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那狐狸精不知使了什么风流手段,蒙蔽这俊俏小哥,和他红杏出墙勾搭成奸,丈夫发□,愤而对她拳打脚踢,俊俏小哥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出手干掉丈夫,从此和狐狸精远走天涯。”这酸葡萄派。
“出什么事了?”石头慌慌张张地跑上来,手里酒杯都忘了放下,他先看看地上我,又看看站旁边想拉扯拓跋绝命和围观人群,鼻子都快气歪了,深呼吸好几口气,才黑着脸说“她我媳妇,我想怎么对她我事,与你何干?”
蓝衣人掩面叹息,不忍睹之。
我低眉顺眼表示任君收拾。
拓跋绝命身形略微一顿,迅速收回飞索,站屋檐上,疑惑地看着对方。
两人剑拔弩张,还想动武。
我们两人为防追捕,脸上都有不少易容,不好当众解释,石头给这白痴气得发笑,他寻思半响,方道“闺房之事谁说得清,她就喜欢挨打这调调,不信你问问。”
拓跋绝命怒道“你把她打成这个样子,就我事!”
话音未落,一枚铁荆棘穿过飞索织成网,越过石头手中格挡匕首,击中了他小腿。石头闷哼一声,行云流水招式顿了顿,眼看就要吃大亏。
“……”
“那男人长得如此貌美,说不准山中狐狸大仙变,何为不来找奴家……”这聊斋看多了。
“他们定从小青梅竹马,私定终身,后来父母之命远嫁他方,男回来后发女已嫁为人妇,却不能忘。”这正常派。
揉推中,我力气拉了个空,失去平衡,摇晃两下,跌坐地板上。摔得不算很重,但屁股旧伤未愈,我痛得一声惨叫,半天起不了身来。
蓝衣人忽然拔剑,加入战局,支援石头。
他旁若无人地走过来,伸手想将我拉起。早已满眼血丝拓跋绝命暴起,一拳向他鼻子打去。 石头给打得后退几步,才站稳身形,他擦擦鼻子,见满手血,忍了许久牛脾气终于爆发出来,顺手抄起根门栓,砸向拓跋绝命脑袋。
“那奸夫一身江湖打扮,不像好人,两人眉来眼去,故作相恼,实相识。想必女厌倦了总打骂自己男人,所以雇佣杀手想将他干掉,装模作样出来拦一拦,将来官府问话,有大家作证,她好推脱。”这阴谋派。
拓跋绝命诧异地看了我一会,更愤怒了“你屁股还有伤?那小子太不人了!”
我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然后想起自己这起狗血事件中女主角,赶紧跳着脚吆喝“你们停手啊--有话好好说--”
蓝衣人亦收剑笑道“我他当年春山一起喝过酒朋友。”
拓跋绝命“你放屁!天下哪有喜欢挨打人?”
他身法如水中游鱼,方向捉摸不定,几下蜻蜓点水间,竟轻松追上了拓跋绝命步伐,打乱了他节奏。细剑如雨,绵绵不绝,拓跋绝命只好将飞索转回,重点应付眼前强敌,石头肩上压力骤解,长长舒了口气,游刃有余起来。
拓跋绝命身高腿长,跑得又急又快,我迈着两条小短腿后头追,还无师自通地使出一招高难度棒球滑垒技术,总算连滚带跌地拖住了他。
古代客栈没隔音设备,我们动静太大了,客栈住宿人和客栈仆役们都探出头来看热闹,待视线扫到拓跋绝命俊容上,大妈大娘大姐小妹小萝莉们此起彼伏地“娇”嗔一声,开始议论纷纷。
女孩子屁股可以大庭广众之下拿来乱说吗?
我逃跑不及,给砸得两眼发黑,忽觉腰间缠上一条飞索,腾云驾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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