却见旁边有张木床,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和我身量差不多焦尸,头上银饰和衣服碎片似乎和我去药房时穿一模一样。
白梓叹了口气,扶额片刻:“内忧外患,南宫冥那段时间瘦了七八斤,身子骨都虚了。我也暗中帮他找过你的下落,只是没有结果。后来他总算找到你,带上门来,却不是为了介绍他未来媳妇,而是为替未来媳妇的男人求医,真是可笑。”
我:“……”
“我这两年一直在研究心病,后来我发现,人的郁结具来自脑,来自痛苦的记忆,只要将所有一切都抹消,便可以重新开始。”白梓弹指,指指左边,恢复温和。
小喜不是他心上人,而是实验品。
白梓露出笑容,再度摸摸我脑袋,自信地说:“你不必担心,我用小喜做了一年多实验,确定记忆可以通过长期刺|激头颅和身体数个穴位改变。待我消除你所有记忆后,你心思将如同幼童,然后我把你关去后山禁地,请名师教导两年,再将南宫明事情灌输去你脑中后,送给他做妻子,这样他有了牵挂,就不会想出海了。”
白梓恍然大悟,从我脖子上抽出两根银针:“我忘了为自己看书清净,扎了你哑穴。”
“吵死了。”白梓顺手又将银针给我扎上,愤愤道,“你这个混蛋的东西,竟怂恿阿冥冒险出海?他竟也应了,说中土无可留恋,不如四海为家!他若走了,我便再无朋友……既然如此,我只好他有所留恋,再也出不了海!”
他一边说,一边叹息,一边将银针缓缓刺入脑中。
关我屁事啊!我恨不得扑上去咬这个自说自话家伙几口。
恍惚间,白梓似乎想起了什么,神情出现了温度,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就如被阳光融化冰山,过了好一会,他轻轻对我说:“江湖关系错综复杂,几大武林世家互有恩怨,他们可以不要地盘,不要权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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